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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此前神磐就說扶川在這裡, 但不少人也隻以為他是在威脅警告眾人,當然也有人是保持戒備且猜疑的。
但沒想到是這隻兔子。
媽欸,怎麼會是這隻又騷又賤任人摸的肥兔子!?
搞錯了吧!
全場震驚, 嘩啦啦起來一大片次神跟王者, 戒備又驚疑不定, 當然,萬族以神殿為尊慣了,神磐此人且是當年主戰之人, 他的威望很高,他說這兔子是扶川, 基本就是了。
恐厲王起身, 看了看兔子,又看看神磐:“不可能吧, 他就是我們家的小白,那扶川不可能這麼可愛。”
你特麼醒醒腦吧。
“扶川最擅偽裝,你可不能被騙了。”
“就是,被騙的還少嗎?那邊就坐著幾個呢?”
“機械族的,你內涵誰呢?”
“不過,不至於吧, 犧牲這麼大....”
千裡明樓這些人還算鎮定,畢竟推敲前因後果就能猜到這人為什麼讓謝思懿搞那入口促進會議了。
無非為了拖住神磐,讓他不在老巢。
此時,葉肆神色凝重:“果然是你,難怪能從我眼皮底下截胡,還差點淹死我。”
“扶川,你好歹也是異界第一人,如此出賣色相以偽裝自己, 不覺得下作嗎?”
她冤枉啊,真的冤啊!
明明吃虧的是她!
扶川還保持兔子形態,麵對眼前的長槍,麵對這些人的控訴,她轉移了話題,直接看著神磐入主題。
“神磐閣下,你確定要把這把神格長槍對著我嗎?”
“要知道第一神主夜臨空庭現在在我手裡。”
“啊,不對,是在我本體手裡,就算你殺了我這個化身....”
“不過。”
她拉長了聲音,舉起兔爪子,用指頭敲擊了它,彈出了強大的恐怖的神威,讓神級以下的倍感壓力。
“我會拿一根針在她身上紮幾下。”
“我沒開玩笑。”
“反正我在你們眼裡都這麼無恥了。”
她的話裡滿是威脅跟殘忍。
用針紮第一神主啊,這麼喪心病狂的事你也乾得出來?凰無厭都沒你下流!
眾人情緒爆表,忽然!
砰!
桌子被拍了,神磐?
不是,是謝思懿,她拍桌了。
“好啊,真的是你!扶川!我看錯你了,你竟然這麼無恥!”
眾人:哇,你終於發現了?洗心革麵重新站位。
謝思懿:“你寧可讓這隻狐狸這麼占你便宜,對我卻愛答不理,都是本土的,我還是原始生命體,她憑什麼?憑她那一身貂皮大衣嗎?搞不好那是她自己換季掉下來的毛!”
眾人:“?”
古老次神們:“......”
感覺後代都不太行,因為連原始生命體後代都這樣了....他們這個世界是不是要毀滅了?
這有什麼好爭的啊啊啊?
刹寂王:“.....”
你說歸說,說我貂皮大衣乾什麼,誰掉毛了?
作為獸族,掉毛絕對是奇恥大辱,饒是刹寂王這樣的心性表情也繃不住了。
謝思懿:“千裡你說,她是不是薄情寡義,白住了你家那麼久,給你做過一次飯嗎?才去了巨獸聯盟幾天啊,就這樣...”
刹寂王:“一天不到。”
千裡明樓還坐著,淡冷如深秋,言語平淡,“蠻多次,每次回家都會做,這很了不得嗎?”
謝思懿:“.....”
讓你搭台,沒讓你燒我的家。
刹寂王:“看出來了,不掉毛的謝大人你是因為沒吃過兔兔做的飯嗎?但也許伏倻姑娘也沒吃過呢。”
腫麼,她做的飯是下毒了嗎,還掉毛?
阿筍舉起小手,踴躍回答:“吃過吃過,還吃過夜宵,還給我們做玩具花花種菜澆花買衣服,媽媽的內衣都是她買的哦哦哦,而且她還會偷親我...嗚嗚嗚....“
捂住阿筍嘴巴的伏倻不看任何人,隻平靜說:“尋常小事,沒必要在這提這個,但隻要是人,不管來處哪裡,與人善意,總能得到善意,一碗飯一個笑都沒什麼。”
謝思懿:“我沒有。”
伏倻:“.....”
凰時鏡忽然撐著下巴,轉頭問身後的人,“我的哥哥,你也沒有吧。”
“吧”這個字眼靈性很強,肯定句哦。
所有人齊刷刷看向凰孤舟,又看看那隻有點懵懂好像不明白他們為日什麼要說這個話題的兔子。
嗯......
扶川實在是受不了了,比神磐更受不了,本來這些人也都攤開說了,她也看出神磐跟明光夜這些人不同,對赤楓帝國的敵意沒那麼深,不會做些什麼,畢竟是主導過當年一戰的人,格局是有的,所以扶川也顧不上撇清關係了,咬著下唇說:“謝思懿,你良心喂狗了?什麼時候缺過你一口飯了?”
給伏倻做身體的時候,都是她做的飯!這人還挑三揀四提要求,而且每次都有意無意問她老家什麼名菜,讓她給做,地球是很多名菜,可她不是廚師啊,她跟阿恃都不善這個.....
謝思懿一聽,故作恍然,“好像是,你老家的菜味道還不錯。”
其他人:“....”
凰時鏡又回頭了,“所以隻有你沒吃過了,哥哥。”
她剛說完,凰孤舟單手扣在她腦袋上,直接弄暈了甩給朱籠,毫無溫柔可言。
朱籠有點懵:怎麼覺得陛下對這位儲君遠沒有從前有耐心阿。
甩了凰時鏡後,凰孤舟看向神磐,“若是第一神主在她手裡,那我們基於萬族的整體利益跟局勢,隻能跟她談判了,當然,神磐神主若要打,我們這邊一定全力奮戰。”
他沒說替誰打。
神磐冷眼看著這個親侄子的後輩,冷笑,但也問扶川了,“說出你的要求。”
扶川:“我的要求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