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慈定了定神,認真問謝問寒:“你會走嗎?什麼時候會離開?”
謝問寒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想到這點,有些啞聲無言:“不會走。”
“阿慈。”他認真保證,“謝問寒是為你而生的。”
為你奔赴往來,為你靈魂生滅。
這一承諾永遠印刻,永不褪色。
謝問寒倒不是不會說情話的性格,隻是他一般隻會在床上說情話——所以薛慈不知覺間耳垂便微微紅了,睫羽輕一垂攏。謝問寒心尖仿佛被微微熨燙了一下般,擅自跨過了以桌麵為界限的安全線。
輕輕觸了一下薛慈的唇瓣。
那一處殷紅柔軟,仿佛沁著蜜一般的芳香,逼得謝問寒又采擷了許多,將本便殷紅的一處欺負得更見艷色,心下更是滾燙。
依謝問寒的前身來看,他本不應該是重欲的性格才對,但是薛慈總能輕易將他撩撥得丟盔棄甲。再心硬如鐵的男人,麵對愛人時也冷硬不起來,何況謝問寒也實在沒有那般好的風度定力,他見氛圍漸滾燙起來,隻想著怎麼將薛慈重新拐床上去——
然後就看到薛慈主動起身,將他按在被褥上了。
那力道其實不大,隻是謝問寒順水推舟地倒下,又捏住了薛慈極柔軟的手臂,喉結微微滾動,目光亮得出奇。
“阿慈。”他輕聲念。
謝問寒看得出來,薛慈是真心疼他了。
哪怕薛慈自己在逆向世界中的經曆,都遠比他更讓人心疼。
這也不妨謝問寒“趁人之危”,再討點什麼東西,讓薛慈“安慰”一下自己。但他剛剛開口,薛慈便躺在了他身邊。
謝問寒心臟跳得更厲害。
然後薛慈蓋上被褥,閉上眼,對他說:“困了嗎?睡吧。”
謝問寒:“……”
謝問寒道:“阿慈,你不覺得我身上有東西……很精神嗎?”
薛慈的態度倒依舊很好,對他微微一笑,“可是你這些天做了很多次了——禁欲有益身體健康,我也很累了啊。”
薛慈心疼他。
但利用“夢境”毫無節製,又搞些奇怪py的賬還是要算。
謝問寒:“……”
賣慘成功了,但沒有完全成功。
薛慈心裡其實很不平靜,畢竟這晚的信息量太大。他也以為自己會閉著眼想一晚的心事,但不知是不是太累,謝問寒在身邊又給了他奇異的安全感……總之這會薛慈是真的生出困意,意識要沉下去了。
快睡著時,他才聽見謝問寒委委屈屈地問:
“那要禁欲到什麼時候?”
薛慈勉強睜開眼,回答他:“那我們玩一個遊戲吧。”
“每天給你一個機會,你猜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
“猜對了就解禁。”
薛慈其實沒等到謝問寒回答,就睡過去了。
隻是朦朧間感覺到,有什麼溫熱柔軟的東西,小心翼翼映在自己的唇上。
作者有話要說: 賣慘成功了,但沒有完全成功=賣慘完全不成功
雖然不可以和老婆do do,但是可以和老婆親親。小謝算盤很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