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可能一打起來就控製不住了,要麼一眾江湖人士將她誅殺,要麼她武力爆棚把所有要來誅殺她的正義人士全都捏死。
許泠心出山後在客棧裡睡覺,睡得有些不舒服了。
竹屋裡的硬邦邦的竹床睡慣了,客棧裡鋪著棉被的木床反而睡不習慣了。
許泠心在客棧裡沒睡好,無空在他的小竹屋裡也沒有睡好。
他的床都就給許泠心睡了,如今許泠心一走,床空了出來,他躺回他的床去,好像身邊全是許泠心的味道。
他一閉起眼睛,腦子裡就是不是出現他和許泠心相處時的小片段。
有時候是她一板一眼的跟他討論人生道理,有時候是她鬨著自己要他喂她吃麵,有時候又是他們在樹林裡對練她對他出手招招狠絕的模樣。
第二天,他頂著一雙黑眼圈起來練功,許久未見的師父突然到來。
無空的師父來時,無空還在練功。
無空的師父知道無空的作息,所以直接去了那片紅樹林裡去找他。
無空練武,看到師父來了,打完手中的這套拳法就上去行禮:“徒兒拜見師父。”
無空師父摸了摸自己長長的胡須,看著無空這般上進,滿意的點頭。
但又看到了他眼圈周圍的暗沉,問道:“你昨夜可是沒有睡好?”
出家人不打誑語,無空的師父主動問起,無空就老老實實的點頭了。
一個人睡不好的因素有很多,無空的師父也沒有追問他。
詢問無空拳腳功夫可否偷懶,以及佛教主張是否有每日參閱之後,無空的師父才開始跟他講正事。
此時,他們也走回了竹屋。
許泠心不就在在這裡生活過的痕跡是沒辦法在一天之內就抹去的,所以無空的師父很快就察覺到了。
原本要說正事的,話鋒一轉,問道:“無空,近期是否不止你一人在此住下。”
“是。”無空也從來沒想過要掩飾,很乾脆的回答了。
無空師父臉上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無空有點琢磨不透師父臉上這個凝重的神情,他師父平常都是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態,他還是第一次在師父臉上看到凝重。
無空有些緊張,難道師父知道他收留的人是許泠心,是魔教少主了?
師父一瞬不瞬的看著無空,道:“近日常有江湖各大門派的人物來我白馬寺,目的隻有一個,要來後山尋一個女子。你修煉的地方有鬼穀子用奇門遁甲之術布陣,旁人輕易不能進入,最終一波又一波的人無功而返,想來,那名女子是你救治了?”
“是,師父睿智。”無空有些心驚,沒想到,原來師父什麼都知道了,既然如此,他也隻能坦白從寬,“徒兒事後還知道了,她的身份便是魔教少主。”
“那這位姑娘人在何處?”無空的師父問道。
無空搖頭:“就在昨日,她出穀了。”
無空的師父沒有責備他放走了魔教少主,而且嚴肅的問他:“你可知道,師父今日入穀,找你何事?”
“徒兒不知,請師父提點。”無空以為,今日師父前來,與從前過來查探他的功課一般無二。
“為師有任務要交給你,需要你離開山穀,離開白馬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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