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博文轉頭去看宋玉暖的時候,上官恒突然間就朝著夏博文撲過去。
兩個人身高差不多,年齡也差不多,沒有防備之下竟然被上官恒一把給撲個正著。
夏博文很快反應過來,死死的抓住了上官恒的肩膀。
也不顧形象了,夏博文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的痛罵道:“你還有臉恨我,你個不是人的連狗都不如的東西,我夏博文有哪點對不起你和你妹妹,沒有我,你能坐上上官家的家主?又怎麼可能有今天?
結果你們就是這麼對我的,我對他們是不管不問,是對他們不好,可這不代表你們就可以對他們動手。
你但凡有一點點良善之心,就算夏新東落到你手裡,你好好對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所有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該死,你才是最該死的,想拉我一起地獄,沒關係,大家一起死好了。”
上官恒也不示弱:“就怨你這個狗東西,你他媽的始亂終棄,你騙了我妹妹,你讓她給人做後媽,不是你做的孽她怎麼會鬼迷心竅乾出這種事?
你還害她進了監獄,你以為你現在沒和她離婚,你就是個好人,你不是好人,你才是連狗都不如的狗東西,你要是真對她好,就不該讓她進監獄!”
夏博文並沒有像尋常男人那樣反駁,說是他妹妹主動勾引他如何如何的,其實事實就是如此。
但是在小暖麵前,他不能這樣講話,最起碼他現在還是有理智的。
兩個人雖然身高差不多,但體力上是有懸殊的。
彆看現在夏博文從事的是文職,他以前可是行武出身,下手狠著呢。
夏博文先是抓住上官恒的肩膀,隨後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一拳拳的就朝著他打過去。
就算是上官恒或者他家人報警也不怕,這是他的大舅哥,是親戚,是家事,再說了,他也是正當防衛。
而上官恒的心裡也是充滿了惡意。
一邊反擊一邊喊道:“你以為你現在就落到好下場了,你就是一條狗,今天到我家來,也像一條狗一樣的跟在宋玉暖身邊汪汪叫……”
這麼一喊,夏博文的動作就頓了一下,被上官恒給找到機會,一個翻身又壓住了夏博文,揮起了拳頭朝著夏博文砸過去。
宋玉暖本來是站在旁邊,很是驚奇的看熱鬨。
兩個老頭打架扯頭花?
啊呀,真是沒想到啊。
可這個上官恒竟然將她給扯出來攻擊夏博文,本來想讓兩人打一會的,宋玉暖就走過去。
不過夏博文畢竟是夏博文。
很快就反製了上官恒。
於是,開始了單方麵的痛毆。
宋玉暖看打的差不多了,這才裝模作樣的說道:“哎呀,你們兩個年齡都不小了,怎麼還動起手來了呢?彆打了彆打了,坐下來好好說……”
客廳裡隻有他們三個人。
管家和保鏢都在外麵。
剛才上官恒就吩咐了,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外麵的管家倒是聽到了客廳傳來的罵聲。
這時候就更不能進來了。
夏博文站起來,上官恒癱倒在地上,幾息之後,狼狽的爬起來,氣喘籲籲的看著好整以暇的宋玉暖。
上官恒就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他老淚縱橫的問道:“到底要看我落到什麼樣的境地你才能放過我,就不能給我悔改的機會嗎?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如果人生能重來,我絕對不會那麼對待你小舅。
我都這個歲數了,就算苟活也沒有多少年頭,你給我個痛快話,你想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能放過我?”
宋玉暖居高臨下的看著癱坐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的上官恒。
哎呀呀,小舅沒看到呢。
要不要拍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