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搬到了原來陳愛黨住過的那幢房子裡住了。格!格*黨&
“我沒見這人有啥稀奇的啊, 部隊上厲害的人多了去了吧, 咱你們都知道金石這個人?”蘇向晚也在圍觀。
張副司令家的母親, 張奶奶說:“你怕平時不看報紙吧,你要看報,他可是風雲人物。”
自打宋青山父子從前線回來,蘇向晚好久都不看報紙了, 現在的報紙在她看來, 還沒有蘇小南的有性呢。
“69年咱們在珍寶島打仗, 他可是第一批四個上島修築堡壘的人之一,蘇方邊防指揮官列奧諾夫就是他開槍打死的。這都不算啥,咱們國家的核潛艇, 就是在他的主抓下研發出來的,後來不打仗了, 人家從部隊上退下來,在旅順那邊把經濟也是抓的有聲有色呢。”到底是乾部家屬, 張奶奶說的頭頭是道。
當然, 蘇向晚聽完這麼多光輝熠熠的履曆,也有一種自己是瞎了眼, 看錯了人的感覺,金石其人聽起來,完全就是個英雄啊。
何媽主廚, 今天做的全是東北菜, 什麼小雞燉蘑菇, 那口蘑聞著就鮮, 一鍋子燉在爐子上,大鍋裡燉著咕嘟咕嘟作響的胖魚頭,旁邊烀著玉米麵的餅子,聞著就是一股玉米特有的甜香味兒。
這還不算,還有穀東最愛吃的羊肉呢。
“小蘇,你那味爆炒羊肉是真好吃,這道羊肉你來給咱們炒,好不好?”
“可以啊。何媽你歇會兒去,這肉我來炒。”蘇向晚說。
“你家東海今天回家沒,我聽說他現在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塊兒。”天熱,何媽搖著扇子說:“我可是看著他們幾個長大的,雖然說我不喜歡那幾個小夥子,但是我可不希望他們走歪路。”
蘇向晚接過一塊羊肉來仔細的切著,隻笑,並不說話。
宋東海昨天夜裡跟宋青山說,秦州大街上整天剪電線,撬井蓋子,割電話線裡的銅線的人上頭有個主謀,而且原來還是屬於軍區的人,陳光彩一起混的幾個小混混要去交電線,他得帶著他爸一起去踩一踩點,看那家夥到底是誰。
畢竟你剪了電線,挖了井蓋子,要沒人收購,也會砸在自己手裡對不對。
沒有賣買就沒有傷害,大則為了國,小則隻是為了媽媽和弟弟們晚上出門的時候不掉井裡頭,東海也得把那個販賣井蓋子的上線給抓住啊。
然後,倆父子就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李逸帆請客,宋青山沒時間,穀東在穀北家撐場麵。
用穀北的話說,他有三個爸爸,一個公安廳長,一個市長,還有一個是鋼廠的總參謀,就問穀東覺得自己牛不牛。
穀東也答的很乾脆:“你們都是假的,我隻有宋青山一個爸!”
不過,看在穀北喊他一聲兒子的份上,穀東今天發揮了他作為一個媽媽的乖寶寶,所有的禮貌和熱情,開門,給大家提拖鞋,然後洗手,泡茶,端花生瓜子兒,抽空還得跑進廚房一趟:“媽媽,這可全是我為了你才乾的喲。”
“要真是為了我,那就去給新來的客人表演個節目吧。”蘇向晚揶揄這家夥。
穀東以為媽媽說的是真的,小臉都嚇白了:“表演節目那種事情是傻子乾的,我要乾了肯定會害羞的。”
“平常見了人凶的像的條狼狗,我在的時候就乖的像隻貓,韓穀東,禮貌是一個人必須的,不是專門表現給媽媽看的,你懂不懂?”
“不懂,我隻聽媽媽的話。”
“向晚快來,這就是咱們北方戰線上赫赫有名的金石同誌,青山是軍事工業兩手抓,人金石比青山可厲害得多。”李逸帆笑著介紹。
什麼叫五雷轟頂,就是金石此刻的樣子。
“這是青山家屬?”
“對啊!”
金石深吸了口氣,眼看蘇向晚進了廚房,趁著穀北兩口子在逗穀東,沒注意他,鑽廚房來了:“這位同誌,你不會真是青山家屬吧?”
“你不是假裝不認識我嗎?”蘇向晚可樂嗬了:“你接著裝呀!”。。
“求您了,看在這麼些年我都沒有忘你的份上,千萬彆跟青山說咱倆見過麵。”這人嘴倒是很滑頭。
“那不可能,夫妻之間沒有秘密,更何況我們很恩愛。”蘇向晚故意說。
金石那個著急和尷尬啊,搓著手,一掃上次蘇向晚見是,他那種帶著清高的冷淡,都快跪地上了:“我估計你會懷疑我和冬風市當年的飛機失事有關係,但我保證,我當初隻是看你長的漂亮,想騙你回家,真沒有乾過危害國家利益的事情。”
“這話,你跟青山講吧,看他信不信。”蘇向晚翻著白眼說。
金石看了半天,突然說:“在秦州賓館咋兩見過麵吧,你比原來漂亮了,但是沒原來那麼可愛了,怪不得我沒認出你來。你不是愛吃奶油餅乾,還愛下館子嗎?要不咱倆晚上到悅賓樓,邊吃邊聊,怎麼樣。”
好家夥,外麵吹的人五人六,這家夥簡直是個色狼啊。蘇向晚乾脆的說:“連帶這一句,我會一並告訴青山,你就等著吧。”
她還準備再探探這家夥的底麼。
不過就在這時,李逸帆家的電話響了。
穀北接起電話,眉頭就皺起來了,等匆匆接完電話再掛了電話,穀北就去拿槍套了:“逸帆,我得出去一趟,出大事兒了。”
出門的時候,他又把蘇向晚也給叫出來了。
蘇向晚估摸著,這人肯定是有啥事情要跟自己說,果不其然,穀北出了門,小聲說:“向晚,我現在跟你說個事兒,你甭著急,也甭衝動,但是這件事情,估計得你們夫妻倆好好麵對。”
……
“有個姑娘叫陳小麗,你認識的吧?”
……
“她的父親陳建國,現在就在咱們院門口呢,據說他準備要拉橫幅,然後舉報你家東海強/奸她,不過好在陳愛黨在看大門,看到他拉橫幅,就把他給控製住了,咱們光榮的大院的孩子可沒這麼乾事兒的,這事兒你得問問東海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好好處理掉它。”穀東語重心腸的說。
俗話說的好,老鴰狂要打破蛋。
書裡頭,就曾有過陳小麗引誘宋東海發生性/關係,然後鬨到人儘皆知,還鬨的東海和西嶺兩兄弟自相殘殺的事情。
書裡頭的這一段兒,蘇向晚因為惋惜東海,格外仔細的看過,可以確定那段情節她完全知道。
當然,就從東海這幾天的表現來說,那怕宋青山不信任他,蘇向晚也堅信那孩子,他比彆的幾個孩子都正義,除了因為太追求正義而表現的有點過分之外,在男女關係方麵,可不是亂來的孩子。
真是沒想到,書中的大部分劇情都改變了,但是這個陰魂不散的陳小麗,居然依舊要纏著宋東海。
這得多大的深仇大恨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