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她跟你一樣,都是那種陰險狡詐特彆能裝的歹毒女子。”
楚瓷:“???”
狗東西,打量著我現在不敢燒你是吧。
翻了個白眼的楚瓷卻沒懟他,反而插入一句:“所以她沒跟那麼提過萬魂魔君的事?”
她問這個問題不是為了得到關於萬魂魔君真正的信息,而是為了試探——試探南川明澤知不知道萬魂魔君貪圖自己的血肉。
南川明澤:“所以我對她有戒心,太能乾,卻無從探查她的來曆,相反,我跟莫如的一切好像被她了如指掌,這太危險了,於是...我背地裡也查了她,也算是查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其實這個信息他沒必要說,既提起,就是想談判。
想在保人道輪回的基礎上加點什麼。
但他還沒提,大長老就麵無表情說:“你覺得豬可愛還是鴨子可愛?”
南川明澤:“...”
階下囚果然不是人能乾的事。
南川明澤不提了,平靜說道:“我隻知道她定期會回一次瀚海,具體去哪裡我不清楚,她洞察敏銳,太近了會被感應到,不過我能感覺到——她是去祭奠什麼人。而且,她每次回來都會變強許多,這很奇怪,但我一直查不出原因。”
楚瓷眼神很隱晦瞥過那邊的譙笪相思,譙笪相思反而神色自然,無波瀾。
華州:“瀚海?看來得去那邊看一看,不過哪裡好像是百寶齋的地盤。”
談起百寶齋,仙門百家的人都有些牙癢癢。
立場中立,有錢,發仙魔之間的戰爭財,用經濟捆綁仙門命脈,你討厭它,但你離不開它。
“不招惹百寶齋的就是了,雖不牽扯,但也不怕他們。”
話題偏了,楚瓷倒是好奇另一件事,“按你的說法,莫如跟謝思菱才是最初的陰謀源頭,他們利用了魔宗跟你們這些臥底搞出了這些,那麼...莫如我可以理解,謝思菱是什麼目的?換言之,你們能給她什麼?”
南川明澤雖然掩飾了,但在場的都是人精,還是看出他的神色變幻。
楚瓷覺得自己血肉的秘密,南川明澤是不知道的,謝思菱這女人夠狠毒,根本是拿這些人當棋子耍,但以當日所言,她似乎是來到天衍宗後才知道自己,似乎還覺得自己長相有點貓膩,說明是意外。
那麼,她的真正目的應該是天衍宗內部。
“她想要當年天衍宗對血脈的研究秘法,甚至想要拿走北冥天劍,所以加入莊家,也跟莫如接觸。”
這個答案出乎眾人意料。
楚瓷心裡一咯噔,這的確對上了,也解釋了謝思菱為何後麵盯上了自己。
“那麼問題來了,她拿到了嗎?”
楚瓷問這句話的時候,大長老跟華州臉色都陰沉得可怕。
顯然,以前說不太成熟有點流產的秘法內容已經泄露了。
至少這南川明澤是知道的,那莫如跟謝思菱估計也知道了,問都不用問。
“壞了!莫如還好,但那謝思菱若是知道,萬一那縉厄,不對,不是萬一,是那縉厄一定要找謝思菱合作。”
“若是他們合作,縉厄掌握了這秘法,吞噬了莫如,那很可能突破渡劫期。”
“現在我們宗門靈脈斷了一半,長亭又重傷,恢複速度遠不及往日,那...”
時間顯然於他們萬分緊迫,不過好在這次逼問,也讓他們及時有了打算——此前他們可絕想不到縉厄會有突破渡劫期的可能。
畢竟他修行年歲太短了,百年不到渡劫期,是要逆天啊。
楚瓷他們跟他一比都是浮雲。
楚瓷此刻也頭皮發麻,她還以為自己合體期了,安全性會提高很多,需要戒備的也無非是那朝光。
可一個渡劫期跟兩個渡劫期是不同的概念。
如果有兩個,一個坐鎮魔宗,另一個是自由的,自可以出來追殺她。
那啥,她還是不出門了吧。
——————
無限愛惜性命的楚瓷是真的在猶豫,但她答應了宗門,加上靈脈不修,好像對她影響也挺大的,加上還有其他目的,最終她還是鼓足勇氣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來一下我這裡。”
這是長亭的傳音。
作者有話要說: 趕上大姨媽,又感冒發燒了,最近也一直提不起勁兒,存稿快用完了,在此要些營養液吧,好久沒在這裡發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