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戀愛遊戲最終贏家(4)(2 / 2)

專業剪紅線[快穿] 狐陽 19563 字 8個月前

“像這種細節我很難留意到。”秦漠白直言道。

“這就需要練習了,對手的狀態您需要自己判斷,我隻能為您掌握大致的方向。”沈醇笑道,“對方的心思很細,類似於這種小細節就可以用來反向欺騙。”

“欺騙?”秦漠白不明白。

“隻是遊戲,您未必會喜歡上對方,但是戀愛的狀態是雙方共進的,剛開始一腦門的熱是很難維持很久的,當然,我說的是戀愛狀態,而不是單方麵的暗戀。”沈醇說道,“對方已經進入到有了好感的狀態時,您給予及時的回應,會讓這種好感更上一個台階,但這種回應隻憑借著心裡所想是很難做到的,因為您並不喜歡對方,或者狀態很差,很難給出回應時,就可以通過這一方麵來讓對方產生遐想的空間。”

秦漠白看著他端起咖啡杯的舉動道:“就像是現在這樣,你其實很累,但狀態上不能讓我感覺到你的懈怠。”

“嗯?”沈醇端起杯子的動作停了一下,看向了他笑意加深,“孺子可教。”

李維沒忍住一口口水嗆住,猛烈的咳嗽了兩聲。

沈醇看了過去關切道:“您沒事吧,莫爾給李先生倒杯水,謝謝。”

“沒關係,沒關係。”李維擺著手道。

他隻是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直白。

“這種關係即使建立,也會很累不是麼?”秦漠白說道。

“親愛的秦先生,這隻是短暫的戀愛攻略而已,不考慮後續的長相廝守的。”沈醇喝了兩口咖啡,苦澀的味道讓他的精神提了起來,“戀愛遊戲中的對手有很多,各種各樣的閱曆,各種各樣的性格,即使是錢,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喜歡的,更何況是人,即使是最完美的人,也很難得到所有人的喜歡,我們所要做的是通過各種手段符合您的對手的口味,增加對方喜歡你的概率,並將這種概率無限推近到百分之百。”

“對方愛上的隻是一個虛假的人麼?”秦漠白覺得自己果然是不太喜歡這種遊戲方式的,輸了傷的是自己,贏了傷的是彆人。

他沒有戀愛過,但看過那些失去所愛歇斯底裡的畫麵,那種感覺約莫是極痛的。

“嚴格來說不算,人本身在麵對其他人的時候就習慣性戴上麵具,你所能偽裝的,也許也是你真實的一麵。”沈醇笑道,“您擔心傷彆人的心?”

秦漠白點頭。

沈醇笑道:“參與遊戲之前,所有人都知道一個道理,遊戲就是遊戲,標明了規則,玩弄彆人感情的時候也被彆人玩,成功了的愉悅和失敗了的悲傷都需要自己承擔,很少有人會因為你足夠悲傷就喜歡你,他們大多隻會落井下石而已。”

秦漠白在思索著他的話,他突然覺得這場遊戲或許比他想象的更加的殘酷,商戰損失的隻是金錢,底氣仍在,總有翻身的機會,而一個人要是得到了你的感情又不愛你,才是真正的無可奈何。

“您看起來很沉重,我們來談一些輕鬆的話題。”沈醇撐住了下巴道,“您的家世和樣貌我都了解了,學識和技藝方麵都會什麼?”

秦漠白思索了一下開口道:“畢業於M國斯格渥大學,會書法,喜歡音樂。”

“會什麼樂器呢?”沈醇問道。

氣氛一時再度凝重,李維看了沈醇一眼,覺得這年輕人簡直是挑著他們秦總的雷區蹦迪。

作為正常人的戀愛來講,他們秦總這明顯屬於宇宙量級的金龜婿,但目前還沒有談戀愛,也就是說某些方麵還真有可能有問題。

秦漠白語氣有些冷了下來:“不會。”

他的確很喜歡音樂的旋律,但是手指僵硬,往往跟不上節奏和步調,彈的七零八碎,難以見人。

“不會就不會,您凶什麼?”沈醇失笑道。

對方的臉色一直很冷,但在細微處還是能夠窺伺到情緒,比方說剛才說不會的時候是帶著幾分尷尬的。

“我沒有。”秦漠白蹙眉道。

沈醇帶著笑意道:“好吧,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秦漠白想要與他爭辯,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我天生說話就是這樣,這個也需要改麼?”

“不,這樣很好。”沈醇笑道,“是您獨有的特色,不需要改。”

秦漠白輕輕鬆了一口氣,他看著對方坐的筆直卻顯得慵懶的坐姿和眸中總是帶著的笑意,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到那一步的。

“技藝少會影響麼?”秦漠白問道。

“會。”沈醇坦言道,“所以該學的也要學。”

“對手會有幾個,想要速成很難。”秦漠白同樣坦言道。

他也清楚如果排除掉了財力,他跟彆人的對比,競爭力並不強。

“我會教你啊。”沈醇說道,“您三百億聘用了我,這些東西都在我教授的範疇之內。”

秦漠白蹙眉看向了他:“可以速成?”

“應付一下眼前的情況沒問題的。”沈醇笑道,“隻要您好好學,要是完不成目標,我不會客氣的。”

秦漠白有些疑惑,沈醇勾起了一邊的唇角笑道:“打手心,上學時候沒挨過麼?”

“我……”秦漠白下意識收了一下手道,“沒有。”

“那就好。”沈醇笑道,“看來上學時期的秦先生是個相當聰明的孩子。”

坐在一旁的李維又想咳嗽了,這麼多年了,這位絕對是頭一個。

“都要學什麼?”秦漠白問道。

“很多。”沈醇抬手看了一下時間道,“您差不多該去工作了,我會給你整理一下您需要學習的課程。”

技多不壓身,按照他的眼光,對方的外貌和性格有些符合標準就不會太挑剔,但是想讓其他人死心塌地的愛上,還需要加上一些籌碼。

秦漠白同樣看了一下時間,他是早上七點來的,對方八點起的,將近九點才坐到這裡,現在九點半,他十點多會有會議。

一早上的時間好像都虛度過去了,秦漠白抬頭看向了沈醇道:“下午六點半我會過來,明天要早點起。”

沈醇愣了一下笑道:“好,慢走。”

他們渾身離開,沈醇關上了門,重新落座在了沙發之上,想著對方的話沒忍住笑了一下。

秦漠白明顯是很珍惜時間的人,碰上早上那麼浪費時間,明顯是有些急了,但他倒不是惱火,而是很直白的提醒。

二十八歲的男人,看起來禁欲冷漠,其實還沒有談過戀愛,內心被冷漠的外表覆蓋,很難讓人察覺到他的柔軟麼?

這種反差一旦為人所察覺,那些人會瘋的。

【小可愛,乾嘛呢?】沈醇問道。

521瘋狂記筆記,並且求表揚:【我記了好多。】

【刪掉。】沈醇說道。

521滿機械心的茫然,嚇得筆都差點兒掉了:【為什麼?】

它憑本事辛辛苦苦記的筆記,為什麼要刪掉。

【那隻是戀愛速成法,太過於數據化,容易帶壞你。】沈醇說道。

雖然說戀愛是需要手段的,但他本人並不喜歡對對方毫無感情的時候偽裝成對方喜歡的樣子去撩.撥對方,對對方有感覺且出於本意的除外,那不是勉強,是情.趣。

【已經記了很多了。】521尋覓著筆記的源頭道。

【完犢子了。】沈醇說道。

521抱著自己的小筆記本瑟瑟發抖:【怎,怎麼了?】

怎麼就完犢子了呢?筆記有什麼問題麼?它沒救了麼?

【沒事的,小可愛不怕,大不了還能返廠重造。】沈醇笑道,【從頭再來還是一條好漢。】

帶壞了是他的鍋,但最後受罪的又不是他,作為宿主,一定要放任係統自由的成長成它們自己想要的模樣。

想到這裡,沈.沒有良心.超缺德.醇又心安理得了。

521:【??!】

這聽起來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宿主,到底哪裡有問題?】521顫巍巍的看著忙碌的宿主問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記太多容易把你變成超大號猛攻。】沈醇說道。

【這不是好事麼?】521問道。

沈醇放下了正在整理的資料道:【小可愛,有些事情並不是越大越好的,要看技巧。】

521若有所思,沒思考出什麼頭緒,隻能小聲道:【那我悠著點兒記?】

【嗯。】沈醇讚同的點頭。

521得了他的肯定,歡歡喜喜的抱著自己的小筆記本愛不釋手,做著大猛攻的夢。

沒錯,做係統的不能貪心,做大猛攻就行,超大就算了。

沈醇則是翻閱著下一次參與遊戲的人員名單,名單隻是藺秋發出的邀請,並不是現在就能定下,一切要等到宴會開始的那一天,受邀的人會不會赴約才是真正的答應邀請。

藺秋邀請的人共有五百,跟M區當初發出的邀請函數量也差不多,拒絕邀請的原因倒也有很多,比如有正在進行的項目走不開的,想要休整一段時間不參與的,結婚了的……總之是有各種各樣的情況。

為了提高遊戲的樂趣,雖然沒有明確規定,但是一般都會邀請其他區的冠軍,沈醇這裡同樣有對方寄出的邀請函,隻不過被他留在了M國,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打算自己參與其中。

資料翻閱,沈醇看著調查得來的數百人各自的資料。

這些東西都隻是明麵上的,他能夠拿到,其他人大概率也能夠拿到,隻是其他人恐怕很難像他這樣一個個的分析過去,而是挑選強勁的對手重點分析,直到分到了對手,才會去徹底的了解對方。

如果是之前他親自參賽,大概率也會那樣調試,但現在必須賽前做足準備,因為他情感經曆格外空白可憐的雇主。

各項明確的點被紀錄在冊,彙編成了表格的時候,沈醇大致確定了秦漠白要學習的內容。

下午六點三十,沈醇這裡的門準時被敲響了,進來的男人這一次沒有穿外套,隻穿了襯衫,肌膚上還帶著微微的水汽,很明顯回去了以後還洗了澡才過來。

古有雅事,彈琴之前要先沐浴焚香,這位也算是有這種習俗了。

“這是今天要學的東西。”沈醇將裝訂好的冊子放在了秦漠白的麵前道,“我目前不知道你的基礎有多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調整。”

“嗯。”秦漠白翻了一下冊子,看著上麵的音符和賞析道,“這是什麼?”

“你不會樂器,我想知道你能聽明白多少。”沈醇坐在了下午搬來的鋼琴旁道,“如果賞析過關,前麵十幾頁可以直接跳過,試一下吧。”

李維並沒有跟在身側,莫爾也沒有在這個房間,空曠的琴室內隻有他們兩個人。

秦漠白坐在了一旁,目光從冊子上調轉到了青年的身上,他穿著很休閒的襯衫,衣領處隨意解開了兩顆,顯得閒適極了。

此時坐在琴凳上,手指從上麵輕輕跳過,就帶動了一串歡快的曲調。

沈醇簡單試了一下音色,雙手放了上去,按下的時候,輕快的曲調從其中流淌了出來,帶著些稚氣的,但足夠讓人的心神放鬆。

秦漠白本來繃緊的神經微微鬆了下來,仿佛聽到了泉水跳躍,晶瑩的水珠跳躍的時候發出了清脆如玉珠落盤一樣的聲音,在空中折射出剔透又絢麗的光。

草長鶯飛,一切都是生機勃勃的模樣。

秦漠白的眼神定格在了青年的身上,對方在彈琴時手指輕快極了,那琴鍵在他的手上也聽話極了,不像他的手指僵硬到讓美好的樂器總是發出刺耳的聲音。

尾調輕輕落下,沈醇抬起了手指看向了秦漠白道:“秦先生從裡麵聽出了什麼?”

“生機,春意勃發的那種。”秦漠白開口道。

音樂能夠傳達情緒,但很多時候外行人隻聽曲調而不知道名字,是很難直接讀出它其中所蘊藏的情感的。

沈醇笑道:“看來前麵的確實不用學了。”

對方或許不會樂器,但高山流水覓知音,知音最是難尋,能夠解讀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這首曲子叫什麼?”秦漠白覺得可以在疲憊的時候聽一聽,能夠緩解很多。

“隨手彈的,沒有名字。”沈醇說道。

秦漠白:“……”

“你喜歡?”沈醇思索了一下笑道,“那就叫春回吧,明天我把它編成完整的曲子送給你。”

秦漠白想要說什麼,最終隻說了兩個字:“謝謝。”

或許這就是藝術家的任性吧。

“不客氣。”沈醇起身,坐在了他的一側道,“音樂鑒賞這裡沒有太大的問題,對方即使問你會哪種樂器,也可以照實說。”

“不影響麼?”秦漠白看向了身邊離的有些近的青年,原本鬆下去的神經再度繃了起來。

他並不喜歡彆人離他太近,手下的人也知道他的這個習慣,沒有人會坐到這麼近的距離,但對方坐下的時候,他並沒有反應過來。

也就是說身體默許了麼?

“不影響,見識過各種各樣的手段,反而這種坦誠會格外的吸引人一些。”沈醇看著他僵硬的身軀,手微微撐住了沙發朝他靠近了過去。

秦漠白看向了他,試圖以眼神逼退對方,可是卻沒有阻止對方靠近的趨勢,雙方幾乎到了呼吸交聞的地步,秦漠白抓緊了冊子道:“請不要靠我這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沈醇就已經退回了讓他心神微鬆的地步,開口問道:“你有擁抱的經曆麼?”

秦漠白否定道:“沒有。”

“你的身體很抗拒彆人的觸碰,這種本能也需要糾正一下。”沈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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