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濱:“你怎麼能在他麵前,那麼自然。”
“其實許哥人挺好,再說了,我有大作用好嗎!”
他很高興的,把自己是驕傲廚子的事,告訴了對方。
趙濱想了下又問:“那你說的那個住天台的姑娘,還有常常來蹭飯的。”話音一頓,看向葉青空,“還有她,和對方是什麼關係。”
劉魯:“問這麼多乾什麼,你到時候自然知道了。”
這可是許哥的老婆孩子熱炕頭呢。
雖然說孩子有點獵奇,兩個人也還沒有發展到那一個地步。
趙濱已經和其他的玩家,打聽出筆記本的基本情況,最初的詫異後,現在已經能比較坦然的接受了。
他還很精神,閉著眼睛也睡不著,索性不勉強了,可惜船上沒有橋牌,不然倒是能很好的打發時間。
葉青空但是很少插話,她在琢磨這艘船的事。
總覺得除了玩家和普通的水手、乘客之外,還存在另外一種東西。
筆記本也聽到了這個點,有因才有果,不過白天的時候,她就放棄保持形象,軟硬兼施的問過其他的水手,包括船長。
沒有得到任何真正有用的信息,因為這一艘船是半年前船長才買下來,當時也是貪圖價錢便宜。
哪怕從前死過人,可是這樣的事,在這一行來說並不算什麼大問題。
到了淩晨十二點的時候,趙濱和劉魯也聊的差不多,他們剛安靜不到十分鐘,想要各自去培養一會兒睡意,就聽見外麵有動靜。
一般這樣的情況下,好奇心越旺盛的人就死的越快。
葉青空問:“我們要不要出去看一下?”
劉魯和趙濱一致的反對。
出去看什麼,外麵黑漆漆的一片,應該是什麼都看不到吧。
葉青空:“……你們沒有聽到外麵的聲音嗎?”
“沒有啊。”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很大力的敲門。
葉青空幽幽的說:“現在你們總應該聽到了吧。”
兩個人:“……”
趙濱想了下說:“好像是有人敲門?應給不是我的幻覺吧?”
葉青空沒有理會人,走過去徑直的開了門……
外麵的姑娘叫楊曉曉,是個挺清秀的姑娘,葉青空和對方說過幾句話,見到是對方,開門見山的問:“外麵是有什麼事情嗎?”
楊曉曉點了點頭:“是船撞到東西了。”
“什麼鬼?不會是觸礁了吧。”劉魯不淡定了,從上鋪飛躍了下來。
葉青空轉頭問人:“你不睡覺了啊?”
劉魯撓了撓頭:“說句不好聽啊,許哥在外麵呢,如果他都搞不定的東西,那我肯定也是沒有辦法的,都不用我主動的往前湊,那東西乾完許哥後,一定會來找我,所以我乾嘛出去啊,這可是海上,反正一個也逃不掉。”
葉青空:“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她轉頭又問來敲門的姑娘:“到底怎麼回事?”
楊曉曉:“其他人都在甲板上了,你們也快出來,看到了就知道了。”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沒有再猶豫,都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今天的月色不錯,葉青空看到右側有一艘很小的船……看起來很破敗,明顯已經很久沒人用了。
看起來非常的詭異。
它就隨著浪漂泊在海上,然後撞到了他們的船。
劉魯:“我覺得這艘船有問題。”
所有人齊齊的投來了視線,這不是廢話嗎?還用你說。
葉青空走到了甲板上,許成悅正在神態怡然的開船。
不知道是不是順流的原因,又或者是那一艘小船掛到了大船的哪裡,往前麵開出了幾海裡,依然沒有擺脫那艘小船。
船長一直不停的禱告,現在的臉色已經徹底變了。
“慘了慘了,這次我們都要死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就是一艘破船啊?”
“是啊?彆亂說話啊,我們肯定沒事。”
這兩天的事情,讓所有人都精神緊張,反駁的人也有些底氣不足,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海上出事,真是逃都沒地方逃了,哪裡都是死路。
船長哆哆嗦嗦的說:“這是我的船,你們以為我想它出事嗎?你們不知道附近的習俗,如果晚上遇到一艘沒有人駕駛的小船,那就是‘鬼船’沒錯了。”
“什麼是鬼船?”
船長歎口氣說:“如果有瘟疫,死了很多人的話,要把得病的人抓起來全部活活燒死才行,但是一來死的人怨氣太大,就必須把他們的骨灰作法,然後放到一艘船上,拋棄在遠海,就不會禍害活著的人,誰碰到誰就倒黴,船上的人都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