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宋玉暖揭破,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同時,心底裡充滿了惱怒。
宋玉暖,就是賤命一條。
就是她不識相,如果識相的話,乖乖的順從,不就沒這些事兒了嗎?
可她敢這樣想,卻不敢這麼說。
更不能被姑父知道。
她醒過來了,沒什麼事,那就要跟著一起收拾被宋玉暖踹翻的茶幾和打碎的茶杯和茶壺。
一地狼藉,都要他們三個收拾。
夏至都要崩潰了。
可頭腦卻無比的清醒,宋玉暖說的沒錯,所有這一切都源自於母親和大舅的貪婪和狠毒,要不然不會這樣的。
他決定,明天一定好好問問母親。
等宋玉暖離開了,他才反應過來,看到父親站在院子裡若有所思。
隨後急匆匆的去打電話,說要彙報工作,還說晚上不會回來。
夏至看著臉色慘白的夏麗瑩沒說話。
夏麗瑩哭了,忽然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哥,如果那不是咱媽,我會跟著宋玉暖一起罵,可那是咱媽,我們能怎麼辦?”
是啊,他們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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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宋玉暖說四個保鏢:“你們留兩個在二少身邊就行,另外兩個回去跟你們的老板彙報工作。誰留誰走,你們商量一下。”
四個保鏢就覺得很夢幻,為什麼呢,為什麼被一個小姑娘使喚的團團轉?
可卻又不敢不聽。
老板都乖乖的打錢了,他們算個啥?
阿大眼睛一轉,馬上說道:“我留下來。”
直覺告訴他,不留下來會後悔的。
另外三個商量了一番,竟然都想留下來,不想去麵對董事長的怒火。
反正他們都是孤兒,也沒個正經家,在哪裡都一樣。
最後宋玉暖提議:“你們乾脆玩石頭剪子布。”
阿大看了一眼興致勃勃的宋玉暖,感覺這時候才像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
石頭剪子布玩了幾圈,最後定下來阿成留下來。
另外兩個決定當晚就返回南城,至於到了南城之後還去哪裡,宋玉暖目前管不了。
還有另外兩個,也不是問題。
隻要不是敵特壞分子,來去還是很方便的。
小笛子送他們來的,為了避嫌,等在了遠處的路邊。
看他們回來了,才鬆了一口氣。
她回了季老的家。
而季老剛才去了一趟單位,回來後神色不好,可感覺輕鬆了許多。
想來問題應該解決了。
宋玉暖和他說了一下去夏家的事兒,還提醒小笛子關注一下賬戶。
季老沒怎麼震驚。
治病當然要花錢,他的診療費很貴的。
這一天折騰下來,宋玉暖倒下就睡,睡得可香可沉了。
不過,範秘書沒休息,她去找秦主任,具體的工作要明天彙報,她要跟秦素雲說說宋玉暖。
可哪裡想到,顧淮安正在家呢。
他是回來參加會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