白子嶽隻是細細琢磨,就有了一些收獲。
他專門找來一些青磚,然後將一塊豆腐放在了青磚之上。
體內勁力湧動,不斷彙入手臂。
白子嶽一拳轟出,直接接觸到了豆腐的表麵。
噗!
一聲震響,豆腐之上,輕輕震動,微微破開了一小塊。
但是處在豆腐下麵的青磚,卻密密麻麻,出現了無數的裂痕。
“穿透勁力,還是有些不夠圓潤,隻有當勁力打出,上麵的豆腐絲毫不損,下麵的青磚卻崩裂成碎末,才算是將穿透儘力,徹底掌握。”
白子嶽默默的想著,心中也覺得有些滿意了。
要知道,在剛剛開始修煉之時,他一拳打出,豆腐都是直接蹦碎四濺的,哪像現在,隻是一小塊破碎?
而以這樣的穿透勁力掌控程度,其實已經超越了許多內煉五臟,甚至內煉六腑的武者了。
一番修煉全部完成,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白子嶽看著鍋內翻煮的已經爛了的一大塊血肉,盛起來就放在了小狗的麵前。
這血肉乃是蛇妖之肉,蘊含著驚人的靈性,對外鍛內煉武者都有著極大的效果,保鮮程度好似也極高,距離當初獵殺蛇肉已經過去了十餘天的時間,卻還沒有絲毫腥臭味傳出。
白子嶽自己不吃,全數丟給了小狗,一段時間下來,明顯就能夠感覺到,小狗已經肥碩了許多,那條斷腿如今也早已經痊愈,身子在院落中四處奔跑,精力旺盛的很。
唯一沒啥區彆的,估計就是那蠢笨特性了,一隻偶爾飛過來的蝴蝶,就能夠讓它玩上一下午,一副勢不捕捉誓不罷休的模樣。
隻是,往往等蝴蝶飛出了院落,明明大門敞開著,它卻始終沒敢越出一步,活動範圍好像永遠都隻有院落和房間這一點點。
至於其他變化,或許也有,不過並不明顯,白子嶽暫且也沒太多經曆觀察。
在附近的飯館吃過午飯,白子嶽正要往家門走,就見兩個幫內弟子直接走了過來,道:“白師弟,幫內出了件叛逃之事,內務堂方麵將任務分配到了你的頭上,可能需要你走上一趟了。”
“叛逃之事,向來都是執法堂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我來管了?”
白子嶽眼睛一抬,不以為然的問道。
他自然知道,這又是左護法趙靖手下,甚至直接就是在趙靖的暗示下,針對他的一些小手段了。
“一般來說,自然是執法堂的事情,不過最近幫內事務繁忙,執法堂也沒那麼多人手,所以……”
那弟子有些遲疑,白子嶽將來的潛力不凡,如非必要,他也不想得罪,但上麵的吩咐,他也不敢不從。
“所以就將這件事情按在了我的頭上?是否以為我白子嶽好欺負?”
白子嶽冷笑著說道。
“白師弟,你就不要為難我們了,我們也隻是聽命行事而已。
而且,幫內確實也有規定,幫內弟子每月必須要完成一次任務。
如果是緊急情況,也確實可以通過攤派執行,白師弟這個月還沒接過任務,就算鬨將上去,估計還是不行的。”
另一位弟子苦笑著勸解道。
“所謂任務,隻要交上一百點貢獻,自然就可以摘除,你們也不要拿規矩來壓我。
不過,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先說說看,我再決定是否接下。”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白子嶽語氣輕鬆的說道。
攤牌任務,嚇嚇一些剛剛成為正式的外門弟子或者內門弟子還成,對他而言,可沒有多大的威脅。
隻不過這兩人軟語相求,他倒也不好太過強硬,是以決定且聽上一聽。
如若簡單,倒也不介意走上一趟,如若事有蹊蹺,他自然不會去冒險。
“是這樣的,外門弟子張國義在三天前的夜晚,襲殺了翠月花船的老鴉龔秀娥,還有花船龜公柳青,然後在第二天城門打開的時候直接逃走了。
任務是需要能將他給追蹤回來,生死不論。”
那位弟子連忙將任務宗卷遞出,開口說道。
“張國義?”
白子嶽的臉色微微一變,自然知道這張國義是誰。
這張國義,不僅是他同村,更是與他同時加入烈陽幫,隻不過後來因為境遇不同,逐漸生疏而已。
他沒想到,這一次的任務,還會與對方有關。
“三天前的事情,他豈不是早就跑遠了,哪裡還能追的到?”
白子嶽臉上不動聲色的說道。
“剛得到的消息,有人在昨天見到了他回到了自己的老家雲葉村,應該還沒跑太遠。”
另一位弟子緊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