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指了指自己的臉,“我還沒護膚完呢。”
宋廷深無奈感慨,“天天往臉上塗那麼多層,不覺得透不過氣來嗎?”
“你天天什麼都不塗,臉不會乾嗎?”阮夏嗆他一句,就差沒說宋廷深的皮膚是老樹皮了,好吧,宋廷深就是最招人妒忌的那一撥人,即使他沒護膚,即使他什麼都不塗,這皮膚看起來還是很好。
他們夫妻倆算是兩個極端了,一個每天兢兢業業的護膚,一個步驟都不敢落下,一個連麵霜都不塗,基本上每天都是用清水洗一遍,在護膚這方麵的花費幾乎為零。
不管怎麼樣,阮夏在護膚結束之後,還是得乖乖爬上床。
宋廷深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從床上爬起來,來到門邊,將臥室門反鎖好。
阮夏罵他,“有必要嗎?還反鎖。”
這什麼老父親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防賊呢。
宋廷深立場堅定的點頭,“很有必要,說不準旺仔等下就又偷偷摸過來,這種事他不是沒乾過。”
阮夏:“……”
要不怎麼說知子莫若父呢,他們兩個人剛躺下沒一會兒,正在聊著天呢,就聽到了門口傳來的聲音。
旺仔赤著腳踩在地毯上,他探出手準備悄悄地開門,想著爸爸媽媽說不定都睡著了,他趁他們不注意偷偷溜上床也不是不可以啊!
宋廷深瞥了阮夏一眼,低聲道:“瞧見沒?”
旺仔在開門無果的情況下,也不敢吵醒爸爸媽媽,他隻是在納悶,今天這門怎麼就打不開了呢,隻能落寞的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裡去。
阮夏腦補了一下他這會兒的樣子,不由得心軟了,“要不就讓他跟我們一起睡吧,反正他還小。”
“不行。”宋廷深的態度很堅決,“不能給孩子一種父母很容易就妥協的錯覺,我們身為父母,的確是會讓著他,可彆人呢,要是他覺得彆人的妥協忍讓都是理所當然時,那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討厭的那一種人了,而且他年紀已經不小了,馬上就五歲了,這個年紀的孩子就應該自己睡,早點培養他獨立的性子,對你我都好。”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在教育孩子這方麵,她其實還是新手菜鳥,畢竟她才當媽媽也沒多久,而宋廷深在旺仔出生開始就已經完全進入到父親的角色中去了,不管從哪個方麵看,他都比她懂得要多。
旺仔其實並不膽小,他一個人睡也不害怕,這會兒躺在床上,他望著天花板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翻了個身,裹著被子,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根本沒有阮夏想象的那麼可憐。
晚上十一點,宋廷深套上睡褲,阮夏已經筋疲力儘,早早地就睡著了,他小心翼翼的起床,打開門,來到次臥室,給旺仔蓋好被子,坐在床邊看了他好一會兒,這才放心的回到主臥室去抱著阮夏睡覺。
***
阮夏的店鋪在夏天到來之前,開在了宋氏附近,宋廷深為了支持老婆,非常坦然地假公濟私,跟行政人事那邊打好招呼,以後茶水間的甜點一應都由阮夏的店來供應,本來行政這邊每個月都會有這樣一筆支出,那自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對阮夏來說,宋氏就是她的大主顧,每個月給宋氏供應下午茶,她一個月下來就不會虧損了,宋廷深還真是用實力表示支持她。
跟著宋廷深學習了一段時間,阮夏先是在網上出了一些廣告費,請幾個美食博主幫忙宣傳了一發,效果就很顯著了,當然阮夏還是覺得最重要的是蛋糕甜品的味道得絕對過關,不然人家滿心期待的來打卡一次,結果發現根本就不值得,那不是自打臉嗎?
味道好,環境也好,地段也不錯,再加上有人推廣,阮夏的店隱隱有成為網紅店的趨勢了。
生意越好,阮夏就越忙,她幾乎每天都會去店裡巡視一圈,秦遇的事情也給了她不小的啟發,幾乎在整個行業裡,她給師傅還有員工們的待遇是最好的,她過去也是給人打工,知道跟員工們談夢想那是耍流氓,談工資談待遇才最實際,所以,她會給員工們想要的待遇,但前提是,他們得把工作做好,最後達到雙贏的局麵。
宋廷深偶爾在工作不那麼忙的時候,也會來店裡,店員們不知道他是宋氏的宋廷深,畢竟嚴格來說,普通人知道的商人也就那麼幾個頂級大佬,其他的大老板根本沒多少人認識,所以店員們隻知道他是老板的老公,在這附近上班,更多的信息他們也不知道了。
這天,宋廷深又過來蹭下午茶,跟阮夏坐在靠窗的角落,阮夏托腮,不由得美滋滋的說道:“我覺得自己搶回場子了,在宋氏,大家都覺得我是你的妻子……宋太太是我的標簽。現在你到了我的地盤,雖然說我的員工也不多啦,但在他們心裡,你就是我阮夏的老公。”
阮夏的老公?
宋廷深品味了一下這個標簽跟稱呼,發現他還挺喜歡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