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也沒個人服侍著奴才可以服侍您。”
祁九嫌惡的冷哼一聲,吩咐一旁的侍衛:“拖下去砍了。”
這種心懷鬼胎的奴才,留在宮裡無用。
“君上饒命啊!君上!”太監大叫著被侍衛拖走,心裡怨恨起許泠心和祁九。若不是許泠心讓他過來告假,他還能好好活著,怎
麼可能喪命!
太監的淒曆的求饒聲祁九充耳不聞,吩咐宮裡的其他太監:“找太醫給許心瞧瞧。”
今天許泠心沒來,祁九就一個人去了書房,他禦書房的桌子旁擺了張椅子,平時,許泠心會坐在這裡給他研墨,跟他一起七批
閱折。
今天,這個位置空著了,他忽然就不習慣了,就連處理公務都開始有點心不在焉了。
他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他跟許泠心的交流不多,但他卻已經習慣了她的陪伴,看著她聚精會神模樣,他心裡很踏實。
很多時候他看得出來,許泠心想與他交流更多一點,但他每次都會抗拒她的靠近。
原因無他,隻因他是帝君。
其實,他也挺懷念出行南域時的那種氛圍,那種可以大口吃肉的舒爽,那種他可以隨性逗她的自由,隻是,他回宮後,那些都
是不能做的。
帝宮是他成就功名證明自己的地方,但又何嘗不是他的囚籠呢。
身居高位,寂寞又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