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現實世界裡,曾經是人人豔羨的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女孩。
可十七歲那年,她成了孤兒。
宋家所有一切都被繼祖母和她的兒子給奪了去,他們還密謀將她賣出去,畢竟她長得的確好看。
她憤怒反抗,結果被打的遍體鱗傷人也奄奄一息。
在那一晚,她鼓足勇氣逃了出去。
等她再次回到北都的時候,已經是五年後了,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奪回了本就屬於自己的財產。
她給父母外公外婆報了仇。
可詭異的是,她忘了這五年她做了什麼,去了哪裡,為什麼一身的本事。
五年前,她還是一個嬌滴滴的不知人間疾苦和險惡的愛撒嬌的父母眼裡的小明珠。
可五年後,她沉著冷靜,睿智通透,不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差不多。
失去親人的痛苦也不再徹夜的折磨她。
就好像,她的親人依然都安好。
宋玉暖想不通,也不再去想。
這樣紙醉金迷的日子過了三年,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她躺在遊輪上曬太陽,等睜開了眼睛,她就來到書中世界。
好在,她已經寫好了遺囑,她要是有個不測,除了給身邊幾個親近之人的安置費,其他的都捐贈出去。
想到這裡的宋玉暖,有刹那的恍惚。
真的假的,該不是這裡才是真的吧?
她搖搖頭,不再去想亂七八糟的,帶著兩人則是慢悠悠的往回跑。
倒是沒想到,在大門口遇到正和季老說話的顧淮安。
宋玉暖想起了提包裡的大鬆樹塔,幸虧給他也帶一份。
顧淮安來的早,但也沒趕上宋玉暖去跑步。
倒是從季老那裡知道了鐘二少。
此時看到了,不過是目光暗了暗,就對鐘二少客氣的點點頭,並問好。
倒是鐘二少頓時就拘謹和局促起來。
因為他真的沒見過如顧淮安這樣氣場的同齡人。
因為他和其他人不一樣。
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才能維持自己的氣場,就磕磕巴巴的道:“你……你好!”
宋玉暖說顧淮安:“你彆嚇唬他。”
顧淮安:……
他什麼時候嚇唬過他了?
很是危險的掃了宋玉暖一眼。
可宋玉暖的下一句話,就讓他清冷的眉目頓時柔和起來。
因為宋玉暖和他說:“你來的正好,我還給你帶禮物了呢,走,跟我去拿。”
儘管禮物是一個……還沒完全成熟的鬆樹塔,他還是很高興的。
有句話說得好,禮輕情意重嘛。
她問顧淮安:“新藥製出來了嗎?”
顧淮安:“嗯,如今正在等反饋結果。”
“龔老親自去的?”
“他用他的兒子試藥。”
宋玉暖盯著顧淮安,他這裡沒有觸發劇情,就證明新藥沒問題。
隨後視線就落在了顧淮安的臉上,彆有意味的打量了一眼,顧淮安不想聽小暖在心裡對他這樣那樣,一開始還好,基本能做到無動於衷,可現在不成了,每次見她的時候,襯衫扣子都必須係到第一個。
如果可能,他都想戴上口罩。
可還都沒擋住宋玉暖。
【小哥哥氣色真好,眼睛清亮亮的,尤其是嘴唇,看著像冰糖葫蘆,想……】
與此同時,他的話也問出來:“你能呆幾天?”
瞬間打破了宋玉暖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