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悅:“沒有,我是覺得,一個人祭船不太穩妥,最好是兩個人。”
曾勇狐疑的看著人,殘忍笑道:“怎麼,難道你想和她殉情,可以啊,你們兩個人一起。”
許成悅摸著下巴,貌似認真的想了想說:“我可不能死,不然誰開船啊。”
話音一頓又說:“不過你可以嗎?”
曾勇:“你什麼意思?”
許成悅:“算了,我不和你吵,現在還沒天亮,大家先去休息,說不定等著風停了。那艘船也就不跟著我們了。”
說完,他微笑的看了船長一眼。
船長渾身哆嗦了下,忙不跌的點頭:“對對對,說不定是我搞錯了,大家還是先去睡。”
曾勇雖然不服氣,但是要和人真的對上,還是有猶豫的。
那邊有四個人,他這邊雖然也有幾個,但是不能保證大家一條心。
而且兩邊有衝突,最後不得讓旁邊的人漁翁得利,說不定,這才是那些沉默的人所希望發生的。
這很不劃算。
許成悅臨時和人換了班,雖然有劉魯和那個小白臉在,但是自己不坐鎮還是不放心。
指不定有什麼人,在暗地裡敢打葉青空的主意!
趙濱焦急的問:“怎麼辦,要是明天還……那是不是就……”
他說的很隱晦了,疲敝了幾個關鍵詞,害怕自己的烏鴉嘴靈驗。
許成悅坐在了葉青空的床邊,兩個人肩並著肩。
這會兒離著天亮還有兩三個小時,不過應該所有人的人都沒有困意,也包括他們。
許成悅語調輕鬆的說:“我也不知道祭祀靈不靈,不過既然他們這麼想要舉行,那就這麼做。”
劉魯:“……許哥你想到了應對的辦法?”
許成悅:“生祭嘛,隻要有一口氣在,那應該都算的。”
葉青空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點的時候。
她不想為了自己活,去謀害彆人的性命,但是如果有人主動加害,那麼對不起,她也不是一個擅長原諒的人,從來都是以怨報怨。
許成悅轉頭看向人:“空空你要是覺得困了,不如休息會兒。”
葉青空:“其實我還好。”
也許是因為身邊有可以信賴的戰友,所以還挺淡定。
她當然是活下去,但是既然到了筆記本的世界,或許有天終究難逃一死,怕或者不怕,其實都相差不大。
就像是當初的鄭瀾一樣。
趙濱聳了聳肩,怎麼這三個人這麼平靜。好像著急就自己一個人似的,為了情緒不落下風,和其他的人保持隊形,他也強迫自己儘量的保持平靜。
他不知道,葉青空單純是因為看得開,劉魯覺得既然另外兩位都不怕,那肯定不會有什麼大事情了。
至於許成悅……他是不能按照常人的思維來理解。
天亮的時候,這艘船的過道又發現了死人。
準確的說是差不多要死的人,雙手都被砍了,流了一地的血。
而且意識也已經陷入了昏迷。
好巧不巧,剛好是幾個小時前,和他們發生過爭執的楊玄和曾勇。
船上所有的人,都把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四個人。
許成悅一臉無辜的說:“看什麼看,又不是我做得,你們不是說要祭祀,再晚點人斷氣了就用不上了,趁熱嗎?”
他說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已經有人去抬地上昏迷不醒的人。
這些人的喪心病狂,把許成悅承托的有幾分正常。
葉青空也覺得奇怪,不過她表麵倒是沒說什麼,決定等會兒私底下在去問人。
那兩個血肉模糊的人,扔到了緊靠著大船的小船上,往前行駛了十幾米,兩艘船終於分開了。
很快就把那艘小船甩的遠遠的,隻剩下一個很小的點,然後消失不見。
不管傳聞是不是真的,不過采取的措施好歹是起了作用,所有人都鬆了口氣,這會兒反應過來,看著葉青空一行人的眼神非常的複雜。
被丟下去的兩個人是很凶殘,但是把凶殘的人都能折騰成那個樣子,那他們得是什麼水平?
可能凶殘到了極致。
生怕是不小心惹到人,自己會遭殃,連著迎麵碰上都小心的避開。
葉青空為了隱瞞自己是女人的身份,穿著一件很厚的外套,白天氣溫上升非常悶熱。
不過現在既然大家都知道,也就沒有再瞞著的必要了。
她把外套脫掉,裡麵是一件短背心,下麵是件方麵乾活兒的灰色工裝褲,露出了一截蜜色的腰,還有修長的脖頸和手臂。
不過這麼穿卻一點都讓人想不到色|情,反而是一種很有力量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