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看守被問的心驚膽戰,其中一人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大少爺走後,我們……和往常一樣喝酒聊天,然後就睡著了……”
鐘大橋一腳將兩個看守給踹飛。
不用想了,肯定是這兩個蠢貨睡著之後又有人過來,之後將裡麵的東西都給偷著弄出去了。
可這得多大的陣仗啊,不得開著卡車呀,還有東西給運哪裡去了?
真的是鐘天賜乾的嗎?
鐘大橋此時有些疑惑,他覺得鐘天賜沒有這個能力,可是事情發生之後,他明顯的和自己疏遠了。
一起吃飯從來不抬頭看自己。
可以理解為他心虛,但是心虛之後是不是也有為自己打算的小心眼呢?
要不然好端端的他突然來這裡做什麼?
可那時候,這個野種應該是不知道真實身份吧?
如果不是他,那能是誰呢?
也隻能是宋玉暖和海少青了。
鐘大橋這一刻隻覺得眼前發黑,真的是天旋地轉一般的感覺。
這些東西要是落在鐘天賜的手裡還好一些,他有能拿回來的可能。
但如果落在宋玉暖和海少青的手裡,那真的就是雨落江河泥牛入海!
如果真的是那樣,他還有什麼呢?
就剩幾套隱秘的房產了。
鐘大橋打起精神,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要著急不要著急,隻要活著就有希望。
說不得就能逆風翻盤呢。
鐘大橋決定回去試探一下鐘天賜。
然後就看到鐘天賜有些心虛的眼神。
鐘大橋當時心裡就一沉,一把抓住鐘天賜的衣服,剛想質問,可沒想到隨後就被鐘天賜一把給推開。
鐘大橋老了,怎麼能抵得過年輕力壯的鐘天賜?
鐘大橋勉強站住身形,他臉色鐵青的盯著鐘天賜,這個野種已經跟自己動手好幾次了,可真是一點不留情麵。
還指著他給自己養老送終?
似乎不可能了。
這一刻的鐘大橋隻覺得內心悲涼,從前付出的一切都喂了狗。
他和那個賤女人一樣,都是白眼狼。
鐘天賜索性說道:“我當時又回去一次,不過是看中了一套鑽石首飾,送給凱琳當做生日禮物,除此之外我什麼都沒拿。”
鐘大橋隻覺得呼吸不穩,用顫抖的手指著鐘天賜:“那我問你,你是怎麼解鎖指紋的?”
鐘天賜:“……是我帶了王家生去的。”
王家生以前是在實驗基地上班,他是鐘大橋的人,等實驗基地被宋玉暖逼迫著解散之後,都被鐘大橋給安排到海外的那家電子科技公司。
然後因為要建秘密倉庫就將人給招回來。
指紋密碼鎖都是這人給設計的。
那麼他要是將這個所謂的指紋給解開也是輕而易舉。
所以說這兩個人又勾結到一起?
“那你告訴我,王家生為什麼聽你的?”
鐘天賜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
口氣很不好的與鐘大橋說:“他想要一套翡翠首飾送給他的情人。”
那這就解釋的通了。
可是,鐘大橋現在已經不信任他了。
本就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如今還是這樣的境地,這小子說的話能像以前一樣?
再說了,以前他也經常撒謊欺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