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麼?我說他們全部喂野獸了,那自然就沒有一個能逃脫, 至於小黑, 就是這匹黑馬,我讓它去給我辦點事而已, 它既然平安歸來, 那就證明我要辦的事已經成功。”何雨竹邊說邊伸手將藏在馬具上的微型攝像儀取下來。
隨手藏進荷包內後接著道:“放心吧!傅北王已經威脅不到村子裡的安全,他自己能平安無事就是好事了, 既然我沒選擇隱姓埋名的逃跑, 那就會做好萬全的準備才留下來, 不為保護村子,為了保護我自己,我也不會留下後患。”
除了那個不確定福運效果對上失控野獸們的福運女主何福雲, 其他人她對自己的計劃還是挺有信心的,因為先前村民們沒有完全黑心的表現, 何福雲的態度稍微溫和了些, 說出的話也十分能鎮定人心。
“你你……對傅北王爺做了什麼?”聞言何族長身子不由一晃,眼前發黑的問。
村長也拍腿大歎:“完了、村子、咱們族全完了。”
“喂!你們有點出息成不?不就是一個王爺嗎?再說那位王爺大人出世跟咱們村、跟何氏一族又有什麼關係。”何雨竹笑眯眯看了在場眾人一眼。
“反正隻要今天在場的人不往外宣揚, 外麵那些貴人的事就跟咱們沒關係,除非大夥管不好自己的嘴, 忍不住跟父母兄弟、婆娘、孩子說了, 然後一傳十、十傳百, 弄得人儘皆知。”
這話聽的在場眾人心裡一震,全都抿緊嘴不說話了,紛紛忙著收拾起路上的東西。
如此過了好一會兒, 麥家康卻在這時出聲道:“又有馬蹄聲,嗯!這次馬背上有人,估計是九山叔回來了。”
聞言眾人不由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抬頭看向路對麵,過了一會兒,果然看到塵土飛揚中,騎乘馬匹回來的何九山。
何九山跑到眾人跟前後,立刻嘞下韁繩下馬,看著人們焦急的眼神,知道眾人為什麼著急的他氣息稍穩,就立刻開口道:“縣衙、包括後宅確實全部著火了,我在縣城內打聽了好一會兒,沒聽到任何人跑出來,還有……”
“還有什麼?”聽到何九山說麥家康沒有撒謊,知道何雨竹與麥家康確實在縣內消除了一切痕跡,村長跟眾人一樣,剛鬆了口氣,何九山後麵的還有就讓他的心再次提了起來,並在何九山停頓換氣的時候忍不住追問道。
“我打聽完縣衙的事,正要回來的時候,卻正趕上前往邊關赴任的一位武官的親隨抬著一頂轎子回城,並臨時征召全城壯丁去城外救人,我擔心跟咱們的事有關,就特意留下打聽了一番,然後從周圍人的議論聲中聽說。”
“這位武官在趕路途中,正好在縣城外通往府城的官路上碰到一位十一二歲,模樣出眾,穿著華貴的少女求救,據少女說她是傅北王的妃子,隨傅北王趕路時,不知怎麼忽然被山上野獸群襲擊。”何九山神色敬畏的看了何雨竹一眼。
聲音發顫的道:“護衛們雖然擊殺了不少,可野獸們卻源源不斷,致使他們一行人傷亡慘重,王爺生死不明,側妃家眷也有死傷,就在她自己都差點被野獸咬死時,兩旁的山不知怎麼的發生了山體滑坡,青石滾落現象。”
“砸死砸傷不少野獸,後麵滑坡滑落的泥土山石把野獸們徹底淹沒,隻有被野獸追到最外圍的她逃過一劫,然後一直沿著官路跑的她遇到了那位武官,那位武官聽聞是傅北王遇難後,立刻派人去滑坡的地方挖掘,可到了地方才發現滑坡的地方太大了。”
“隻能派隨從到城內召集壯丁一起來,我聽到這個消息後,跟著去看了看通往府城官路滑坡的程度,到了那裡發現那裡一大片都被泥土山石覆蓋了,估計數百壯丁,也要挖上幾天才能重新把路挖通,至於被埋的人……大概不太好,能活下來的才是洪福齊天。”
“什麼?傅北王真的出事了。”
“先是野獸,後是山體滑坡啊!”
“她跟家康不一直在這嗎?人都沒過去,究竟怎麼做到的?”
“鬼神一般的手段啊!”
“野獸們怎麼都那麼巧襲擊那些人?”
“簡直比鬼都可怕,難怪膽子最大的九山都嚇到了。”
…………
對眾人議論聲毫不在意,知道以何雨竹的性格,絕不會空口說白話,因此對傅北王一行的結果早有準備的麥家康一直堅持幫何雨竹尋找著她的東西,卻隻找出一些他在小箱子裡看到的大小、色澤一致的金錠子。
和何福雲交換的那些藥材和玉石、寶石,藥材或許是因為野獸也知道那是好東西的原因,有的給咬的隻剩一點須子,有的隻剩一點殘枝敗葉,反正都是不能用了,所以他乾脆放棄了那些藥材,他將沾了血的金子、玉石、寶石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