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博文站起來,盯著上官雲琪,又看了一眼夏三娃,語氣陰沉的道:“似乎你們兩個知道的比我多。”
隨後寒聲的問道:“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上官雲琪狂了一輩子,哪裡能老實回答。
不但不回答,還指著書桌:“夏三娃,將東西趕緊拿走,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夏三娃:“我不拿走,二嫂,我二哥問你是從哪裡知道朱鳳拿走了夏家的傳家寶,這人是在放屁吧,咱們得找他算賬去。”
“從哪裡知道的還要告訴你?怎麼,我的消息渠道要不要都給你看一下?”
夏博文一拍桌子,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
這肯定是朱鳳惹惱了雲琪,所以才編了謊話讓夏三娃去找朱鳳。
這是拿夏三娃當槍使啊。
他臉色難堪:“夏三娃,你去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上官雲琪聲音尖利的道:“夏博文你到底什麼意思,是在指桑罵槐還是陰陽怪氣?
的確有人告訴我朱鳳當年就是拿走了你家的傳家寶。
你工作那麼忙,讓夏三娃去有問題嗎?
誰知道她竟然將這個給拿走了。
這個木盒怎麼處理我不管,但絕對不能放在我家。”
隨後指著夏博文:“否則,我和你沒完。”
夏博文心生不悅,嗬斥道:“你能不能安靜點,上官雲琪,你的氣度呢,你的優雅呢,看看現在像什麼樣子。
難道這不是你咎由自取,當初讓你處理這件事,那是我對你的信任。
一個糧站的名額,一通電話就能搞定,卻偏偏讓夏三娃去自取其辱。
本可以簡單的解決,偏偏被你們弄得這麼複雜。
還有那個宋玉暖,她是死是活和你有什麼關係,她作風不好丟人現眼和我夏博文有什麼關係?”
要你鹹吃蘿卜淡操心?
上官雲琪愣了一下,隨後懊惱的扭過頭去。
都怪那個朱鳳,是她讓自己失去了風度。
夏博文警告道:“不要自作聰明擅作主張,我夏博文這輩子,可能對不起很多人,但唯獨沒有對不起你上官家也沒有對不起你夏三娃!”
兩人頓時沉默。
夏博文又問夏三娃:“走之前朱鳳可有說什麼?”
夏三娃忽然感覺後背冒出一層冷汗,因為他又想起了宋玉暖跟他說的大槐樹下的黃小翠。
他的手緊緊抓著紫藤木椅的把手,終於平靜下來,這一次沒敢撒謊,老老實實的說:“臨走的時候,朱鳳問我見沒見到夏新東?”
說這話的夏三娃不由的看了一眼上官雲琪,而上官雲琪驀然緊張起來,但隨後很好的掩飾下去。
“你看我做什麼,回答你二哥的話。”上官雲琪冷聲的嗬斥夏三娃。
夏三娃撇撇嘴:“朱鳳說夏新東在五歲那年就丟了,到現在都沒找到,她還說當年給你去了信。”
夏博文倒沒有震驚,但是卻擰緊了眉頭,隨後轉身去看上官雲琪。
上官雲琪嘲諷的說道:“朱鳳也是夠廢物的了,連個孩子都看不住。
給你來信有什麼用?難道你還能什麼都不做去找孩子嗎?
不過我也沒有看到這封信,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問一下大院的收發室。”
夏博文揉了揉額頭,所有事情在他腦子裡迅速的過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