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懷裡抱的小白銀,免予淡淡道,“何事?”
小白銀熟練的趴在她腳下咬起了尾巴,裝乖。
千裡:“多虧了我姐姐萬裡的幫助,我成功的將宣武侯的信騙到了手,主子請看。”
“萬裡?”
千裡笑嘻嘻,“對的對的,就是長煙,宣武侯聽說她是我姐姐,就問她是不是叫萬裡,她答應了嘿嘿嘿……”
哦了一聲,免予揮了揮手,“告訴她,這幾日我要煎藥,誰都不見。”
千裡秒懂,“沒問題主子!”
小白銀都來了,不知道宣武侯那天看見主子真容,會不會又驚喜又激動。
想想還有點小刺激。
還有黑大人……
免予拆開了信,注意到了一閃即逝的印記。
嗯,還挺細心。
等到免予看完信時,天色已經大亮。
免予麵無表情的拉上了車窗。
花花。
花花。
花花。
兩封信都是花花。
你眼裡就隻有豬!
青著臉好半天,免予鋪平被捏皺的信紙,壓在一邊。
她冷著臉提筆著墨,寫起了回信。
千裡在外麵打瞌睡,尋思著主子應該起床了,問道,“主子今天早上想吃什麼?”
一封信從車裡遞出來,“送信,不吃。”
千裡一愣,呆呆的接過信,“好的,沒問題主子。”
主子一大早起床寫信嗎?
“彆那麼快,後日再給她。”免予揉了揉太陽穴,發聲提醒道。
“是,主子!”聽見主子聲音疲倦,千裡狗腿的道,“主子沒睡飽就再睡一會,反正今日無人打擾主子!”
睡覺?
免予一下子想起了這些天連續的夢。
夢裡的她身臨其境,就像真的一樣。
這讓她對夢升起了生理性厭惡。
她不想睡覺。
除非她不做這種夢了。
……
第八日,約定的地點。
“對了,忘記問了,偷禁物的人是什麼實力?男的女的?”
銀狼手裡固執的牽著大銀狼,聞言她道,“她才八階,雌性,還是個孩子。”
江楓愣了一下。
雌性?
還沒來得及追問,江楓轉過頭看向遠方。
巨大而平坦的山穀中,騎著雪白馬匹身著銀甲的軍隊,正放馬狂奔。
隆隆馬蹄聲仿若沉悶的驚雷,卷起的沙土遮天蔽日。
神廷,應戰。
嗬,聲勢倒是不小。
江楓看向身側的大佬。
女子一身黑衣纖細,雪白的狐裘搭在肩上,脊背筆直,身姿頎長,氣質冷漠而寡淡,實打實的大佬氣質,隻要不看眼睛……就不想壁咚。
但是……
“姑奶奶,你不是說遮著臉嗎?”
銀狼狐狼齊刷刷轉過頭看來。
尤其是狐狼,如果不是狗江楓逼迫,她是死也不會來的。
但是天知道,她看見黑龍侍的時候,到底有多吃驚。
黑龍侍似乎第一次被人喊姑奶奶,著實愣了一會。
但是此時,被神廷攆著追了兩個州的人,終於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
彪壯的體型,敦厚的身板,迎風招展的雪銀毛發,寬大的嘴吻,四肢著陸式的奔放跑姿……
草。
雌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