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現在的長亭還打不過她,彆提縉厄兩人加一個謝思菱。
長亭最終還是答應了。
“長亭,我還等著你替我將來的男人把把關。”
長亭放下杯子,轉身出去。
“我答應你。”
“至於你將來的男人,不用把。”
長亭出去好一會,楚瓷才回過神來。
“不用把,這啥意思?他這是不再欲拒還迎,隨便我找男人的意思?”
界書:是閹了的意思。
把?把那啥?
楚瓷:“”
個老男人,文化程度挺高啊,一語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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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瓷把銅爐裡的靈脈交給了長亭,至於姬無道,楚瓷倒不急著弄死,這人身上有被謝青辭借用的帝王命格,拽著它,將來能找到謝青辭。
不過
“奇怪了,這黑棍劍是什麼玩意兒,北冥對它這麼大反應。”
“謝青辭送我的?”
楚瓷把玩著拿出來的黑棍,搗鼓了好幾下都摸不準它路數,明明已經祭煉了,但它還是不太肯認主她的樣子。
“這副脾氣,倒是跟你很像啊。”楚瓷拍了下北冥,腦海中忽閃過一念。
臥槽?!
楚瓷表情僵住了,怔怔看著手中的黑棍,本來今夜的所見所聞讓她隱隱有種感覺——自己被人當作棋子擺弄了。
但什麼人會對自己的棋子這麼好?
好到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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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禮之日,關於隱月樓的事,到現在還傳得沸沸揚揚,人心惶惶的,不少人討論起當年舊事,連著謝家的事都被了出來,議論紛紛。
“彆提了,三百年前的事,有什麼可說的。”
“不過是跟魔道勾結的墮落之人。”靈微宗的宗主喬雲柩皺眉嗬斥討論的人。
另一邊,天宵門的人也監管了門下弟子的討論。
跟他們差不多,其他仙門對此也不是很樂意提起,畢竟當年的事已蓋棺定論。
“不過因為個謝青辭的皮囊跟經曆,就無視了謝家之罪惡,竟還同情,真真是不知所謂。”
“就是,便以周太子當年所犯罪行,以及謝家後來被查證乃魔宗餘孽,她就該死,讓她多活了十年,已是天恩。”
在諸仙門師長們的管教下,這種討論總算停歇了。
祭禮開始了。
熱鬨,隆重,莊嚴。
楚瓷坐在譙笪相思跟百裡達奚之間,代表了天衍宗,對麵則是拓跋宗。
看著百寶齋帶著納蘭百裡跟公孫三世家的人一絲不苟執行散修之禮。
“禮不禮的,我不知道,有錢是真的。”
楚瓷今早跟長亭去金目尊者那虛搞了下血脈轉移,其實沒轉,所以她還在這,至於長亭,已經帶著靈脈走了。
譙笪相思已經醒來,跟往日並無差彆,也沒有為了昨晚的所見所聞憂心忡忡,而是十分專心留意眼前。
楚瓷擔心她,問了她情況。
“我很好,但你不好。”
“我沒哪裡不好啊。”
“腦子不好。”
行吧,今天長亭走的時候對她沒好臉色,小姐姐對她又沒好臉色。
楚瓷悻悻道:“我這不是為了咱們的將來麼。”
譙笪相思也知道昨晚隱月樓的變故會讓原來的計劃生變,楚瓷所言不是沒有道理,但結果就是楚瓷現在身處險境。
“以前的事,以後再說,眼下的事必須專心。”
“把今日度過去先。”
譙笪相思放眼看著滿場的修士,卻隱隱有一種不安。
楚瓷也察覺到了。
氣氛不對。
界書沒提醒謝思菱這個曾經的臥底是否在這,但即便她在,它也不會提醒。
劇情獎勵已經拿到了。
五千點,不多。
說明昨晚果然是很簡單的任務,更像是有人白送的獎勵,楚瓷昨晚直接點在了法力上,聊勝於無。
“今天會給高級一點的劇情任務麼?”
自打徐承睿掛了,楚瓷忽然很想念他。
界書:現在沒有。
楚瓷失望極了,她現在危機感很強,想搞點兼職賺錢發育。
界書:從前你愛答不理,現在讓你高攀不起。
滾!
楚瓷正罵界書,清談會開始了,金目尊者才打了兩句官腔,打算把話題往經濟消費方麵引,好薅一群羊毛,結果很突兀的,公孫家族那邊忽然有人跳出來。
“金目尊者在上,晚輩有不公想請尊者主持公道。”
楚瓷抬頭,正好瞧見公孫天礁指著她。
“天衍宗楚瓷,從我公孫家族與納蘭家族聯合對明皇穀靈脈的刺探中奪走靈脈。”
“如此邪徒,該殺!”
界書:我想到一句話。
界書: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楚瓷:“”
碰瓷多年,可算遇上敢碰瓷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