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蝕國度正文卷第三百七十七章新身份短暫的數秒黑暗之後,林霧眼前一亮,他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什麼地方?一個房間,一個洗手間,一張床然後沒有了,廉價的窗簾,廉價的地板,電燈上結了一層灰。身上的物品全部消失,隻保留移民上飛船時一套最普通衣服。
看來自己投胎成為了窮人。
地上放著五個箱子,分彆是行李箱,小行李箱,手提箱,背包和登山包。衣櫃敞開,裡麵有各種套裝衣服。還有鞋子等等。而最重要的信封就放在床上。
林霧走上前,拿起信封打開:你好,林霧先生……
剛看到這裡,突然後窗玻璃被砸碎,一個罐子扔了進來。林霧低頭看了一眼罐子,心中臥了個槽。罐子爆炸,正門被踹開,窗戶被砸開,兩組全副武裝的警察端槍衝入房間。一名警察把林霧掀翻在床上對其展開搜身。其他警察檢查房間內情況。
林霧還處於耳鳴眼瞎狀態,一個頭套套在他的頭上,兩名警察將他押送出門送上車。任憑林霧在車上大喊大叫,左右兩人都不理睬,一直送到警局內。
頭套被拿開,林霧看見了一個地下停車場,到處停著警車。兩名警察將林霧送進電梯,上行到18樓。林霧:“兩位叔叔,什麼情況?”
“我新來的。”
“你們抓錯人了吧?”
任憑林霧怎麼說,兩名警察一聲不吭,到了18樓將林霧推著走,進入一個隻有一張桌子個三張椅子的審訊室。一名警察把林霧摁坐下,另外一名警察這才打開林霧的手銬,隨後兩名警察離開房間,並且關上了門。
林霧抬頭看頭頂的兩個監控,都處於工作狀態,說明有人在觀察自己。曙輩,我就奇怪昨天你為什麼那麼和善,是不是見我抽到信封都笑出聲來?現在彆說采購物資,就算把自己釋放,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家。
林霧等待一會,決定主動出擊,對著監控亂飛中指。這一招果然奏效,不一會門被打開,兩名便衣男子走進審訊室,一人一個位置坐下,然後就一聲不吭的盯著林霧。
許久,警察a道:“博德先生很不高興,伱本不可能活著到這裡。”
博德?林霧係統查詢,係統提示自己不認識博德這個人。
林霧:“我也不高興,我要見律師。”自己的律師:沒有這個人。草了,自己連律師都沒有。女朋友,沒有。那自己有什麼?有前科,我去。三年前因為盜竊罪入獄18個月。自己這麼窮怎麼可能是小偷?
警察b見林霧這麼沉得住氣,道:“我們在房間內發現了你的指紋,在窗台上也發現了你的指紋。現在情況很清楚,你可以選擇配合我們,把黃金交出來,我們將以盜竊罪起訴你。或者我們釋放你,你一走出大門就會消失,徹底的消失。”
林霧:“我選消失。”
警察b頗為驚訝:“你不可能不知道得罪博德先生的下場吧?”
林霧:“我不知道誰是博德先生。”
警察a:“對不起,這是我們失誤。博德先生是本地的大佬,就連市長都是他的朋友,他的生意遍布整個城市。你應該知道他是什麼人了吧?我們後天市很歡迎遊客,但不是你這樣的遊客。”
林霧思考一會:“我要律師。”
“你可以有律師。”警察拿出自己手機:“你說號碼,我來撥號,我想知道哪個人敢和博德先生過不去。”
林霧係統搜索:律師電話。沒有,他的記憶力沒有任何律師電話。表哥,沒有。媽媽,沒有。弟弟,沒有。同夥,沒有。我勒個去。
林霧吐血:“我是被冤枉的。”有沒有搞錯。
兩名警察交頭接耳了一會,一名警察出門,很快兩名製服警察帶走林霧,林霧道:“我可以自己回去的,麻煩你告訴我在哪抓到的我。”
製服警察沒吭聲,把林霧送到了走廊儘頭,打開一個鐵門,把林霧推了進去。這是一個鐵柵欄圍住的20平米大小的臨時拘留室,靠牆位置有一條長長的水泥椅,一邊有一個蹲坑。拘留室內還有一位老人,一位中年人。
林霧忙對警察道:“我還想和警官談談,給個機會呀。”什麼破遊戲。在這裡會不會更安全呢?警察大樓有火力,自己被關在這裡似乎也挺安全的。當然不是,一兩天安全,三四天未必安全,再說警察最可能接觸喪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林霧大呼小叫了一個小時,警察a終於來了:“要招供嗎?”
“請你轉告博德先生,想知道黃金的下落就把我弄出去,然後給我24小時自由活動的時間,否則他這輩子都看不見黃金。”
警察a道:“我們不會讓博德亂來,我們有義務保護你的安全。”
林霧:“求你不要保護我的安全,就讓博德亂來好嗎?”
警察a一聲不吭離開,林霧:“拜托,我不回去黃金就徹底沒了,我有很多同夥,都是很厲害的。”
警察根本不理會,氣得林霧踢了一叫柵欄,痛到了自己,目光落在鎖上,鎖頭上竟然出現係統提示:金屬可打開。
臥槽!我真是小偷。林霧摸遍口袋,發現什麼鬼都沒有,想來都被搜走了。要死了要死了,怎麼辦?
林霧看外麵的時鐘,已經是上午十點,自己已經浪費了兩個小時。林霧把目光落在中年人身上,上前開摸,中年人急道:“你要乾嘛?你要乾嘛?”
“有金屬嗎?”
“怎麼可能帶著金屬進入拘留室?”
有道理,林霧問:“犯了什麼事?”
中年人:“殺人。”
林霧心中切了一聲,有必要吹牛嗎?林霧問:“幾個人?”
老年人開口道:“蜂鳥,國際殺手,來後天市兩周,懷疑與6樁命案有關。”
林霧驚,看老頭:“你呢?”
蜂鳥道:“月光,某國劍蝶頭目。”
一個國際殺手,一個劍蝶頭目,那自己是誰?林霧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蜂鳥拿不定,道:“能進這間拘留室的都不簡單,閣下犯了什麼事?”語氣客氣了不少。
老頭審視了林霧一眼:“有可能不是他有資格進拘留室,而是他得罪的人足夠讓他進拘留室。無名小卒而已。”
這時候過道響起高跟鞋的聲音,大家尋聲看去,一名身穿便衣的妖嬈美麗女子走到拘留室外,她胸前還掛著一麵id牌,靜靜看著林霧。
來人正是血夢,林霧立刻雙時候扒鐵門,喊冤:“姐姐,救我。”
血夢上前兩步,雙指抬起林霧下巴:“你是不是得罪曙光了?”
林霧:“彆想那麼多,把我弄出去。”
“憑什麼?”血夢反問。
林霧一怔:“你……”
血夢:“就是這麼巧。”
血夢接到電話,說抓到了偷博德黃金的人。血夢哪管什麼黃金,她正策劃怎麼利用自己身份在警局乾一票,拿一堆武器直接上岸。隨後她就來警局踩點,警察a告訴她,林霧不招。
聽到林霧名字時,血夢驚訝到不能自我,於是立刻翻看卷宗,發現物證盒內有一封信,打開一看,裡麵是空白信件,顯然隻有林霧能這封信。
在向警察a了解了情況後,血夢就過來看望自己這個倒黴的乾弟弟。
血夢伸手拉林霧耳朵,對其耳輕聲:“你幫我搞槍,我幫你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