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的舉動已經超過他的承受能力了,邵薇覺得估計自己再多說話,隻會讓這家夥躲到殼子裡躲地更深。
“趙恒,你這樣過分了呀,有什麼事情,大家溝通溝通說說話不就解決了嗎,躲起來算什麼。”
邵薇悄悄地在手心哈了兩口氣,“唉,我也不想這樣的,是你無視我的存在,不要怪我太殘忍。”
出手直擊要害——趙恒腰部的軟肋。
一開始趙恒還強行忍著,不肯抬頭,後來實在是忍不住了,終於丟盔棄甲,舉手求饒。
“不要……哈哈哈……不要撓……撓我了……哈哈……”他被撓得毫無還手之力,再也無法保持躲藏不動的狀態。
“終於肯把頭伸出來了嗎,鴕鳥同學?”冰冷的指尖撩起趙恒的下巴,他又企圖的捂住臉,卻被邵薇率先抓住了手。
“你再敢躲起來,我就繼續親你了。”她的威脅甜蜜又可怕。
趙恒的臉又紅得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
“這裡有人……”他低聲呢喃。
不遠處的老人們在全神貫注地下棋。
“那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就可以了?”邵薇貼到他的耳邊,聲音像是輕飄飄的棉花糖,又軟又甜。
“我、我想好了,還是去見張先生一麵,他人還是挺好的。”趙恒咳嗽一聲,強行轉移話題。
“你手上的事情做完了嗎?”邵薇指了指那邊晾曬的床鋪。
趙恒點點頭。
“那和你媽媽打個招呼,我們就走吧。”邵薇非常自然地拉起趙恒的手,晃了晃,“出發!”
等趙恒意識到的時候,已經錯過將她放開的最好時機了。
張總和趙恒見麵之後,兩人並沒有改變相處的關係,仍然像之前一樣親切自然。
知道趙恒喜歡攝影之後,他聯係了當地的專門學校,給趙恒報名,讓他進行係統的學習。趙恒對於攝影相當有天分,沒過多久,就在一次國際的大獎上麵獲得了名次。
張總也替他高興。
又過了一年之後,張總去世,他的一半財產成立為專門的信托基金,包括名下的所有房產、彆墅、投資、股票,受益人是趙恒。
另外一半則成立了天使之家基金會,專項基金用來支援尋找失蹤拐賣的兒童。
曾經發生過命案的張家彆墅,則留給了還在獄中服刑的張瑜,其餘沒有留任何東西給他。
邵薇接手的第一起重大案件,方圓公司和木葉公司的軟件盜版案,二審失敗,這次是方圓公司提起了再審程序。
三審成功後,此案在業界掀起了軒然大波。這幾年裡邵薇也在不斷地成長,成為獨當一麵的律師。
趙恒一直在她的身邊支持陪伴她,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深。
前男友李飛留校失敗,又找了有錢的女友,成為專職小白臉,不斷輾轉在各種女人中間。夜路走多了終遇鬼,後來栽在一個婚戀慣犯的女人手裡,被騙走了所有的錢,手無縛雞之力除了一張臉毫無生活技能的他,生活困頓淒慘,後來加入了傳銷組織,成為組織重要成員,被抓獲後住進了帶鐵柵欄的“彆墅”。
江母在老年大學的眾多追求者裡尋覓到了真愛,這次通過邵薇和係統的把關,總算找到的是一個三觀正,性格也好的人,皆大歡喜。外公外婆也放下了心。
江父在地方醫院如魚得水,混得非常好,但是狗改不了吃屎,得意忘形之際和一位患者的家屬發生了不道德的關係,又是鬨得沸沸揚揚,這次沒有人幫他收拾爛攤子,隻能灰溜溜地不知道調職到哪裡去了。
趙恒的母親身體則一直很好,她還參加了趙恒和邵薇的婚禮。
婚禮上,趙恒動情地說,“我這一生最感謝的是兩個人,一個是我的母親,她把我救出了泥淖,另一個就是我的妻子,她讓我的生命裡充滿了陽光。”
係統:
邵薇的唇角綻開明豔的笑容,“不,留著吧,都是美好的記憶,為什麼要消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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