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韓非拍拍他肩膀:“那就麻煩你了。其實咱們也不要多,搬上來五六個就行。多了也沒地方放。”
“也不能這樣想。過這村就沒這店了。萬一以後繁殖得多了,找不到籠子更不方便。”江月東還是很看好養雞這一行當的。
說來也是。隻是要放下籠子,就需要更多的空間,搭建更多的竹筏。
他這兩條船本身就夠大了,這中間還要增加這麼多東西,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在海上飄著還好,可若是進入了安全區,行動都是個問題。
也不知道這個到那邊是否合規合法。
江月東跳下海將那養雞場的門窗都打開,也不用進去,直接在外麵用力將窗戶推開就行。反正破壞後也沒人找他們陪。
水流動後,裡麵封閉的水就被衝走了。江月東回到竹筏上搞定了這些。黎韓非隻覺得太陽落山後冷得慌,就先回去了。
越城已經灌好了暖水瓶。用小被包上放進被窩裡。
越城洗
漱完畢在床上等他,黎韓非回來洗臉刷牙,聽見越城說道:“今晚我守夜。”
“說好了你弄發電機的。”黎韓非刷著牙口齒不清道。
“今天沒做發電機,”越城道,“而且我可以一邊守夜一邊研究。明早應該可以做成。”
這兩天事情太多,越城都沒空去做正經事了。
這麼一想好像也是。
“那行,我也能睡個好覺了。”
這兩天都忘記一覺到天亮什麼感覺了。
洗漱完進了被窩,黎韓非想想外麵還穿著褲衩的江月東,不禁道:“你說他變異以後是厲害,那麼冷的天我都要捂棉被了,他什麼事都沒有。”
“我也可以。”越城道。
黎韓非忍俊不禁:“怎麼,我誇他你還吃醋了?”
“我真的可以。”越城堅持道,“我對溫度變化好像並不敏感。”
加上越城本身體溫就比較低,所以對低溫的反應不會很大。
黎韓非伸手去摸越城的腰腹,冰涼的感覺不到什麼溫暖。
再想到將他從冰裡刨出來,黎韓非更加擔心了。
因為自從昨晚開了腦洞以後,黎韓非想的就越來越多。
他甚至忍不住回想,兔哥是不是已經死了,現在隻是一具會動且不會腐爛的屍體。隻是遊戲為了推進劇情送到他身邊的。
一想到這,黎韓非便覺得心揪起來疼的厲害。
見黎韓非不說話,越城湊近了些。卻聽黎韓非開口。
“你抱抱我。”
越城怎麼會拒絕他這個要求?伸手將人報到懷裡,越城發現了他的不安。
“我一直都在。”越城道。
黎韓非主動下手去擁抱越城,感受到他的體溫逐漸升高,感受著他在擁抱之中,體溫漸漸升高,這讓黎韓非無比安心。他的體溫隨著黎韓非心臟的跳動升高,他們相互擁有。
會因此變得炙熱,這就是他還是活人的最好證明。
黎韓非比昨天還要更能折騰了一些,糾纏著越城不肯鬆手。
如果這一切隻是遊戲,那黎韓非要更加不留遺憾的過好每一天每一刻。
折騰的有點狠了,夜裡江月東過來敲門都沒叫醒黎韓非。
越城坐起身,將黎韓非用被子裹
好,在他額角留下輕輕一吻。穿上外套起身出門。
越城帶著船裡原本有的折疊小桌放到甲板上,點開了電燈,開始擺弄發電機。江月東卻沒急著回屋睡。
看著越城在擺弄著銅線,一板一眼的認真模樣,一看就是有專業基礎的。
“你……真的什麼都忘記了?”江月東並不相信他真的什麼都忘了。
越城的指尖頓了頓:“想到了一點。”
“那你跟他……”江月東看了眼船艙方向。
在海下,他看見了兩個人親吻,今天守夜時候,多少聽見了那邊一點動靜。夜裡太安靜了,那邊折騰的又厲害,真的不怪江月東偷聽。
“他是我的。”越城開口便道。
作者有話要說:收獲一隻小醋兔兒~
今天換榜,心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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