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麵, 林茵是外行,但陸妍寧的報告簡單明了,條理清晰, 哪怕她一個外行也能看懂一二。
“無傷為oga洗去完全標記……這種事真的可行?”
林茵不是不相信陸妍寧, 隻是她已經不敢在這種事上抱有太多的期待了。
實際上, 關於如何無傷洗去完全標記這件事, 皇後已經期盼了三十餘年,這麼多年她一直在暗中投入大量人力物力進行研究, 但結果還是未能儘如人意。
仿佛oga被alha侵占掠奪完全掌控是刻在基因裡的宿命, 任誰都沒有辦法逃脫。
“我隻是提供了一個新的研究方向,要想知道能不能成功, 還要花費時間鑽研。”陸妍寧道。
“彆著急寧寧,我先把報告發給專家, 讓他們看看。”林茵說著按下了發送鍵。
具體如何, 還要聽聽專家怎麼說。
“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眼看著林茵還在發呆, 陸妍寧就走過去,從她背後踮起腳尖, 把兩條纖細的胳膊搭了上去。
林茵握了握她的手,回身將人抱住,輕輕道:“謝謝你,寧寧……”
要是陸妍寧的方法真的可行, 那皇後就有救了。
陸妍寧明知故問:“為什麼謝我呢?”
她說:“林茵, 你很奇怪誒, 我研究的可是給oga洗去完全標記的東西, 按理說,這在一定程度上侵犯了alha的某些**權力,如果成功, 那alha位於絕對統治的地位也會受到影響,你身為一個alha,不生氣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謝謝我呢?”
林茵一噎。
是啊,為什麼?
她還沒有告訴陸妍寧自己出身皇室,以及自己親生母親如今的處境和危機,要拿什麼當借口,才能解釋清楚自己的態度?
“這……寧寧、我……”林茵難得地磕絆起來了。
陸妍寧原本是想逼她跟自己坦白的,可是看如今她額角都稍稍滲出了汗意,那些咄咄逼人也就變成了不忍心。
算了。
既然林茵暫時還不想讓她知道,那她就當做不知道好了。
陸妍寧在心裡歎了一口氣,轉眼間就幫為難不已的女朋友找好了借口:“難不成你也是ao平權的推崇者?難不成你和那些直a癌不一樣,雖然身為alha,但是很懂得為oga著想,無私奉獻,舍己為人,想為星際的ao平權貢獻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林茵就像漂浮於海的迷惘者終於看到了一顆稻草,她迫不及待的抓上去,順水推舟道:“沒錯,我就是想做ao平權。”
“好吧,”陸妍寧眉眼彎彎:“那我覺得,我現在有更加喜歡你一點。”
不論如何,這關算是暫時過去了。
林茵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鬆了剛才一直提著的那口氣。
至於ao平權的事,既然她都答應了陸妍寧,那她就一定會努力完成。
專家那邊很快就給了回信,說要見一見這位撰寫報告的人,林茵立馬將這消息告知給了陸妍寧,陸妍寧也同意了見麵。
見麵地點就是林茵的這個獨居公寓,沒過多久,一群浩浩蕩蕩的專家趕來,將陸妍寧圍了個水泄不通。
林茵原本有意阻止,可陸妍寧卻笑著跟那些專家攀談了起來,交流分享自己的看法。
“當然,這種消除方法還是要借用手術,不過這和傳統的消除標記完全標記手術完全不同,首先它是不用開刀的,需要借助的就是我剛剛說的那種藥劑,再輔以激光滲透……”
“如果能成功,那它對oga的身體自然是無根本傷害的,可能不良反應也會有,但是隻要好好恢複,就能很快恢複正常,不會在存在有oga死在消除完全標記的手術台上這種事……”
“藥物成分配比是沒有確定,這個本就是需要大量實驗才能得出準確結果的,但是我有信心……”
林茵早已經被那些麵露狂熱歡喜的專家擠到了一邊,她就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被圍在人群中還不慌不忙侃侃而談的女朋友,不知為何就心動的厲害。
撲通。
看著陸妍寧那張漂亮小臉,林茵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跳聲。
她真的好喜歡這女孩,越來越喜歡。
當時在澹台玥的生日宴會上,麵對一些或阿諛奉承或有心結交的人,陸妍寧一句話都不說,好似不善言談,而如今麵對一群知識豐富閱曆過人的大佬,她卻毫不露怯,還能據理力爭,自信又勇敢地表達自己的看法和意見。
說起來這樣的人或許也不少,陸妍寧不算太特彆,可林茵就是覺得喜歡,她覺得自己女朋友很可愛,是獨一無二。
所以,看見她開心就歡喜,看見她歡喜就喜歡。
“因為我要研究的不隻是為oga洗去完全標記,最根本的目的還是讓oga完全獨立,不再受製於alha……”
“難是難,可總是要有夢想的不是嗎?我覺得隻有oga不再受alha信息素掌控,才能和alha去談平等和自由,如果alha一放出信息素故意刺激,oga就會身體發軟不受控製地發情,那再多的法律法規都沒法真正保證oga的權利……”
今天來的專家不是beta就是oga,對於陸妍寧說的自然支持,可這屋子裡還有一個帝國最強alha,於是想要表達讚同的專家都紛紛緘默,還下意識看向林茵。
“你們這麼我看我女朋友做什麼啊?”陸妍寧對著林茵眨眨眼,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道:“我女朋友雖然是alha,可她是個好alha,和彆人都不一樣,她是願意為ao平權做貢獻,並且會大力支持我們的。”
林茵的心軟成一灘,被誇的心花怒放,笑意止都止不住。
“當然,”她就那樣看著陸妍寧,眼睛都不移開一下,“隻要是寧寧想做的,我都會支持。”
眾人:“……”
感覺被強行塞了一大口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