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工開除、吃空餉開除的員工豎立一張張橫幅,四周還有記者跟蹤報道,簡直是一條龍服務,猶如京海製藥廠做了喪儘天良的事情,猶如他是個貪官汙吏,好像他才是個反派。
安保部部長丁醇帶領著安保人員維持秩序,沒讓這群鬨事者踏入京海製藥廠大門半步。
可四周嘈雜,聲音鼎沸,咒罵聲音此起彼伏,惡毒的語言不堪入目,一個個人雙目赤紅,好似深仇大恨一般。
王逸走下車,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都到這時候了,誰還不知道,京海製藥廠真正當家做主的並非廠長,而是眼前這位年輕的過分的副廠長。
一個個群起激憤的鬨事者想要上前理論,可還沒等他們接近,就被莊嚴帶領的警員阻攔。
王逸輕蔑一笑,旋即又收回。
這種笑容,容易被人當成反派啊!
旋即,帶著倆保鏢朝正門走去。
“姓王的,你不得好死!”
“京海那麼多吃空餉的乾部你不處理,你就盯著我們?是不是看我們好欺負,祝你全家死光!”
“就是,退了錢居然還將我們開除編製,全家老小都靠我的工資生活,你喪儘天良,官官相護,不讓我們活啊!”
“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如果不能讓我們滿意,我們就去市委鬨,市委不給一個滿意的答複,我們就去省委,去京都上訪,公布你的惡行,讓你自絕於全國!”
“我打聽了,你今天也才二十幾歲,也沒考試,直接上任副處級的副廠長,這其中沒有貓膩?官官相護,利益輸送,同流合汙,這符合規定嗎?這符合國情嗎?”
“……”
各種汙言穢語,人身攻擊,簡直不堪入目,換做常人,聽到這些臟話,早就氣得心態失衡。
而王逸,不為所動。
就站在京海製藥廠門口靜靜的看著眾人。
良久。
見眾人聲音稍歇,王逸這才接過丁醇遞過來的擴音喇叭。
“說夠了?”
“如果沒有說夠,那你們繼續!”
眾人麵麵相覷。
實在沒想到王逸這般年輕居然如此沉穩,不應該是年輕氣盛,跟他們爭辯嗎?
甚至熱血上頭,說不得還會罵娘。
為何能這麼平淡?
“姓王的,難道整個京海市就隻有我們這些人犯錯嗎?其他部門就沒有嗎?為何單單處理我們?況且,就因為這一點小事,不光拿了我們的錢,還將開除我們的編製,究竟是誰給你的權力?”
也不知是誰派出的代表,亦或者說,此人在鬨事者中的威信較高,僅僅隻有他一人說話。
王逸輕笑一聲。
“整個京海到底有多少人吃空餉,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與我無關,你如果想舉報他們,請前往紀委亦或者信訪辦!”
“再者,我並未收取你們任何錢財,你們所吃空餉的贓款都收繳於廉政賬戶上,有據可查,完全符合法律法規!”
“至於是誰給我開除你們的權力?”
王逸頓了頓,語氣平淡,沒有絲毫波瀾,
“是公務員法!”
“公務員法告訴你們,鐵飯碗也不是不會碎的,免死金牌也有失效的時候!”
王逸聲音徒然增大,“長期無正當理由不到崗的、吃空響的、曠工的,任何單位在規定期限內要求到崗,請問,京海製藥廠是否給你們發出通知?”
“可你們呢?”
“拒不執行!“
“簡直視法律法規於無物,視製藥廠規章製度於兒戲,人心難昧,天理難容,任由你們趴在身上吸血?”
“亦或者,你們認為,在此地鬨事,就能讓我妥協?”
“你們如果有任何異議,你們可以繼續上訪,去市委也罷,去省委也行,哪怕你們去京都都可以,任由你們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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