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博文將九龍硯台拿去博物館鑒定,結果就是博物館丟失的那一塊。
前幾天去看上官雲琪,夏博文並沒有說這件事,如果是假的說了也沒用。
這一次鑒定是真的,夏博文忍不住又申請去看了上官雲琪。
上官雲琪看到夏博文,麵容冷冷的,她嘲諷的說道:“怎麼又來了,我可不是從前的上官雲琪了,我現在就是個階下囚,到這裡來不有失你的身份嗎?
現在想起你當年跟我說的那些話,簡直就像一個笑話,什麼生死與共,榮辱與共,不離不棄,都是騙人的鬼話。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
你要真的記得當初給我許下的那些諾言,怎麼能在這裡看我?
你一向是個偽君子真小人,做什麼事情都是假惺惺的,是為了做給彆人看才來的吧?還是迫不及待的要來跟我離婚?”
夏博文沉默的看著上官雲棋。
在這一點上她和曲莉玫就不一樣。
成為階下囚的曲莉玫,在鐵證麵前認錯態度極好,還爭取要得到蘇妙蓮的原諒。
可上官雲琪始終高傲的揚著個頭,認不清眼前的形式。
還怪罪他不幫她脫身。
就從來沒有站在他的立場為他想想。
也是啊,如果真的能為他著想,也落不到今天這一步。
跟她說什麼都是對牛彈琴白費力氣。
這人的腦子跟正常人不一樣。
不,應該這樣說,大小姐的思維跟泥腿子的思維是不一樣的。
夏博文已經放棄說教了。
“離婚肯定是要離婚的,在你的嘴裡,我就不是個好人,我這樣的偽君子真小人在你成為階下囚的時候,憑什麼還要讓你占著我夏博文妻子的身份,你說是不是?”
上官雲琪沒有想到夏博文竟能說出這樣的話。
一直以來都是她肆無忌憚的嘲諷著夏博文。
還第一次聽到夏博文這樣反擊她。
上官雲琪頓時呼吸困難臉色鐵青。
夏博文繼續說道:“今天來是告訴你一件事,你那卑鄙無恥的好大哥竟然竊走了北都博物館的九龍硯台,你說,你們上官家都是些個什麼玩意?
是吃不起了喝不起了還是活不起了,怎麼什麼都敢偷呢?
你們上官家以前是盜賊起家的嗎?
還名門望族,我呸,一個個看起來光鮮亮麗,什麼大少爺大小姐,不是偷東西就是拐賣人口,心腸歹毒至極。
我覺得我就已經很不乾淨了,你們兄妹兩個比我還要臟一萬倍。
你一向瞧不起我這個泥腿子,可上官家一窩都是賊,沒一個好東西,看著就惡心,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
幸虧幾個孩子不像你,要不然小偷小摸的,說不定就來跟你作伴了。”
上官雲琪終於反應過來,拚命的嘶吼道:“你撒謊,你放屁,我大哥根本就不可能做那樣的事,如果他做那樣的事,你們為什麼不把他抓起來?
這就是栽贓陷害,憑什麼將臟水往他身上潑?你們老夏家才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們才一窩都是賊。”
夏博文說完這番話之後,不再搭理歇斯底裡的上官雲琪。
他的心裡有著一絲暢快。
可他的嘴角帶著苦澀,兩隻手緊緊攥在一起。
這就是報應。
夏博文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這一次的見麵,讓上官雲琪終於下定了決心。
於是就真的開始裝瘋賣傻。
上官雲琪瘋了。
如今正在醫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