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聽說李隊沒有背景嗎?怎麼總隊點名要他?”
“張隊也沒有。”
“你說,會不會是逸哥出的手啊?”
“不會吧?逸哥雖說在京海威名赫赫,可不至於能將手插到省城啊。”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總不可能真的認為李隊和張隊的能力值得總隊親自要人吧?”
“我不否認李隊、張隊的能力強,但也沒強到脫穎而出,能強到被總隊青睞。”
“是這個道理,要說聰明,安隊其實更聰明,若不是加入警隊時間太短,現在應該也是支隊長;總隊都沒要安隊,卻單獨要了李隊和張隊,這不奇怪嗎?”
“肯定是逸哥插的手,現在想一想好後悔啊,當初過年的時候我沒跟上腳步,現在隻能看著彆人升遷,錯失良機!”
“會不會是昨天?”
“昨天?”
“對啊,你忘記昨天李響隊長、張彪隊長和張澤隊長一起出去啊,怎麼……?”
“噓,閉嘴閉嘴!”
市局內,充斥著小聲的討論。
各個心情複雜。
張彪和李響都是對王逸鞍前馬後,屁顛屁顛跟在後麵,最後一路高升。
到現在,居然要去總隊。
如何不讓他們感到嫉妒?
同樣沒背景,同樣是人,憑什麼他們在位置上沒有動彈?
至於針對王逸?
他們不敢。
但也不妨礙他們嫉妒李響和張彪。
今天出現的消息讓市局警員各個心不在焉,總想打探出更深層的秘密。
對於昨天李響、張彪、張澤三人離開警局的事情,也有一些警員知曉。
剛剛拿出來討論,就被人叫停。
頓時。
整個辦公間鴉雀無聲。
許多警員有意無意的將目光朝張澤的辦公室望去。
雖說有遮簾存在,卻依稀能看清張澤的麵色相當難看。
好歹張澤是他們的頭。
議論到自己頭身上,真不怕穿小鞋?
自然不敢繼續議論。
如他們所猜想的那樣。
此時的張澤坐在辦公室內,能清清楚楚聽見外麵的聲音。
頓時起身。
拉開房門,冷眼掃視一圈。
“很閒!?”
“沒事情做了!?”
“舊案全都破獲了!?”
“國家養你們是讓你們混吃等死的!?”
張澤的語氣充斥著怒火,猶如吃了槍藥。
言罷,也不等眾人回應。
‘啪’的一聲,將辦公室狠狠關上。
眾多警員對視一眼,麵麵相覷。
辦公室內。
張澤麵色陰沉,緊皺眉頭。
不可能啊。
這不正常啊!
為什麼總隊隻是要了張彪和李響?
他呢?
同樣都收了王逸的錢,為何單獨落下他?
張澤呆愣的坐在位置上。
隱隱之中感覺到不對勁。
卻又不知道不對勁在什麼地方?
如果說,王逸隻是提拔李響和張彪,那昨天完全不用叫上他。
可問題是,昨天叫了他。
最後卻單獨忘了他。
李響和張彪表態馬首是瞻,他也同樣表態。
李響和張彪拿了錢,他同樣拿了錢。
有區彆嗎?
沒有啊!
但事情的結果卻出乎人的意料。
張澤想到這裡,立刻坐不住了。
再次打開辦公室房門,看了看手下正在專心做事,這才大步流星朝刑偵部門而去。
與張澤的部門低氣壓不同。
李響的刑偵部門氣氛熱烈,就算心裡羨慕嫉妒恨,也隻是藏在心裡,表麵上的恭賀和喜悅做的無可挑剔。
“李隊,您真要去總隊啦?”
“李隊,我不想您走啊,您走了,我們可怎麼辦啊?”
“李隊,以後還需您多多提攜。”
“李隊,啥時候請客啊?”
一個個警員接連祝賀。
李響臉上帶著笑容。
“沒辦法啊,總隊點名,放心,就算離開了京海,也不會忘了兄弟們,至於請客?今天下班,所有不值班的兄弟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