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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投機啊, 好在徐承睿也是個掛逼,兩個掛逼湊在一起,沒一會就恢複了巔峰狀態, 楚瓷已經第三次感覺到了北冥天劍的悸動。
估計也快了。
但...
“外麵有人!”
徐承睿比楚瓷更快感應到魔徒的存在,畢竟楚瓷擅長的是對與她相關的臥底感應。
其餘的, 她的洞察能力也隻在修為水平內。
兩人迅速收斂氣息, 而此時也的確有兩個元嬰期魔宗弟子出現在他們所在洞口的甬道中。
“找到沒?”
“沒有,還不知道是誰混進來了, 長老讓我們務必找到那兩人, 不能耽誤大事。”
“再找, 哪怕找不到也看好口子,彆讓他們靠近大門那邊,免得出什麼差錯。”
“我去通知外麵的人看好口子,彆讓他們出去放消息求救。”
兩個元嬰分開了。
徐承睿在劍仙指導下對楚瓷說:“他們分開了, 一個走了第二條甬道,一個第四條, 你我分開?””
楚瓷:“分。”
徐承睿:“那你走第三, 那邊沒人, 我走第一。”
兩人迅速出洞,接著分開...徐承睿回頭看到楚瓷進入第三條甬道後,目光一閃, 自己衝進第一條甬道。
卻不知道楚瓷進入第三條甬道後就退出來了, 轉了第四條。
她已經猜到那個元嬰走的其實就是第三條, 如果她也進去,沒一會就會被對方感應到,進而擊殺。
徐承睿這狗東西。
如果不是界書劇情在,她在那天比鬥的時候就會弄死他。
界書:其實, 你也想留著他刷獎勵的吧
界書:嘴上說不喜歡走劇情。
楚瓷挑眉,卻沒否認,隻說:“你知道嘴跟心臟為何要分開嗎?就是為了口不對心,這是生理決定的,跟我的心理無關,所以我不允許你對我進行人格侮辱。”
你說的好有道理。
懟了界書的楚瓷迅速找了個合適的山洞等著。
界書:你不過去?讓徐承睿先探探底?
楚瓷:“我在想大長老如果把這劍塚內部的環境完全交給莊閏跟魔宗,布局外部,也等於說他們無意阻止北冥天劍認主——是在等謝思菱的結果吧。”
人都在這,就是不知道來這的是哪個魔君,去廣陵穀的又是哪個魔君,反正情報都拿到了,肯定也不需要什麼其他證據,沒必要一定要抓現行。
那肯定是在等謝思菱假使真的被北冥天劍認主,那就是跟魔宗爭奪的事兒了。
把魔宗人的命留在這,而謝思菱跟天劍也都留在這。
但假如認主失敗,一切不必說,開殺!
大長老他們不出手,楚瓷還真不敢冒頭,畢竟莊閏這個老男人跟魔宗可是一夥的。
界書:你跟他們算起來也是一夥的啊。
啊你個錘子!
楚瓷一聽這話就生氣,特麼的人設這麼複雜,日常兩麵,不,三麵不是人。
“你彆逼逼,我蟄伏一會,坐等女主祭練到位,那扇門大開,然後男主渾水摸魚驚動兩邊攻擊他!”
楚瓷算盤打得啪啪響,事實也如她所料。
轟隆,地麵開始顫動的時候,躲在第三甬道了楚瓷都能感覺到靈氣全部往那邊湧。
她開始使用穿牆術靠近那塊區域,但不敢靠太近,畢竟現在他們的關注力都在北冥天劍跟大門那,可修為畢竟達到元嬰或者合體,太近的話,總有人會察覺到她。
此時,劍塚大門內,莊氏之人的確激動不已,而莊閏眼中精光爆閃,等著自己大半輩子都在期待的那一幕到來。
莊閏也瞥了大門外一眼,此地特彆,禁傳音,但他知道魔宗的人已經來了。
對白狐魔君胡狡,他其實也不是那麼信任,所以最好在大門破開之前...莊閏眼中詭詐,悄然鎖定了謝思菱。
謝思菱似無所知,還在賣力祭煉北冥天劍,但越到此刻越難,它正在吸收越來越多的劍力跟靈氣,威勢龐大到讓在場的合體期高手都壓力山大。
但...大門上的禁製力量開始削弱了。
本來胡狡也不急著衝進去,因為他知道莊閏想乾什麼,他不會讓謝思菱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拿走北冥天劍。
所以,莊閏會中途截奪,取而代之,這定是一種秘法,可以將北冥天劍看重的仙根跟莊氏血統合二為一。
他想長長見識。
胡狡把玩著手裡的扇子,笑意盈盈,穩如泰山。
但...突然!
“什麼人!”胡狡忽然將扇子甩手扔出,轟!
扇子是頂尖的寶器,比靈器還高了一個層次,加上胡狡的合體期巔峰修為,自然殺傷力恐怖,在前方左側的牆壁上轟出了一個深坑,露出了底下的禁壁。
但並未見人。
“恩?竟有人能穿過禁製?”胡狡難得驚愕,第一時間未能想到目標人物,他甚至懷疑了江流,但也知道眼下各自任務分明,江流不可能有時間來這搞事。
那是誰?
這種不確定性讓胡狡當機立斷,直接進攻了已經削弱很多的大門。
轟,轟,轟!
因為胡狡的提前進攻,這也出乎莊閏等人意料之外。
快!莊閏當即要提前下手。
就在莊閏目光詭詐,站在謝思菱身後,抬手欲扣向她後腦勺之時。
嘩!一個黑影衝出了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