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為什麼?”麥家康聽了立刻皺眉道:“在外麵睡,夜間冷容易著涼,臨窗也容易被風吹到,而且用椅子休息,身體會窩著吧?而且還肯定不舒服……”
“啊哈!你突然變嘮叨啦!家康。”何雨竹邊坐到椅子上,把腿搭到另一隻椅子上,邊道:“沒關係,我的身體隻幾個時辰保持一個姿勢窩不到,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外邊的月光對我來說是不錯的養分,我需要它,所以趁著夏天氣候好,要多曬曬,冬天就不會這麼乾了。”
她邊說邊閉上眼睛,一副要休息的樣子。
就算月光對你有利,也不能這麼折磨自己啊!麥家康看了就算還想再勸,也不好開口,隻能悶悶的坐到床上,好一會兒,才一副沉著臉,跟誰生氣似得樣子,背對著何雨竹躺到床上,然而背對著何雨竹的他,眼睛卻好久才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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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南國皇宮冷宮內:
“主子,今個那位對上鄭皇後,鄭皇後又一副溫柔賢惠的樣子,處處忍讓給麥啟軍看,麥珍昨天在城外白龍寺外,偶遇了鄭修齊,鄭修齊對她仍舊一副若即若離的樣子,不過下午雨停後,鄭修齊沒有離寺回城。”白嬋邊陪著柯寶珠下棋。
邊低聲對她稟報道:“跟麥珍一樣,宿在了白龍寺,兩人當晚在鄭修齊一副被麥珍挑動到羞惱的模樣下,親熱了一會兒,這種沾到點皮毛,卻沒完全得到的勁把麥珍勾的不行,已經派您給她的人去服侍鄭修齊了……”
“鄭修齊今個這舉止跟平日裡那些手段有些不同啊!”柯寶珠聽了挑挑眉。
白嬋一愣,想想承認道:“確實,以前的鄭世子言行舉止都是一副對所有女子溫和體貼,溫文儒雅的模樣,明明是故意勾引,也會做到表麵從不逾矩,但這次他似乎開始冒險了。”
“不!這不是冒險,是看準了麥珍的性格,故意挑她的弱點下手呢!沒看那個蠢貨已經開始把自己明知道是拿捏鄭家的東西開始拱手奉上了嗎?不過,從鄭修齊以前的言行舉止,謀略上看。”柯寶珠冷笑一聲。
又接著道:“他不像是能想到這種拿捏她的人,這種手段很小家子氣,一股內宅爭寵奪愛的味道,稍微有點腦子的都不會上當,可惜那個蠢貨就吃這一套,估計是有個精通內宅爭鬥的人給他出了主意。”
聽她這麼說,白嬋臉色一變,不由皺眉道:“主子,從重啟燕子部後,我們的人就密切查探一切鄭修齊、鄭家的情報,沒查到鄭修齊跟承恩侯府女眷和奴婢們過於接近,接觸過的人裡麵,精通宅鬥,而且還是那種下三濫宅鬥手段的幾乎沒有。”
“嗬……你那裡沒消息,我倒是從他的前世子夫人口中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柯寶珠輕笑一聲。
白嬋見狀感興趣的問:“什麼事能令您覺得有趣。”
“估計從這位鄭世子跟原配發妻和離後,就同情他被跋扈公主纏上,想要嫁給他這個富貴風流人物當世子夫人的全京城閨閣千金們,誰都沒料到她們同情仰慕的鄭世子不愛發妻美眷,隻愛幼稚女童。”柯寶珠聞言。
用諷刺的口吻道:“而且愛的那個還是皇室有名的福寶,有什麼好玩意,沒孝敬他家鄭皇後、他的侯爺爹、侯夫人娘,都會先捧到那位福寶麵前,那位福寶對他笑一下,他就能給人家賣命,被她弄傷了,還會幫她遮掩,誰要是對她不利……”
“您……您說的是麥啟軍他二伯把糟糠妻推進源河後,扶正的那個來路不明的妾室所出之女?京城、封地都很有名,麥啟軍比疼他自己閨女都厲害的‘福寶郡主’?”白嬋十分驚訝的問。
“你也看不出來吧!誰料到利用發妻從不手軟,把人都快折磨死了還能溫文儒雅、含笑以對,一副他正義凜然、潔白無瑕模樣的鄭世子竟然還是個癡情種子,並且為她守身如玉。”柯寶珠越說口吻帶著的諷刺氣味越多。
最後更是邊冷笑邊接著道:“除了她誰都不碰,連侯府的通房丫鬟其實都是守活寡,要不是那傻丫頭悄悄來跟我謝恩的時候告訴我,她從成婚後,鄭修齊從未跟她同床共枕過,就是睡在她房裡,也是自己睡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國慶愉快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