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擱他們身上,鞭炮早就響起,酒席也都擺上了,怎麼關家就跟沒事人似的。
也是,人家家裡壓根就不缺這個榮耀,她家老大是科長,丈夫是主任,老二是處長,丈夫是市長,老四的文章也是多次上過報紙,全家就沒一個普通人。
原先旁人還說她家老三雖然上了大學,但這麼久沒出現,說不得還真被金家說中了,人都有嫉妒心理,關家已經人人都不簡單了,出現一個普通的咋了。
誰承想,關葉一回來就給了他們一個大雷,人家哪普通了,普通個屁!普通人還能上首都讀大學,最後留在首都工作,想想都覺著是在做夢。
果然,關家用實力像眾人證明了,他們全家就沒一個是孬種,這家人以後了不得啊,以後和他們相處得更加小心了,眾人之前就有了這個想法,如今有了關葉的推動,是更加堅定了。
送走對此感歎不止的人,關佳佳才有空將三年沒回家的三姐迎進院子。
“咦,這裡多了一株葡萄呢,這是梔子花嗎?橘樹也有了,咦,還有梨樹,這都結果了,過不了多久就能吃了吧?”關葉一進來,麵對著這個大變樣的院子,像看稀奇似的,這裡感興趣,那裡也喜歡。
“可惜過四天,我就要走了,估計是吃不到了!”這就是離家遠的壞處了,雖能在事業上得到成功,但對家裡的變化卻一無所知。
“沒事,沒事,可以趁沒熟的時候寄過去,等到了就熟透了,可以吃了。”關佳佳趕緊安慰起了關葉。
“好啊,到時你可彆忘
記了。”關葉戳了戳關佳佳的額頭,笑著說道:“對了,關舞呢她今年兩歲了吧,出生時我都沒趕回來見她一麵,娘說如今二姐忙,關舞都是住家裡的,對嗎?還有梁恒,三年沒見,也不知他長啥樣了?”
關佳佳給問得一楞,隨即才想起她問的是徐舞,因為家裡不叫這個名字,連帶她都忘記了:“啊,你說的是徐舞啊?”
“徐舞?不是說隨大姐姓的嗎?”關葉一傻,這是又發生了啥她不知道的事?
“是隨大姐姓,她既是關舞,又是徐舞!”說起這件事,關佳佳也覺得很戲劇。
“這是啥原因?”關葉一字一句的問道,好奇得不行,明明關舞出生時,關母就給她寫信過來說了,孩子已經娶了名,就叫關舞,咋現在又變成徐舞了。
“這就說起來話長了。”拉著關葉坐下,關佳佳開始講起了前因後果。
當初孩子一出生,是姓關,戶口本上上的也是這個名字,本來徐酰的母親雖不高興,但也憋著沒說。
結果不知咋的,在關舞的滿月宴上發作了,非要給她改姓,明明當爹的是姓徐的,為啥女兒要姓關,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可關芯的性子那是吃軟不吃硬,你越逼她,她反倒越堅持,死活都不肯改口,而徐酰這個當兒子的也和關芯堅定的站在一起,他還勸起了自己的親娘,說當初他和關芯結婚就做好了約定的,娘你也在現場聽著,要是違反了其中一條,那他就得離婚了,關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反正不管關舞徐舞那都是他的孩子啊,一個姓而已,沒必要這麼較真。
徐酰的母親被這麼一噎,眼瞅要熄火,結果旁邊不知從哪躥出了一個舅媽和表姨來,兩人一唱一和,上哭訴徐母可憐,生的孩子都不是自己的,下罵徐酰沒良心,為了媳婦連自己的親娘都欺負,兩人這麼一擠兌,徐母那血壓就蹭蹭蹭的上去了。
非要徐酰給關舞改姓,不改就不是她的兒子,而徐酰也死活不肯鬆口,然後徐母就被氣醫院去了。
醒來就看著醫院的牆壁流眼淚,也不看徐酰一眼,也不和他說話,關父關母見狀更是內疚,打算直接鬆口算了,可關芯卻不認同,她和徐酰結婚的前提就是
這兩條,旁的啥也沒要求他,不管是他的工資還是他的前途,如果他連這個都做不到,還要自己讓步,那這個婚姻也沒維持的必要了。
索性徐酰很給力,沒麻煩她,自己想辦法給解決了這件事,他也不知上哪弄來了和關家一模一樣的戶口本,把上麵的關舞改成徐舞,然後又托關家人,徐家人改口,說這個孩子已經姓徐了,把那本子亮給徐母一看,她的病唰唰唰就好了,第二天就出院了。
為了不讓徐母知道真相,省得她又進醫院,畢竟她養個兒子沒好處就算了,咋能儘送她進醫呢。
徐酰又說動了關芯,讓她平時都叫關舞為徐舞,同時還哀求了關父關母,關父關母對他本來就愧疚,見狀自然是滿口答應。
所以這關舞一直叫徐舞叫到了現在,徐酰的打算是等徐舞年紀大了點,再告訴她真相。至於徐母,能瞞多久是多久,實在瞞不住,那就隻能徐酰去負荊請罪了,也就是仗著親生母親才敢這麼作,換彆人早打一頓出氣了。
其實徐酰的打算是慢慢的將事情透露給徐母,做好一係列的鋪墊,讓她少生點氣,就算生氣,也不至於進醫院的那種,那他做的一係列行動就有意義了,不是白花力氣。
“那我也叫她徐舞?”關葉問。
“嗯!還不能說漏嘴,上次四姐不小心說錯,差點沒圓過來!”關佳佳沉重的點頭。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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