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暖頓時麵容冷了下來。
眯了眯眼睛,嗯,這個鐘大少,其實和鐘大橋沒有多少相似的地方。
和上官恒那個種馬不一樣,鐘家就隻有兩個兒子。
但隻有鐘二少長得像鐘大橋。
這個鐘天賜,可是一點都不像。
沒想收拾他,可他倒是第一個跳出來。
鐘大橋不耐煩的說:“少青,鬨夠了趕緊跟我回家!”
宋玉暖退後一步,衝著鐘二少使了一個眼色。
鐘少青心領神會,他突然間就朝著鐘天賜撲過去,嘴裡喊道:“你說誰是瘋子,你才是瘋子,你全家都是瘋子!”
宋玉暖假裝去拉鐘少青,可其實卻是按住了鐘天賜,鐘天賜沒想到鐘少青撲的這麼快。
剛想一腳踹開鐘少青,可哪裡想到胳膊就人給按住了,按的死死的,鐘少青已經將他撲倒,隨後騎在了他的身上。
揮起了拳頭朝著鐘天賜的臉就砸過去。
剛才宋玉暖低聲和他說了,可以揍他,但下手不要重,這裡畢竟是市府的會議室。
鐘少青看著被按住的鐘天賜,新仇舊恨一股腦的湧上來,差點讓他真的失去理智。
幸好宋玉暖及時的掐了他一下。
於是,雨點一般的拳頭砸過去。
一邊打一邊罵:“鐘天賜,你可是我大哥,是我的親大哥,你明知道我聽不了那個瘋字,你偏偏還要當著我的麵說,你這是故意刺激我,你怎麼那麼壞呢,我可是你的弟弟啊……”
打死你,還敢說小暖窮瘋了?
你和你媽才是窮瘋了,見不得光的被鐘大橋養在外麵,還不是為了錢?
如今成了大少了,人模狗樣的,忘了當初的窘迫了嗎?
越想心裡越氣憤。
不過卻控製住了下手的力度。
一時間,會議室裡的人都愣住了。
主要宋玉暖剛和上官恒他們說三十年的工資,這邊鐘少青和鐘天賜就打了起來。
鐘大橋反應過來,氣急敗壞的去拉架。
沒想到宋玉暖先他一步扯開了鐘少青,然後趁人不注意一腳踢開了鐘天賜。
那邊的上官恒都看懵了。
宋玉暖卻說:“鐘董,你怎麼給人爹的,你兩個兒子正在手足相殘呢,你在香江好歹也是知名人士,要是被門外的記者知道你兩個兒子在南城市府的會議室大打出手,你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還有啊,鐘少青已經恢複的很好了,不信你可以親自去問柳伯他們,我還想著將他親自交到你的手上,可是你這個大兒子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沒等長輩說話呢,他先張嘴了,說就說唄,我無所謂,可他不該說那個字。
你看我們都儘量在避免,從來不說那個字來刺激他,這回完了,還要回北都養病去,鐘二少,你彆生氣了,你這回還要跟我回北都,阿大,去將他拉到一邊休息一下。”
鐘大橋臉色鐵青,可是卻真的沒敢說彆的了。
主要是這個宋玉暖文武雙全呢!
他這才想起來,今天的主角是上官恒,不是他。
他要將鐘少青帶回去,有很多辦法。
不急在一時。
免得成了上官恒的擋箭牌。
不過,三十年的工資?
冷靜下來,沒毛病。
他們沒給過夏新東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