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暖:“不辛苦,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了。”
楚梓州先是跑去和老宋頭說,這幾天借馬車一用,老宋頭不等細說,一揮手隨便用。
於是,馬車被趕去了大隊部。
老宋頭也跟著一起去的,還有木匠活做的比較好的老孫頭。
過了夏至,白日越來越長,雖然吃完晚飯,可太陽還沒完全落下。
按照宋玉暖的要求,對馬車進行自由改裝。
兩邊裝上折疊的擋板,宋玉暖還說:“你要是早點說多好,咱們可以作個活動的車篷,刮風下雨了也不怕,還能給擋板畫上花呢。”
楚梓州感謝不已:“這已經很好了,感謝感謝。”
宋玉暖:“我去姥姥家一趟。”
關於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她得交代一下。
至於怎麼知道的,就說做夢夢到的唄,反正小阿盛也夢到了,小舅說,他的確被鞭子打過,那條鞭子上麵也有一個紅鈴鐺。
至於回家找媽媽,那是小時候天天都在哭喊的話語。
宋玉暖去的時候,宋良和夏桂蘭他們都在。
夏新東還在睡覺。
宋玉暖還去探了鼻息,感覺呼吸平穩,就是睡著了,她才放心。
於是,就將她這些日子和上官雲琪的交鋒威脅還有夏博文的參與,能說的都告訴了家人。
當然了,也將她怎麼罵上官雲琪的說了出來。
並且還得意洋洋的。
眾人聽的瞠目結舌。
宋良滿臉讚歎:“我閨女咋這麼厲害呢!”
朱鳳卻擔心,眼淚又流下來,愧疚的道:“那個女人心胸狹窄報複心強,你這是為了小舅和姥姥徹底得罪她了。”
宋玉暖:“不然的話,她也要算計我呢,那您說,我和她有什麼關係,她憑什麼算計我?”
夏桂蘭咬牙切齒。
一直告訴自己,殺人是要犯法的,會連累孩子的前途的。
可心底裡也是真恨呢。
萬一閨女沒那麼聰明,萬一被哄去了香江嫁給了瘋子,那她也活不成了。
幸好閨女聰明沒上當,還讓上官雲琪自食惡果。
可惜,光是自首被撤職算個啥啊。
她都六十了,本來也該退休了。
說是撤職,指不定是掩人耳目呢。
這他們都是一夥的,說啥是啥,他們小老百姓咋能知道呢。
夏桂蘭暗想,真要給她機會,她會將死老太婆的臉都撓花,頭發給她薅光,反正那是個害人精,不出人命頂多被教育幾句,自己到時候哭訴一番,估計能報仇。
宋玉暖說:“都稍安勿躁,等我小舅醒來的,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小舅的身體,身體養好了,才能說其他。”
眾人麵麵相覷。
說到底,都不如小暖想的周全。
夏桂蘭忍不住問宋玉暖,為什麼在車站夏新東要通過夏博文那個老混蛋獻藥方?
宋玉暖說:“這多簡單呢,讓北都的老夏家不得安寧呢。”
夏新山問:“怎麼會不得安寧呢?明顯的是他們占了你小舅的好處呢。”
“那你們說北都的夏家是不是恨不得咱們這一支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夏新山點頭。
“……小舅這一操作,夏博文和我小舅必然要有牽扯,不說為了前程,就是為了國家,夏博文也要捧著我小舅。
那麼上官雲琪能高興嗎?
那幾個兒女不嫉妒嗎?
他們必然要大吵大鬨,各種作死,那時候,夏博文以前的父慈子孝幸福和美的家庭必然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