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遭受情傷而導致性情大變,也就勉強說得通了。
邵萱挑眉看著李謹成,似笑非笑地說。
“萱萱,我知道你還是愛著我的,我會好好補償你的,但是這個手鐲你書容妹妹先看上的,你就不能讓給書容妹妹嗎?”
“憑什麼要讓給她的,我也喜歡這個手鐲,”邵萱毫不客氣地說,“你這鐲子賣多少錢,我以雙倍的價格來買。”
“邵萱,你真是過分了啊,明明是書容妹妹先來的。”
邵萱儼裝出一副嬌蠻大小姐的模樣,目光似是漫不經心地掃過樣式普通的玉鐲子。
李謹成為許書容打抱不平。
“算了吧,既然邵萱道友想要的話就給她好了。”
許書容覺得沒必要為了這種事傷了大家的和氣,雖然她心頭總有種怪怪的感覺,但是她的性子向來軟,這點怪怪的情緒倒是被她強行壓下來了。
邵萱冷冷地看了許書容一眼,心裡暗嘲,這還真是個聖母白蓮花,玉鐲子隻是開始,你的機緣我都要一一搶來。
修真界本來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不搶彆人的,彆人也會來搶你的,邵萱可不覺得這又什麼不對的。
“靈石給你,鐲子拿來。”
邵萱給小攤販扔下了一小袋靈石,高傲地說道。
“小姐是看上那個鐲子了嗎?”
風逐雲見江行雲挺關注那邊的情況的,那鐲子看起來雖平淡無奇,但是那個女人的眼神可不是這樣說的,要是小姐也看上的話,他不介意替小姐搶來。
不過這邵萱真不是被人奪舍了嗎?
風逐雲對此抱著疑問的態度。
江行雲搖頭,“不是,我們走吧。”
她並不想卷入這種紛爭,除了不想多管閒事之外,她也不缺少修煉資源,因為她升級本來就夠快了,根本就無需為修為而擔憂。
兩人離開小攤位,繼續往前走,路過那三人的時 候,風逐雲的目光輕輕一掃,帶著種無言的氣勢,怪怵人的。
本來風逐雲隻是日常裝逼而已,但是眼角的餘光在掃到某個女人時,正好對上了她未來得及收回的驚恐神色,風逐雲眼尾微眯,心裡有幾分若有所思。
邵萱這個女人的表情海真是有趣啊,他很確定他之前和這個女人並沒有正麵的交流,所以她何來的害怕?
“風少主,”
李謹成和許書容也見著了風逐雲,客氣地和風逐雲寒暄著。
邵萱也收起了滿身的刺,也微點了下頭,不自覺地收緊了拳頭。
風逐雲見江行雲並沒有停下來等他的意思,自然是沒工夫和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寒暄的,所以隻是點點頭,沒有彆的交流了。
在快回到住的地方的時候,江行雲突然問風逐雲,
“你知道李謹成是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風逐雲繃不住冷靜的表情了,他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緩緩說道,“估計是女的。”
“嗯,謝了。”
江行雲覺得風逐雲的回答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所以好端端的為啥要綁沈淮安啊?
問題是出自沈家的人還是李家的人?
江行雲雖然暫時還沒有什麼頭緒,不過她也沒怎麼著急。
總之,就是船到橋頭自然直。
“小姐,你是不是要去做什麼事情?”
風逐雲猜測江行雲可能做什麼事情,是以今日才會如此反常的。
江行雲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叉開話題說,“江叔叔回來了嗎?”
“回來了。”剛才風逐雲給江航發了一道傳訊符,江航回複就快到了。
“現在院裡是不是還住有很多客人?”
江行雲邊走邊問道。
“群芳會過後,客人差不多都離開了,合歡宗的是今日走的,不過迦葉大師和佛子因為要在這裡開法會,所以江師叔把他們留了下來,他們就住在東園。”
風逐雲說道。
“迦葉大師什麼時候開法會?”
江行雲問了問,雖然去不去不一定,但是知道個日期總是好的。
“半個月後,到時來的人估計比群芳會還多。”
風逐雲知道小姐不太喜歡人多的氛圍,是以儘可能把情況說得詳細些。
說著說著,他們就回到了多寶閣中舉辦的宴會的地方,它的名字其實叫做怡園,裡麵修有多座雄偉華麗的宮殿,平日不怎麼住人,主要是主人不在這,一般人都不敢住,是以通常隻用來舉辦聚會。
他們回到的時候,剛好蘇穎蘇掌櫃就從裡麵走出來了,“少主,”
她來到風逐雲麵前停下,行了禮之後,眼神又不由得飄向了帶著麵紗的江行雲。
這是江行雲道友吧。
少主又眼巴巴地跑去招惹人家了?
“客人都走了嗎?”
“除了迦葉大師和佛子,客人都離開了。”
蘇穎彙報道。
“閣主回來了嗎?”
“回來了。”
“嗯,進去再說吧。”
風逐雲略退後江行雲半步,讓她先進。
蘇穎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特懵逼地眨了眨眼睛。
江道友牛逼,居然能把少主弄得服服帖帖。
江行雲進了門之後,就默默地把麵紗取下來了,畢竟自家地盤,也用不上這玩意了。
沒走幾步,就見一眉目俊朗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腳步稍微有些急速。
這個人就是多寶閣的閣主,元嬰後期的江航。
他在距離江行雲幾步之遠停了下來,看著江行雲,控製不住一臉姨母笑。
我們江家的崽啊,這氣質這容貌,真是美到可以殺人了。
風逐雲臭著一張臉,這猥瑣大叔真是頂不住了。
蘇穎瞅瞅江閣主,瞅瞅風少主,再瞅瞅江行雲,瞬間明白了什麼,
原來江道友是少主的師母啊,難怪少主對江道友這麼尊敬了。
不過江閣主都幾千歲了……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真是個智障,明明兩人都姓江啊,難怪這麼多年我隻能爬到管事的位置了。
蘇穎開始反省自己。
不過我們家小姐真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