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料子是顧淮安送的天絲錦。
款式高雅大方,卻又貼合宋玉暖的年齡。
她慢悠悠的走在最前麵,鐘少青和艾妮還有一起進來的鐘大橋夫婦反倒像是她的小跟班。
這氣勢,無人能敵。
就連艾妮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宋玉暖根本就沒有怯場丟人的可能。
要說丟人,那肯定是彆人。
她倒是想走在前麵,可是她不敢。
恨意不敢表現在臉上,隻能在心底裡。
不知道宴會上有沒有人能弄死宋玉暖。
也不知道媽咪能不能找到人。
鐘少青環顧四周,記憶裡的一切都已經不在。
他問鐘大橋:“我媽咪的保險箱呢?”
鐘大橋有些生氣,一見麵就問保險箱,可真是他的好兒子啊。
鐘大橋陰沉著臉色,眼珠子轉了轉,顫抖著的手指著鐘少青,眼圈紅了,臉上都是難過的神情,恨鐵不成鋼的說:“你這個不孝子,你可知從你離開香江之後我有多著急,為了你我頭發白了一半,為了你我吃不好睡不好。
你可倒好,就這麼離家出走,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打電話就隻是要錢要錢,跟我再沒有多餘的話。”
旁邊的人聽到之後麵色頓時有了變化。
鐘董和他兒子鐘少青之間的恩恩怨怨,其實很多人是知道的。
但也有人不知道內情。
在此之前,鐘大橋已經造了聲勢,讓所有人以為他必須開個宴會,才能將他的兒子請回來吃一頓飯見他一麵。
還隱晦的說兒子如今跟一個內地的姑娘關係特彆好同進同出的,還一起開了公司。
他的兒子單純,那個姑娘心眼特彆多,搞不好是要被騙的。
可是他無論說什麼他的兒子也不聽。
有人就開口了。
“這是少青吧,我都好多年沒見到你了。聽你父親說你在北都治病,看樣子是好了,那怎麼不早點回來?”
鐘少青沒反駁,乖巧的說:“其實還沒好,還需要繼續治療。”
那人拍了拍的肩膀:“沒事,慢慢就好了。”
鐘少青:“謝謝董伯。”
另外一個人說道:“少青啊,你的父親經常和我們提起你,提起你的時候都眼淚汪汪的,你爹地那麼愛你,你不能傷他的心。”
“父子哪有隔夜仇,趕緊和你的爹地賠禮道歉。”
有人這樣催促著。
鐘大橋歎息著,還裝模作樣的抹了一眼眼淚。
嘴裡說道:“有了媳婦忘了娘,這話可真是不帶假的。”
隨後看了一眼宋玉暖,說鐘少青:“你……你不給賓客們介紹一下小暖嗎,畢竟你們……啊!”
鐘少青眼睛都紅了。
就知道這個老畜生要拿小暖做文章。
他馬上要使出發瘋大法,反正他的病沒好,見人就打,也是正常的。
可沒等鐘少青出拳呢,鐘大橋卻突然跌倒在地。
還將站在旁邊的艾妮給砸了一個正著。
艾妮氣的渾身哆嗦。
臉色鐵青的去推壓在身上的鐘大橋,啊啊啊,她要氣死了,她要瘋掉了。
肯定是宋玉暖做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