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三副水性好,戴上了係好了繩的救生圈跳了下去。
他在靠近那兩個漂子的時候,拿出了匕首隔斷了漁網。
本來麵朝下的屍體,突然間都翻轉了過來。
所有人皆是大吃一驚。
這不是昨天消失的那個水手,還是早上說去休息就一直沒出現的廚子……
他們怎麼會被漁網給網住,然後一直跟著船票。
還在海裡的三副嚇得不輕,畢竟他離得最近。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撲騰了一下,然後整個人直直的往下墜,就像是水下有什麼東西,再拚命的拉扯他一樣。
轉念就消失在了海平麵,那兩個漂子,也隨著海浪一下一下的撞擊著船。
仿佛還活著一樣。
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了,明明陽光燦爛,卻讓人覺得渾身發寒。
所有人都退後了一步,想要離著海麵遠一點。
船長的臉色都白了,他趕忙跑回了駕駛室,重新開船。
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這裡非常的不對勁,得快點離開才對!
所有人也都回到了船艙,他們都不知道,那兩個人是怎麼出事的。
很多人都對大海,有種天然的恐懼,這樣的情況下,氣氛更是壓抑。
何飛思前想後,覺得這應該不是什麼鬼怪作祟。
水手們都喜歡賭博,他知道死的那兩個人最近都輸了不少錢,好像還問船長預支了工資。
誰知道呢,也許是人做得也說不定。
何飛吹著口哨,既然死了兩個人,他剛好可以搬到三副手的床位。
船長是單獨的房間,副手是兩人一間,隻有普通的水手才擠在四人間。
而且他也敏銳的感覺到了,房間裡麵其他的兩個人,都和餘臨的關係更好。
這樣一來,自己就更沒必要找沒趣了!
說不到晚上睡的時候,這三個人聯合起來偷襲自己呢?
還是搬到副手的房間安全,而且他已經和二副說過,對方和他關係不錯,兩個人經常一起去找女人,所以答應了。
二副在駕駛室開船,所以房間就隻有何飛一個,
他倒也不是第一次來,不過串門和自己住在這裡,肯定還是不同。
悄悄,居然還有衣櫃,而且兩個人住的地方,比四個人都還大。
何飛躺在船上,喜滋滋的想,像是三副死了,也許很快他就可以升成副手。
當時候看那三個人,還敢對自己不尊敬。
副手和普通的船員,還是有很大的區彆。
看來死人也不是什麼壞事嘛,至少是成全了自己。
何飛閉上了眼睛,明天這艘船就靠第一個港口了,到時候自己就能找個女人。
他心裡高興,連著睡著了,嘴角都是往上揚的。
不斷開門關門的動靜,讓他睜開了眼睛。
已經習慣了海浪聲,但是開關門對他來說還是很有影響,屬於噪音。
何飛剛想罵人,卻發現門是關著的……等等櫃子有動靜。
難道剛才是開關櫃子的聲音?二副已經換班,是故意嚇自己的?
何飛這麼想,突然想惡作劇。
你準備嚇我,不過說不定我們誰嚇唬誰。
他用手指,把自己的眼皮往上放,露出內眼瞼,並且保持這個狀態。
這個是他的絕技,曾經嚇哭過不少的孩子。
何飛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櫃子邊,然後猛然的一下打開了櫃子。
裡麵隻是掛著幾件衣服,並沒有人。
何飛覺得奇怪,居然不是藏在這裡的,難道故意把自己弄醒又出去了,這也太他媽無聊了吧。
他剛想回去睡覺,突然從櫃子裡,伸出了一隻手把他拽進去。
何飛瞪大眼睛,明明的往後退,可是那一隻慘白的手力氣卻非常的大。
他完全沒有招架之力,隻要十根手上,緊緊的扒著櫃子的門。
可是下一秒,他就滿臉絕望的,看著那隻蒼白的手,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掰開。
他整個人被拖了進去,然後櫃子的門重新關上了。
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除了地上有幾片被櫃子的門,夾斷的指甲。
二副換班回了房間,有些好奇何飛居然不在。
難道又決定不搬來,他也沒有多想,開了好幾個小時的床累死了,她脫掉外套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