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暖在宋老太收拾東西的時候還是悄聲的和她說了小姑被孤立被欺負的事兒。
宋老太眼圈紅了,心裡也很難受,但是卻沒多少意外。
“……就咱村的,要是搬進一個外鄉人,這些村民們也欺生,更何況你小姑本身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姑,因為小暖你這才飛上了枝頭,那些人更多的是嫉妒和不甘心。”
隨後又咬牙切齒的:“你小姑就是個笨蛋,自以為什麼都不說忍下來就好了,可這玩意不是忍的。
該忍的時候忍,不該忍的時候不能忍,要不然她們能把你欺負死。”
宋玉暖點頭:“就是這個道理。”
宋老太看了一眼宋玉暖,說道:“小暖啊,奶奶可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可咱們做事也要三思而後行。
咱們不是去乾架的。
而且你年齡小還要考大學,就算你現在學習好,也不能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給分心。
要我說,我和你媽去北都,你還是在家裡好好學習。”
宋玉暖知道奶奶是關心她,她,不想她去得罪人。
她拉著宋老太的胳膊直晃悠:“奶奶,我這邊請假了,沒事的時候我會複習,比如坐火車我也可以學習呀,還有,我去北都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兒,不過現在沒落實,我不能說……”
宋老太被晃悠的心都要化了。
宋玉暖又說道:“奶奶,您說的是對的,咱們去北都又不是和那些人乾仗去的,其實小姑那些話也沒問題,像我剛去一中也有好幾個同學不喜歡我,還想栽贓陷害我,但是被我給收拾的現在可老實了。”
這事兒宋老太也是知道的。
輕輕的捏了捏孫女白嫩的臉蛋,無奈的說道:“你小姑要是有你千分之一那都行啊。”
宋婷正好請假,然後又拿東西去看自己從前的室友。
她已經問過好多次了。
問她是不是被人推的,如果是的話,她要去給報案。
石景蘭低著頭不說話。
宋婷低聲的說道:“景蘭,我這幾天請了假,一是有些彆的事兒,二是我想找你好好談談。
從我到咱們歌舞團一區,你就是我的室友。
你沒有瞧不起我,對我特彆好,還教了我很多東西,一點一滴的我沒有一樣是敢忘的。
你從樓梯上摔下來,當時你身後是有好幾個人在的。
所以你真的就是自己摔的,沒有其他的嗎?
景蘭,你要是怕得罪人,咱們可以不報案,你告訴我這個人是誰,我去找老師,一定想辦法還你個公道。
還有啊,我想帶你去找我二伯治病,我已經和二伯說過了,他說,你要是不願意去梧桐小區,他可以來你家,這不是小毛病,要早治療,不能留下後遺症……”
石景蘭還要說什麼,在門口聽她們說話的石爸爸和石媽媽實在是忍不住了。
石媽媽將門推開,讓石爸爸在外麵待著不要說話。
她用手指著自己的女兒:“婷婷都已經做到這程度了,你還不說話,你到底想鬨哪樣啊?
真要是有人將你推下去,你憑什麼忍氣吞聲?
這人心該有多狠呢,她是想毀了你一輩子,你憑什麼替她隱瞞?
難道你還有什麼把柄在她手裡嗎?”
石景蘭又羞又惱,眼淚流下來:“我……我哪有什麼把柄在她們手裡?
當時後麵那麼多人,我就知道好像有人推我,可我不知道是誰。
當時老師也找她們談話了了,可沒一個人承認。
還有人威脅我,說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就要去派出所告我誹謗。
她們既然敢去派出所告我誹謗,那肯定不是她們做的。
我為什麼不說,是因為我真的一點證據都沒有。
也許真的就是不小心碰到我,但這個人不敢說。
她們是一個小群體,關係特彆好……”
石景蘭的性子和宋婷差不多。
要不然朱曼也不能安排她和宋婷住一起。
石爸爸忍不住推開門說道:“……先不要說這些,當務之急是將你的腳踝治好早點回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