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空抿了抿唇:“我的輕功不錯,倘若不想驚動白馬寺裡的人,我可以帶施主上去,至於記憶,施主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許泠心總有一些無空希望她快點離開這裡的錯覺。
她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其實,也不是完全想不起來。”
“施主想起了什麼?”無空問。
他反複查看過了,許泠心從上麵摔下來的時候,沒有磕碰到腦袋,按理說不應該失憶才是。
不過世間的病症多樣,起因也各有不同,不乏有雖然沒磕碰到腦袋,但因為受了重大刺激而失憶的人。
許泠心感覺無空看她的那雙眼睛太過深邃,明明是個未經世事的少年,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深邃的眼睛。
她也不敢胡扯,就半真半假的說:“我腦子裡一直有個印象,好像周圍有好多人,手裡都那些兵器……”
無空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但能想象出那種場景,他追問:“那些人,可是要追殺什麼人?”
許泠心搖頭:“我不記得了。”
無空點點頭,將這事記下。
許泠心這十幾天跟無空待著,在房中無聊的時候,經過無空的同意,會翻看一些醫書,或者幫無空曬曬藥材,分分類,做點簡單的活兒。
她翻閱醫書,其實並不是想學醫,而是希望能在醫書上找到解決穿星十八式的方法。
遺憾的是,醫書上記載的都是治療傷寒雜病的。
許泠心想著,等她身子完全好了,她應該出山去找解決方法,攻略無空的任務隻能先放一邊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問無空:“其實這幾天,還有一個名字,時常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施主想到了什麼?”無空停下筷子,認真的看著許泠心問。
許泠心斟酌了一下,把那名字說出口:“穿星十八式。”
無空聽到這個名字,麵色沉了下來。
許泠心看到無空的表情,心裡也在打鼓:“你怎麼這個表情啊?這聽起來好像是個武功秘籍的名字,這個東西有問題嗎?”
無空道:“我曾聽師父提起過這個名字,這的確是本武功秘籍的名字,這個武功是江湖上的一大邪功。”
“邪功?何以見得?”許泠心故作驚訝的問。
“我也未曾見過這等武功,都是從師父口中聽說的。”無空將他知道的一一跟許泠心道來。
許泠心聽完,麵色也沉重了下來:“這等武功如此霸道,修煉之人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
許泠心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感覺怪怪的,她怎麼總感覺像是自己在罵自己啊……
無空沒見與修煉的人接觸過,倒是沒給出負麵評價:“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他們其實也挺可憐的,若不接受獻祭,下場何其淒慘。”
許泠心問:“所以修煉那種功法,一定隻能通過獻祭才能突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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