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那位室友最近出差,所以這幾天房子就隻有她一個人。
葉青空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她吹頭發的時候,被那種東西盯著的感覺有來了。
她把吹風機關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然後用冷水洗了把臉。
葉青空把醫生開的藥找了出來,吞了兩片,她覺得還可以搶救一下,至少現在看得是人民醫院,不是七院。
七院是本地出名的精神病院。
———
葉青空按掉鬨鐘後,睜著眼睛躺了半分鐘,困意褪去後,她從床上爬了起來。
四點半,外麵還黑漆漆一片。
她每天都是這個時間起床,洗漱化妝,畢竟顏值是服務行業的第一生產力。
葉青空打開衣櫃,裡麵一大半是襯衫和西裝,還有正裝的裙子。
她挑了件白色的裙子,帶了綠色耳環,穩重不失親和力。
作為酒店的總監,她衣服至少一周下來不能有重疊,所以葉青空最值錢的東西,就是這一櫃的衣服。
便宜的沒質感不挺括,雖然大多數衣服是葉青空趁著打折購入的,但也花了不少錢。
葉青空站在玄關換鞋,剛穿好了一隻,外麵就有人敲門。
她怔了怔,然後直起身體盯著緊閉的門。
葉青空輕手輕腳的從鞋櫃上的工具箱裡,拿了把扳手,開口問:“誰?”
她租的是一個公司的員工宿舍,這房子年紀比她還大,以前的小區物業不能苛求,勝在便宜,比周邊低了一半價錢。
房子很舊,葉青空和室友費心收拾了一番,自己刷了牆添置了東西,也算溫馨怡居。
外麵的敲門聲停了兩秒,再響起來就變得急促了起來。
葉青空握住扳手的手緊了緊。不可能是出差回來的室友,對方有鑰匙,這個時間點,也不會是朋友。
她退後了一步,正在猶豫報警還是怎麼辦的時候,門鎖突然‘哢嚓’一聲,開了。
一個頭探了進來,那是張血淋琳男人的臉。
半邊臉稀爛,另外半邊臉的眼球被擠壓了出來,連接著一點點皮肉,掛在臉上。
葉青空長大嘴巴,最近一直不太對勁,但是這個幻覺會不會太誇張了……
假、假的吧。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葉青空的打量,轉動著懸掛在臉上的眼珠。
“終於找到你了,你看我的臉,該死的是你!是你!”
葉青空退後了一步,居然不是幻覺,可是為什麼?
昨天搶了的士的男人出車禍死了,然後變成鬼找自己來報仇?這不但從科學還是迷信來分析,這都不對吧?
關她屁事啊!
做人的時候不懂事算了,當鬼也一個德行。
跑來欺負她一個柔弱的小姑娘!
葉青空現在不知道該喜該悲,喜的是她不用去七院了,悲傷的是她可能馬上要涼了。
男人拚命的想往裡麵擠,葉青空抬手就是一扳手,狠狠的砸在對方的臉上。雙方隔得很近,她能聞到對方身上的血腥味沒有絲毫遲疑,趁著那鬼東西退了點。才拿了‘最佳禮儀’的葉經理,抬頭一腳把對方踹出去,爆了句粗口。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這是三樓,不過葉青空的房間能跳到對麵房子的陽台,可以從那邊下去!
她沒有遲疑,移開鞋櫃抵住門,拔腿就跑。
要是換成彆人大概嚇得痛哭流涕了,葉青空當然也怕,她心跳從來沒這麼失衡過。大概是把醫生開的藥一瓶乾了都沒有用的程度!
不過此時此刻,她腦子還是轉的飛快,她想活下去!
作為一個酒店經理,當然不能隻是個花瓶,麵子工程搞好之外,還要有說、學、逗、唱的技能。最重要是,必須有‘死亡常伴吾身’的覺悟!
葉青空在酒店衝鋒陷陣在第一線,從前廳管到客房,她是朋友裡膽子最大的。
工作這麼多年,好歹見過各種名場麵!
恐嚇炸|彈電話,合作方拖著不發工資,她被討債的民工堵車威脅。甚至客人死在酒店房間也碰到過幾起,或者富婆帶人抓老公和男明星的奸。
死人她也見過,隻不過會動的比較……稀奇?
算了,凡事都有第一次,也許以後就有經驗了。
想到這裡,葉青空連忙打住,還是逃命要緊,現在這狀況就不要亂立fg了。
葉青空才不要穿著花了可以吃15頓火鍋的價錢,割心割肺買的裙子,和那惡心玩意打架。
他媽的,這狀況超綱的太厲害了,現在想想還不如乾脆的被診斷出有神經病!
作者有話要說: 怕了怕了
換一個切入點
男主出來了
200個紅包
暫時日更,不定期加更
這本恐怖不會超過上本,是個歡快的無限流文
放飛自我泥石流女主X病嬌深井冰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