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琪麵色大變,上前一步就要去拉夏博文。
夏博文朝後麵退了一步,目光陰沉的盯著她。
上官雲琪死死的咬著牙。
她被氣的昏了頭,竟然這樣不小心。
雖然夏博文對那幾個兒女沒有感情,可如果知道是她將五歲的夏新東塞到悶罐車然後送到大哥手裡,並且一直被關在一處地下實驗所的話。
夏博文絕對不會開心的誇她做的好。
因為某些事情,夏博文對大哥一直很有意見。
這幾年兩個人幾乎都不說話。
上官雲琪在夏博文麵前一直是很恣意的,恣意了一輩子。
雖然沒有瞧不起夏博文的出身,可她自覺高人一等。
夏博文也願意寵著她,家裡的事情幾乎都依著她。
上官雲琪知道,將夏新東送到大哥手裡關起來甚至比她將夏新東給虐待死了要嚴重。
後者夏博文能原諒她。
但是前者她該怎麼解釋?
上官雲琪蒼白無力的道:“博文,你聽我說。”
夏博文站在她的對麵,一字一句道:“好,你說!”
上官雲棋又有些詞窮。
如今瞞著夏博文顯然已經不現實了。
區彆是在於早知道還是晚知道。
上官雲琪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去,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不敢再有隱瞞,將當年自己知道夏新東是天才,因為嫉妒所以才一時糊塗將他從村子裡以夏博文的名義騙出來,然後送去了去往香江運送物資的悶罐車的事兒,艱難的講了出來。
隨後,有人看中了夏新東的特殊天賦,於是五歲的夏新東被上官恒送進了香江三大家族聯合秘密成立的地下實驗所裡。
這些年夏新東一直被關著,因為他不配合。
隻十五年前研究出了一種藥。
隨後上官雲琪說了名字。
夏博文愣住了。
下一秒,他臉色鐵青的指著上官雲琪,身體因為氣憤而顫抖:“所以小明小時候得病,我低聲下氣跟你大哥求來的藥,我千恩萬謝,還給他捎去了十根金條,但其實那藥是我兒子研究出來的,是這個意思嗎?”
上官雲琪能說什麼,隻能忍受著撕咬心底的恨意點點頭,聲音很小:“是的。”
夏博文隻覺得實在是太諷刺了。
就這種藥現在也是稀缺品。
但其實是他兒子帶頭研究出來的。
當年為了救夏明,他費了多大的勁才求得上官恒將藥給他們捎過來。
兩盒藥,他給了十根金條。
就這……上官恒還說他欠他的人情。
“這個不怪我,當時大哥沒和我說實話……”
等後來知道真相,她也不好告訴夏博文了。
“你們上官一家不愧是賣國求榮喪儘天良的黑心資本家,當年我夏博文費儘苦心將你們拉入正途。
如果不是我夏博文,你們上官家早就受到嚴厲的製裁了。
現在可倒好,反過來是一口一口的咬起我來。好啊,你們可真好!”
夏博文又說:“彆跟我辯駁是因為我不重視那三個的原因,打狗還要看主人,這不是你上官家作踐我兒女的理由。”
“上官雲琪,你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你的心胸甚至比不上朱鳳!”
這話一說出來,本來跟著老鵪鶉一樣的上官雲琪,跟瘋了一樣的朝著夏博文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