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淑秀眼眸含淚:“你不能這麼冤枉人,我整顆心都撲在這個家裡,我什麼時候和林寒藏心眼了?我每日做的那些你都看不到嗎?”
林母嘲諷道:“你是我林家的兒媳婦,你做什麼不都應該的嗎?
你的工作是我林家給你找的,你賺的錢就該給家裡用,難道你還想藏私房錢?
現在在這裡要功勞,我告訴你,做人家的兒媳婦都這樣,是你應該應分的,你少在那裡唧唧歪歪。
難怪我兒子要跟你離婚了。再跟你這麼過下去,我兒子一輩子都會被你給毀了。”
林莉也蹦起來:“你胡說八道,我吃的是我哥和我媽的,我媽說的對,這些都是你應該做的,你在這裡抱什麼委屈?”
羅淑秀氣得簡直要昏倒。
林家人的麵目其實一直很可惡,隻是那時候丈夫對她好,她也深愛著丈夫,所以為了林寒,她什麼都能忍。
可忍來忍去的結果是什麼呢?
是沒有一個人把她當人看。
羅淑秀死死的盯著林莉:“我祝願你以後也找到像你家這樣的婆家,你也過這樣的日子。”
林莉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就指著羅淑秀大罵:“你臭不要臉,你敢詛咒我?”
羅淑秀怒極反笑:“真的是太可笑了,你竟然說我是詛咒你,你不是覺得我這樣的日子是應該應分的嗎?”
“你是應該的,因為你是小地方來的人,嫁進我大北都你就是高攀了,沒有我哥你這輩子都來不到北都,我和你怎麼能一樣?我本來就是北都人。”
林寒:“夠了,都不要再說了。”
羅淑秀看著林寒。
說句實話,現在的林寒比以前在南山縣城的那個林寒吸引人。
體麵帥氣,氣質很好。
她其實知道,即便自己再能乾,等離了婚,那個叫邊海櫻的進來,哪怕她啥都不乾,林家人也會覺得她哪裡都好。
邊海櫻是北都人,家裡有人當主任還有不少親戚都管點事。
和自己這個無依無靠的小地方人比起來,邊海櫻是林母心目中完美的媳婦人選。
記得在後勤聽吳大嫂說閒話。
說是她同學離婚了。
她那個同學可賢惠能乾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自己一眼。
她說那個同學每晚都給丈夫洗腳給他按摩,伺候的舒舒服服,可最後還是離了婚。
那個男人早有外心,前腳離婚後腳就結婚了。
新娶的美嬌娘隻要撒撒嬌,她同學的前夫就樂顛顛的給她洗腳。
各種聽話,各種喜歡,說什麼都聽。
她的同學當時還說呢,她倒要看看她的前夫離了她能過什麼舒服的日子,沒人像她這麼伺候他的,可其實呢,男人這玩意最是賤皮子,他心裡舒坦,他寧願去伺候彆的女人他也不記掛你。
這就是事實,女人啊,真的要對自己好一點,學會為自己著想,她記得吳大嫂就是這麼說的。
如今想來,是不是在說自己?
羅淑秀指著林寒,一字一句道:“我告訴你林寒,想要離婚不可能,你要是堅持離婚,我就去你的單位找你的領導,也彆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大不了最後一起玩完!”
說完這話之後,羅淑秀摔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