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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小農場背麵黃土高坡下麵的一個山穀中,一艘飛艇停落,艙門打開,一直土撥鼠滾了出來,趴在草地上嘔嘔嘔嘔吐...
吐完後他朝扶川吼:“你知不知道用飛艇把隊友眩暈死,你也是要被扣除成績的!”
扶川其實也有些愧意,尷尬解釋道:“我知道,但我們隊伍不是剛成立麼,成績是0,所以沒什麼好扣的。”
土撥鼠:“???”
你說的好有道理,所以你真的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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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得知扶川剛學會開飛艇,土撥鼠再次認定扶川是個窮鱉,也就沒法苛責她了,打量了下這個山穀,若有所思:“這裡都沒什麼植物,你確定那些蝗蟲群會在這裡建立繁育巢穴??”
之前在飛艇上扶川說昆蟲類生物對食物的消化轉化率很高,基本吃完就會準備繁殖子嗣。
“昨天下過雨,潮濕的環境不利於生育,而且酸堿度異常才刺激它們的性腺發育,提前變成災害蝗群,但這不代表它們的生殖需求也能適應這種環境,所以它們還是需要一個溫度合適且乾燥的地方。這裡最合適。”
扶川也沒來過這農場幾次,但路上觀察過地域環境,幾次路過這個山穀,通過下麵的一些植物種類跟成長情況基本判斷下麵的環境溫度。
最重要的是下麵穀內山壁有山體風洞。
土撥鼠撓撓頭,他顯然不太擅長這種知識,但聽著覺得挺有道理,於是跟著扶川到了風洞口。
“我遁地進去看看有沒有怪吧。”
風洞逼仄,如果不清楚情況貿然進去,很容易嗝屁,土撥鼠蠻有經驗,打算進去,但被扶川拉住。
“不用,你撿起地上的那些顆粒聞一下就知道了。”
扶川指著地麵,土撥鼠仔細一看,風洞門口有一些黑黢黢的顆粒,他彎腰撿起聞了下,腮幫子鼓起,捏住鼻子,看向扶川,彙報了下情況:“軟軟的,好臭。”
扶川這才確定,“看來真的是屎,那沒錯,它們就在裡麵築巢了。”
土撥鼠:“???”
它低頭看著手裡的屎,再看看她,歪歪腦袋,一臉呆呆,頭頂三根呆毛更是隨風飄搖。
扶川低頭忙著收拾起背包裡的東西,一本正經的裝沒看見。
這小胖子打起來彪悍,但好像年紀挺小,特彆好騙...說實話,她剛剛也就隨口一句,沒想到它真的彎腰撿屎。
怎麼辦,她好愧疚,可是好想笑。
哈哈哈哈。
土撥鼠很快反應過來,正要發脾氣,扶川刷一下掏出東西。
“看,準備下,咱們要走技術型路線。”
土撥鼠注意力被吸引過去了,聽了扶川的計劃,眼睛亮亮的,比了個OK的手勢。
為了早日對付那夥人,一人一鼠絕對行動派,很快忙活起來。
乾柴火撿取了很多,然後扶川把背包裡從小農場那邊拿來的一些農藥瓶取出,把它們放一個桶裡調配起來。
土撥鼠雖然知道計劃,但也不太確定這能行:“這些弄藥應該是用來對付普通害蟲的,你確定對副本小怪有用?我可是進去引怪的,你彆害我哦。”
顯然對扶川,他也是有些不信任的。
扶川並非霸道性格,有理有據解釋:“單純這些農藥當然沒用,但現在還在裡麵的基本是生育期的母蟲,因為昨天的酸雨,蟲體敏感,我重新調配堿度高的農藥對衝它們的身體,足以對它們體內的蟲卵造成毀滅性的傷害,蟲卵一死,對它們身體也會造成虛弱損傷,然後再...你覺得怎麼樣?如果不讚成,那這個計劃作廢,咱們使用吊殺法,在外麵埋伏...”
她出發前是有準備的,也是為了這風洞準備的,隻是原計劃是打算先發育一波,沒想到現在提前派上用場了,主要是那些人給她的緊迫感太強了。
土撥鼠站起來,叉腰說:“不,我去,因為我覺得你這個人比我想象的要奸詐狡猾,挺厲害的,而且論引怪我肯定是專業的,那我去了!”
他一走,扶川摸了下鼻子,暗想:我裝謝克戾的時候,護衛長誇我跟罵人似的,多少為人設所累,怎麼我本人這麼一本正經斯文雅致,這小胖子也這麼說我?
我怎麼就奸詐了?
這方法不挺和諧的麼,不打不鬥和氣生財。
不過土撥鼠進去了,扶川才開始查看從陳力行那拿到的資源。
之前不是沒時間,而是他們對彼此都不是特彆了解,彼此不交代底牌是正常的戒心表現,所以扶川一直沒查看。
現在土撥鼠走了,扶川才開始看。
其實她心裡是有點迷糊的,因為當時她感覺到對方好像就掉了一個東西。
不可能吧,這人看著財產不少,怎麼就一個東西了。
扶川此刻打開看,叮!
“恭喜獲得青銅級輔助裝備背包一個。”
扶川錯愕,但很快明白過來獵人乾的是長期黑吃黑的生意,能薅到或者湊錢買到一個背包也不奇怪。
“光著一個背包就值得殺他了,雖然隻是青銅級,但珍惜程度比一般小綠裝都高!”扶川有些興奮,她老早厭煩現實背包的累贅了,而這種裝備背包卻是藏納空間,可以藏一些武器跟其他體積稍大的東西,隻要負重跟格子滿足,是相當有用的裝備,在黑市裡比兩顆S1都貴。
發財了!
“估計那土撥鼠也有背包,畢竟是槍手,身上的彈藥負重就蠻厲害的。”
扶川暗想著,一邊打開背包查看陳力行本人的其他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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