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金主的職業素養(2)(2 / 2)

專業剪紅線[快穿] 狐陽 19828 字 8個月前

“嗯。”蔣政柏有些興趣缺缺。

外麵等候的人中,除了待選的,還有幾個穿著西裝的經紀人陪在一旁,一人叮囑著旁邊的俊秀的青年道:“鳴清,這次見的人可不一般,在這A市,他隨便拔下根腿毛都能讓你直接跨入一線,人已經在這兒,彆把人得罪了,要不然咱們都完蛋。”

齊鳴清觀察著旁邊那些人難掩激動的神色,抿了一下嘴唇道:“我知道了。”

“你這……你就擰吧,要是抓不住機會,彆怪我沒提攜你。”經紀人歎了一口氣道。

趙彥斌一擊掌,外麵的人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

蔣政柏隨意略過,覺得都沒什麼區彆,在看到站在隊伍最旁邊一身白色襯衫的青年時目光頓了一下。

對方長的倒是乾淨,目光也不像那些人那麼熱切,最起碼沒有刮一臉的膩子,那些專門畫深的眼線讓他看見就覺得難受。

這些人的視線紛紛落在了蔣政柏的身上,唯有齊鳴清隻看了一眼彆過了頭。

他沒覺得自己心高氣傲,隻是這種場合,人家像是在選妃的皇帝,而他就像是被篩選的妃子,由人家決定他是不是應該被包.養。

男人被男人包.養,真他媽的可笑。

趙彥斌順著蔣政柏的視線看了過去,笑道:“怎麼,蔣哥看上這個了?看起來還算乾淨,就是態度拽了點兒,不過這種都好調.教,錢砸下去,沒有軟不了的骨頭。”

“看起來還算安分。”蔣政柏說道。

【宿主,白白跟齊鳴清見麵了。】521焦急道。

【見麵了也不代表就相愛了,不著急。】沈醇手上動作不斷,繼續唱著自己的歌,水平特彆穩定,一點兒也沒受影響。

521覺得白白的後果可能會更嚴重一點兒:【您不是說每個世界白白都是沒記憶的嘛,您要將他當成一個陌生人來對待。】

【話是這麼說沒錯,該記的賬還是要記。】沈醇笑道。

“沈先生,二樓包廂的趙先生請您上去一趟,他包場了。”服務生有些為難的看著沈醇道。

輝煌包場的消費不是一般的高,但包場也意味著這一晚所有的服務都要先緊著對方,除非有人以更高的價格反包場。

不過都是在A市圈子裡行走的人,除非是真的看不過眼的人,否則一般沒有人會落對方這樣的麵子。

“他要聽歌?”沈醇問道。

服務生笑了一下:“可能不是,不過您放心,您不願意的事情,老板肯定護著您。”

“明白了。”沈醇起身,將吉他拎起掛在了肩膀上,跟隨在了她的身後。

他突然離開,大堂本來還算和諧的氣氛瞬間有些哄鬨了起來:“怎麼回事啊?這晚上不是還沒有結束呢?”

“各位客人,不好意思,輝煌今晚由趙彥斌先生包場了,各位的消費都可以記在他的賬上,下麵由阿湯為各位進行接下來的演唱。”有主持上去笑著說道。

“臥槽!趙彥斌那小子舍得花這錢?”

“他未必舍得,你不見那小子的大腿是誰?”

“蔣政柏啊,他也玩這種場合。”

“男人嘛,免不了這種事,之前那不近什麼色都是因為沒看上,這不,這位可能合胃口了,照樣拿下。”

“我就知道這個唱不了多久,可惜老子沒那錢,一起喝杯酒都不肯。”

“什麼情況啊?悠悠?”

“好像是被包場的叫走了,這也太霸道了。”

“這也沒辦法,長的好的看上的肯定多,談戀愛也不能找這裡的人談,下次彆來了。”

“來了估計也見不到,不來了。”

樓下議論紛紛,沈醇上了二樓笑道:【我說的,不著急。】

【宿主神機妙算。】521拍著馬屁。

根本不是神機妙算,而是有宿主這麼好看的,如果白白再看上彆人,簡直眼瞎嘛。

包廂的門被敲響,從裡打開的時候趙彥斌看著立在麵前的青年,需要仰頭時才發現對方比他長的還高上不少。

走廊裡的燈挺亮,剛才在大堂看著舞台上的人,隻覺得對方長的好,現在這麼近距離的看人,趙彥斌倒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屋裡的那些真是貨比貨得扔,也難怪蔣哥看一眼就惦記上了:“聽說你姓沈,沈先生,進來吧。”

沈醇拉上了吉他,進去的時候看到了立在那裡一排的人。

他的目光掃過,在看清以後唇角的笑意消失不見,略帶著些冷淡的走到了蔣政柏對麵的位置,看著坐的有些慵懶的男人開口說道:“您好先生,想聽什麼歌?”

不僅蔣政柏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其他人的目光也是。

站在那裡的青年有一種青鬆綠竹般的挺拔感,雖然麵目有些冷淡,但精致俊美的五官卻將這裡的人甩出了不止一截的距離。

那些人有些麵麵相覷,蔣政柏看著對方冷淡的神色,心裡又是一點兒不得勁,不過冷淡的好,惹的麻煩也會少。

他雖然涉獵這方麵少,但也知道金主和金絲雀之間隻有金錢和色的交易,不能動感情。

這種冷淡的,就算哪天斷了,也能夠乾淨利落的,不留什麼後遺症。

“唱個你最拿手的。”蔣政柏說道。

“好。”沈醇解下了吉他,坐在了離他最遠的沙發上,抱好了吉他調著弦就開始唱,“世人多笑我涼薄,涼薄幾許又何妨,今朝有酒今朝醉……”

歌曲倒是悠揚,隻是帶著點兒涼薄的感覺,蔣政柏看著對方微垂的眼睫和略微彎起的唇角,覺得自己多少有點兒問題。

對方麵對他的時候臉色並不算好,可唱歌的時候眉宇間卻多了三分笑意,這麼近距離的看人,對方身上乾淨的沒有任何脂粉的味道,眼角眉梢也沒有任何勾畫過的痕跡,那雙桃花眼輕輕流轉,就跟能夠勾人一樣,如果多笑一笑,一定比現在更招人。

人還沒有落定,他倒是有些明白了某位君王的心思,烽火戲諸侯隻為博美人一笑。

他也不是非要選這個,隻是見到了最好的,再選次的,總覺得虧的慌。

他雖然錢多,但也不是個傻的。

蔣政柏抬頭示意,趙彥斌露出了了然的笑容,朝著還站在原地的人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出去。

齊鳴清看著坐在那裡彈唱時幾乎發光的青年,不屑的蹙了一下眉,跟隨著人走了出去。

一曲結束,沈醇的手指按住了弦,看向了坐在那裡的男人道:“這首歌叫涼薄,您還想聽什麼?”

蔣政柏靠在那裡長腿交疊,一邊覺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了,一邊又覺得這一趟來的真是不虧,就算是不做什麼,每天聽聽歌,心情也能夠變好。

他從口袋裡摸出了煙,抽出了一根叼在嘴上道:“會點煙麼?”

“不好意思先生,我隻是唱歌的,不提供這種服務。”沈醇客氣道。

趙彥斌送走了人,回頭就聽到了這句話,嘖了一聲道:“不愧是郭哥罩著的人,點一根一萬。”

沈醇看著他笑道:“之前有人請我喝酒,一杯一萬,我沒答應。”

喝白酒的杯子沒有多大,差不多也就一口悶。

趙彥斌嗬了一聲道:“行,可以,點一根十萬。”

沈醇確定了眼前的這位是人傻錢多,不過按照原身的性格,這煙是不能點的:“抱歉,我想這裡的服務生可以為您提供這種服務。”

“就你點。”趙彥斌看著沈醇道,他不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錢壓不彎的人,“一根,五十萬。”

“你錢多燒的?”蔣政柏取下了口中的煙,看向了趙彥斌說道。

“我……”趙彥斌嘖了一聲,湊到了蔣政柏身旁道,“蔣哥,我可是在為您找會場子,要是不讓他低頭,以後可麻煩的很,得先試試深淺。”

蔣政柏卻覺得他們好像有點兒欺負人了:“他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給錢的事誰能不願意,就是錢沒給到位。”趙彥斌說道,“一次壓下來,以後就好低頭的多了。”

蔣政柏不再說話,趙彥斌看向了沈醇道:“五十萬還覺得不夠,一百萬。”

沈醇看了他二人一眼,放下了吉他,起身的時候在趙彥斌有些得意的視線下走到了蔣政柏的麵前,兩指從他的手中夾出了那枚打火機,叮的一聲打開,單手扶著靠近了蔣政柏口中叼著的煙。

火焰燃燒在方寸間,蔣政柏看著對方湊近的眉眼,覺得口齒之間有些乾澀,離的近了瞅已經覺得長的相當對胃口,湊的這麼近,他發現對方連睫毛卷起的弧度都好像特彆的合他的心意。

沈醇抬眸,對上他的視線時輕輕笑了一下,這驀然的笑意讓蔣政柏下意識吸了一口氣,然而剛點燃的煙在嘴裡,直接讓他嗆了出來:“咳,咳……”

煙霧飄散,沈醇將打火機收起,直接塞進了他的口袋中,看著從嘴上匆忙取下煙的男人笑道:“錢我就不要了,點煙這個事還是挺簡單的,您可以自己學一學,免得下次還被嗆到。”

他直接轉身拎起了吉他道:“我下班時間到了,先走了。”

趙彥斌聽著他的話語,看著他的舉動有一瞬間的茫然,反應過來的時候臥槽了一聲:“你小子找揍是不是?”

“住手。”蔣政柏說道。

趙彥斌停了下來,看著蔣政柏道:“蔣哥,我可是為您打抱不平呢。”

沈醇沒理會這裡,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蔣政柏吐出了煙圈道:“人家可是替你賺了一百萬,感恩吧。”

“我還感恩,他那可是在嘲諷蔣哥你手腳殘廢,連點煙都不會。”趙彥斌叉腰來回走動了幾步道,“不行,我得找人給他點兒教訓。”

“你給誰點兒教訓,你拿錢逼人,不就是在欺負人。”蔣政柏吸了一口煙道,“都從哪兒學的這些壞毛病。”

“不是,我……”趙彥斌卡殼,他看著蔣政柏慢慢抽著煙的模樣道,“您不會還想要那個吧?”

“人家明顯不願意,要什麼?”蔣政柏說道,“讓人好好唱歌,彆手賤去整人,要不然我直接告訴你爸。”

趙彥斌就很委屈,他嘀咕道:“我這都是給您打抱不平呢,這麼些年就沒見過敢在我麵前這麼拽的,您不要,給放那兒,他那樣子還不知道得多少人惦記,遲早也是彆人的,到時候彆人給他教訓,說不定直接捆了給送床上去了。”

蔣政柏聽著這些嘀咕,抽煙的手頓了一下看向了他道:“你說什麼?”

“你是沒看那一晚上送花點歌的人有多少,光小費他這一個月起碼都有幾十萬,這麼大塊肉擺在那裡,您惦記,那其他人肯定也惦記,現在沒人出手,估計就是還沒有探清虛實是誰的人,還有郭宏華護著。”趙彥斌坐在了一旁說道,“但是郭宏華那人能在這裡護著,出了這裡可就不一定了,那肉吃進嘴裡,您再想吃,那就是二手的了。”

蔣政柏捏著煙的手垂了下去,看著他覺得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他是沒想勉強對方,跟欺負人似的,可是與其放出去讓彆人欺負,還不如放他這裡,至少人不情願,他也不會霸王硬上弓:“他們都是禽.獸麼?”

“肉放在嘴邊不吃,那不是禽.獸不如。”趙彥斌一看有門,笑著問道,“蔣哥,這一批都是找出來最好的了,要想再挑,也不一定還有比這更好的,這個您要不要?”

“要!”蔣政柏將煙尾巴按滅在了煙灰缸裡道。

“得嘞,我這就為您安排。”趙彥斌磨肩擦掌道。

“不準欺負人。”蔣政柏看著他道。

“那不能,要不然那小子到您身邊那枕頭風一吹,我不得被卷到西伯利亞去。”趙彥斌說道。

“什麼枕頭風。”蔣政柏嗤了一聲笑了出來。

“嘿嘿……”

……

沈醇離開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他坐上車的時候輕輕撚動了一下手指笑了出來,不枉費他在這裡蹲守了這麼多天,總算是碰到人了。

那一排的人裡麵,最出色的那個青年應該就是齊鳴清,他走他心高氣傲的道,他過他金絲雀的橋。

【宿主,接下來怎麼辦呀?】521擔憂道。

宿主剛才那舉動,簡直就是啪啪打白白的臉。

【等著被強取豪奪呀。】沈醇笑道。

【嗯?】521有些疑惑,【白白會做那樣的事麼?】

【他不會,他旁邊的人會。】沈醇笑道。

喜歡拿錢壓人,這種事做起來應該是得心應手的。

沈醇回去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連綿不絕的噪音讓沈醇睜開眼睛時隨意扒梳了一下頭發從床上走了下去,開門的時候負能量幾乎是爆棚的:“誰?!”

本來還在敲門的人對上目光有些鋒利的人時滯了一下,下一刻滿臉堆上了笑意:“我呀,這才多長時間,不認識了。”

“賈哥?你來乾什麼?”沈醇鬆開了門,任由他進來,自己直接撲在了床上繼續眯瞪。

散亂的黑發遮住了臉,翻卷的睡衣露出了勁瘦的腰,進來的矮胖經紀人也不在乎他的態度,打量著床上身行修長的青年道:“好事,這次可是大好事,沈醇,你是怎麼勾搭上蔣先生的?”

“哪個蔣先生?”沈醇悶聲問道。

“就華茂那個啊,那可是咱們全國都排得上號的企業,就他們那個總裁,蔣政柏。”賈哥走到了沈醇的旁邊搓著手笑道,“他現在可是要你的人,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搭上他這條線愣是找不到門路,你這要是搭上了,直接飛黃騰達不再話下。”

“包.養?”沈醇從被子裡抬頭看向了他。

“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就是做情人,那是追求。”賈哥說道,“蔣先生那也是長的一表人才,絕對不像上次那個大腹便便的,你怎麼都不吃虧。”

“讓他去死。”沈醇翻轉了身體,直接蓋上了被子。

“不是,你這怎麼聽不進去話呢,你要是搭上他,不說他給的錢,隨便拿點兒資源,那都是上千萬的收入,到時候想做大明星還不容易。”賈哥拉著他的被子道。

“所以你想讓我給他腦袋也開個瓢麼?”沈醇拉下了被子看著他道。

賈哥滯了一下道:“你要考慮一下你的將來,我這也是為你做打算。”

“我現在挺好的,你把我賣出去之前,有就沒有跟人家講講我這貨物乾過什麼事,你最好還是趁早講清楚了,要不然指不定這家公司都得完。”沈醇拉上了被子道。

賈哥嘶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站了一會兒,隻能有些灰溜溜的出了門撥通了電話,滿臉都是討好的笑意:“哎,趙先生,我給您安排著呢,就是啊這人有點兒倔,那是個軟硬不吃的主,脾氣也衝的很,您等幾天,我鐵定給您辦妥了,讓蔣先生放心。”

趙彥斌聽著那邊的話道:“他要是不行,就往上加碼,你說你們一般乾這種事也不少,硬骨頭啃不下來,總有彆的辦法是不是,再一天,辦不好,我能讓你直接滾出A市,就這樣。”

電話掛斷,賈哥皺了一下臉,嘴裡有些嘀咕的離開了。

他離開後,pink那邊的房門打開往外探了探,跟身後的朋克男互看了一眼:“沈醇好像惹上麻煩了。”

“他那樣子太招桃花,去那酒吧估計是被誰看上了。”朋克男說道,“你給他提個醒,媽的,那個賈胖子真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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