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裂紋刀,王鵬瞳孔一縮,緊接著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白子嶽。
“你認為,憑我的本事,能殺死一位二流高手嗎?”
白子嶽聳了聳肩,一臉鎮定的說道。
“當然不可能。”
王鵬猛地搖頭,直接否定,然後才說道:“不過白兄能得到對方的佩刀,想必能量,同樣不小。
倒是不知道什麼事情,就連白兄都做不到,還要找到我的頭上?”
“我有個朋友,被關在了執法堂,需要王護法出麵,周旋一翻。”
白子嶽冷靜的看了旁邊的唐展飛一眼,開口說道。
“成交!”
王鵬心中大定,連忙伸手,探向了裂紋刀。
“三千兩銀子,到時候送到我的府上就可以了。”
白子嶽咧嘴一笑,望向了王鵬,道:“王護法不會以為,隻是救一個人,就能獲得一柄名刀吧?”
“怎麼會?就算白護法願意,我也不能占你這個便宜不是。”
王鵬悻悻一笑,卻還是愛不釋手的將裂紋刀拿在手裡把玩了起來。
他王鵬平生沒什麼其他愛好,卻獨愛收集各種兵器之物。
如裂紋刀這種品階的名刀,他的藏品雖多,卻也沒有一件,如今能夠入手,即便花費五千兩銀子有些肉疼,還要搭上一點人情,他心中卻也是願意的。
很快,一行三人,就向著執法堂同心院方向走去。
“執法堂雖然主管幫內戒律,但其實早就爛透了。
一般人出麵,或許會做些遮掩,維持一下臉皮,但隻要找對了人,想要讓他們網開一麵,其實並不難。”
走在路上,王鵬搖了搖頭,說道。
白子嶽默然。
他與幫內執法堂,可素來有些衝突。自然清楚,執法堂之中,可沒有什麼公正嚴明之輩。
反倒多有那種為了私利,殺人害命之舉。
“那為什麼我出麵,直言願意付出五百兩銀子,卻還是沒人理會?”
聞言,唐展飛連忙開口問道。
五百兩銀子,可是他所有身家。
他要不是苦尋無門,實在沒了辦法,豈會找到白子嶽的頭上?
“第一,是你那個朋友的身份不同。
王凱好歹也是吳江縣七公子之一,作為他的遺孀,你這個朋友,自然會被重點關注。
再一個,則有可能是她,還牽扯到了其他事情之中。或者執法堂中有人,想要從她身上,榨取更多的好處。
所以,才生生駁回了你的請求。
風雷鏢局好歹也是一大勢力,油水可絕對不少。
有人想要透過你朋友,敲骨吸髓,也不是不可能。
甚至,如果你朋友長得漂亮的話,嘿嘿……我們烈陽幫中人,可少有那種正義不亂之輩。”
王鵬咧嘴一笑,感慨的說道。
“那雅兒豈不是危險了?”
唐展飛心中一急,腳步明顯加快了幾分。
“看王護法的模樣,是有十足把握了?”
白子嶽緊跟在唐展飛的身後,卻不動聲色的問道。
“十足把握倒是不敢說,但執法堂的莊護法,與我相交莫逆,執法堂內諸多弟子,也都會願意給我幾分顏麵。
如若唐兄朋友不是牽扯到某些重大事故之中,或者惹上了執法堂堂主以上人物的重視,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王鵬自信一笑,腳步輕鬆的跟在了兩人身後。
同心院並不偏僻,隻不過因為分屬於執法堂,是以平時極少有人踏足。
很快,白子嶽等三人,就踏足了執法堂勢力範圍,快速向著同心院靠近著。
然後立即就引起了守在門口的兩個執法堂弟子的注意。
其中一人似是認出了唐展飛,冷哼一聲說道:“又是你?早跟你說過,閒雜人等,不能靠近,當真以為我說的話是放屁嗎?”
“再下乃是水務堂護法王鵬,還有我身邊,乃是內務堂新晉護法白子嶽。
因為一場誤會,我們有朋友被關在了同心堂內,所以想要請兩位兄弟通融,讓我們將朋友接出。
對了,我與你們莊護法,交情向來不錯。如若他在的話,還請將他叫出。
我想,我的一點小忙,老莊必然會同意相幫的。”
王鵬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王護法,白護法?”
那人嚇了一跳,護法的身份,可絕對不低,他們隻是普通執法弟子,比之管事都尚且不如,更彆說是護法了。
而且,他也認出了王鵬的身份,水務堂堂主獨子,本身實力強悍,一度成為門內的風雲人物。
這等人物親自出麵,他自然不敢怠慢。連忙開口說道,“不知道王護法的朋友是誰?隻要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我們也可做主,將人放出。”
一旁的另一人看到站在白子嶽兩人身邊的唐展飛,心中一突,臉上不有露出一絲慌亂之色。
頓時就暗暗著急了起來。
“趙雅兒,我們朋友的名字叫做趙雅兒。”
王鵬開口說道。
頓時,兩個守在門口的執法堂弟子的臉色就都是一變。
當年煙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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