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軍團長超A(11)(1 / 2)

專業剪紅線[快穿] 狐陽 21795 字 8個月前

親吻是自然而然的, 隻是閻白止這一次的親吻帶著幾分凶狠的味道。

沈醇被他磕碰到唇角的時候輕嘶了一下。

閻白止跟他分開,眸中帶了幾分擔心:“弄疼你了?”

“阿白,我就在這裡, 又不會跑。”沈醇將他擁在門上笑道, “不用這麼著急。”

閻白止抱緊了他的腰, 微微吐著氣道:“你身上有oga的味道。”

那種花香的味道並不濃鬱,但是隱隱夾雜在其中, 讓他不是很舒服。

“不知道洗澡能不能去除。”沈醇也有一種仿佛被醃入味的感覺,“我去洗一下……”

“不用。”閻白止抓住了他的手臂。

沈醇眸色微深, 唇角揚了起來:“洗澡確實沒用,那就拜托軍團長了。”

“嗯。”閻白止嗯了一聲。

這個被彆人覬覦的人,終究是屬於他的,他差點兒將他弄丟了一次,不會有下一次了。

閻白止的手摸上了他的眉眼,帶著前所未有的虔誠吻在了那裡。

沈醇任由他親吻著, 隻是親吻到唇角的時候輕輕笑了一下。

“怎麼了?”閻白止問道。

“阿白,拿出軍團長的魄力來,您現在就像是在拿鞭子給我撓癢癢。”沈醇扣住他的腰身道。

男人這一身筆挺的軍裝看的他心癢,偏偏那親吻跟隔靴搔癢一樣, 就能挨點兒邊角,碰不到核心的位置。

閻白止怔了一下,抬手摘下軍帽放在了一旁, 幾乎是用咬的方式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之間的爭奪好像是最好的解除憤懣的方式。

alpha想要占有自己的愛人方式更加粗暴, 就是因為不能夠永久標記, 牙齒咬入腺體的地方才會嵌入的特彆深。

……

軍部下緊急批令, 元帥府被圍, 甚至派出了重兵持槍守衛, 事件發生,星網上重重猜測,卻沒有一個確定的消息傳出來。

“聯盟要變天了麼?”

“到底出什麼事了?元帥府為什麼被圍了?”

“可能是前段時間方家的事吧,隨意升遷,軍部不可能不查,估計就是證據沒出來,所以才沒動手。”

“要是這樣的話,消息直接就公布了,現在還圍著,總覺得是很重要的事。”

“元帥要是出了什麼事,軍部會大變吧,希望不要是糟糕的事。”

人們暗自猜測著,祈禱著,靜等著真相揭露的那一天。

沈醇是被肩膀處的刺痛喚醒的,他輕輕起身,旁邊傳來了男人有些沙啞的問詢:“醒了?”

“軍團長睡的真輕。”沈醇起身湊過去,手卻壓到了他外套的扣子,“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我持續作戰的最高記錄是十六天。”閻白止起身,手按在了他的肩頸後麵道,“疼麼?你這裡得上點兒藥。”

就是因為這樣,他第一次病的時候才十分不可思議。

沈醇肩頸後麵腺體的位置有一個深深的牙印,甚至見了血,看起來相當的淒慘,但他周身纏繞的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信息素,再沒有一點點屬於其他人的味道。

這讓閻白止覺得滿意,在那之前,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會有那麼重。

“疼。”沈醇的唇角揚了起來。

閻白止手指一頓,看著他道:“想要什麼補償?”

“其實alpha和oga的七天七夜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沈醇的手落在他的衣領上道,“明明alpha的體力更強,沒道理輸的。”

閻白止看著他眸中的躍躍欲試,歎了一口氣道:“先處理事情,然後你來定。”

alpha確實沒有輸給oga的道理,隻要突破七天七夜而已,不是問題。

沈醇親了他一下,起身的時候將人從床上連人帶外套抱了起來。

閻白止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人以這樣的姿勢抱起來:“沈醇!”

“軍團長,輕點兒扶,肩膀疼。”沈醇抱著他走向了浴室。

閻白止鬆開手臂,輕攏著他肩膀的地方道:“不要胡鬨。”

“我自己洗澡怕給那裡沾上水。”沈醇笑道,“需要軍團長幫忙。”

“嗯。”閻白止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先放我下來。”

“順便研究一下浴室可合理使用的東西,以免我們十幾天的計劃夭折。”沈醇饒有興味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了出來。

“嗯……嗯?!”閻白止低沉的聲音裡透出了十足的驚訝,“十幾天?”

“既然要挑戰,當然要創造彆人夠不著的記錄,要是輕易被超越,還得準備下一次。”沈醇說的有理有據,“一鼓作氣,再而衰。”

閻白止隻覺得這小混蛋想玩死他:“這種記錄你會跟誰說?”

“怎麼也得跟我爸炫耀。”沈醇說道。

閻白止:“……”

沈家主可能會被氣死。

兒子生下來就是用來坑爹的,這句話果然不假。

【宿主,您不怕摩擦起火啦?】521問道。

【小可愛,摩擦在特定的情況下是降火的。】沈醇笑道,【學好了知識再來。】

521係統疑惑:【那需要為您準備補腎藥劑麼?】

【先預備著。】沈醇說道。

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還是要做雙重準備。

……

方陶還沒有清醒,閻白止的家裡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醇開的門,在看到對方時讓開了位置:“請進。”

成昊踏進去時帶著一種難言的躊躇與局促,尤其在看到剛剛從樓上走下來的閻白止時,這種局促感到達了頂峰。

“元帥。”閻白止看到男人時,心裡不是厭惡,而是悲哀。

多少年的功績和榮耀,這件事情之後全部都會毀掉。

軍部封鎖了元帥府,卻沒有封鎖成昊這個人,歸根結底,他不過是推移了軍需的時間,其他的明顯都是方陶做出來的。

但沒有他的職務之遍,輕易放縱,方陶不會有這方麵的權力。

“閻上將,我今天過來有事要談。”成昊說道。

“坐。”閻白止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這樣的舉動對於他個人而言,稱得上是無禮。

沈醇去倒了水,放在了兩個人的麵前,然後端著自己的那一杯坐了下來。

他們之間的間隔很近,看起來頗有些親密,成昊深吸了一口氣道:“第一軍團軍需的事情,我是受了……”

他遲疑了一下,似乎覺得那個名字有些惡心,說道:“oga的影響,當然,這件事情中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是我有野心,但你們不會明白那種權力被架空的滋味。”

沈醇神色微動,卻沒有貿然開口,而是看向了閻白止示意了一下。

“您說這些想要什麼?”閻白止直接問道。

成昊歎了口氣道:“我可以引咎辭職,也可以讓位,這次的事情能不能不公布出去?”

方陶的事不算造成重大危害,但隻假傳軍部命令一條,就足夠他在牢裡待上一輩子了,他不懂,隻覺得oga可以免除一切的處罰,卻不知道夜路走多了,也會撞到鬼的。

至於其他的,大概就是那頂明目張膽的綠帽子了。

oga去黑市拿到了解除永久標記的藥劑也要離開自己的alpha跟另外一個alpha結合,還是用那種勾引的方式,甚至沒有成功,放在哪個alpha的身上都會覺得十分的沒臉。

閻白止看向了沈醇,沈醇摩挲著杯子道:“不能。”

成昊收緊了拳頭,看著坐在那裡的年輕人,樣貌出眾,優秀,家世顯赫,戰功彪炳,每一樣拿出去都值得炫耀和稱讚,而這些全部都集中在了沈醇的身上。

方陶會喜歡沈醇,似乎也沒有什麼意外的,畢竟當初給他授勳時,他同樣欣賞著這個年輕人,那樣的勇猛無畏,朝氣蓬勃,似乎還能夠看到自己年輕時的影子。

隻是那時的他沒有對方第一次被授勳時的淡定,那個時候滿心滿眼都是要保護首都星,從底層到手握權力,再到成為元帥,幾經沉浮,好像把最初的自己給忘記了。

成昊開了幾次口,到底沒有能夠再拿出手的理由,麵子,他的麵子有值幾個錢?

“這次的事情不是主要針對您。”沈醇說道,“oga擅自涉入黑市,購買解除抑製劑,解除永久標記的藥劑,用發情期引誘alpha將兩個人綁定,再借用alpha的權力假傳軍令,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麼?”

成昊意識到了:“你是說當初他在我那裡突然發情,是因為自己使用了解除抑製劑的藥劑?”

“這隻是猜測而已,您可以自己回去問他。”沈醇將杯子放在了桌上,哢噠一聲,像是塵埃落定,“我的意思是oga目前的環境存在著問題,保護他們沒有錯,但處罰的力度太輕,包容性太強,會讓有些人肆無忌憚。”

成昊覺得自己跟沈醇的想法好像存在著某種差距:“你想改變oga的環境。”

“他們不是嬌滴滴的嬰兒,成年人就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沈醇說道,“解決一個oga沒什麼難的,難的是改變整個大環境,才能讓像您這樣的alpha減少。”

“我明白你的意思,”成昊緩緩起身,整個人透著一股行將就木的感覺,他知道沈醇不會改變他的決定了,“我會辭職,先走了……”

“其實我剛開始很敬仰您。”沈醇起身,送他出去的時候說道。

那些功勳章是實實在在打下來的,每一枚後麵都有無數的心血,野心不可怕,是人都有野心,因為野心而誤入歧途,忘了初心才是最可怕的。

成昊的腳步頓住,突然想到了自己那個時候對這個年輕人的鼓舞,他伸手拍了拍沈醇的肩膀道:“好好努力,引以為戒吧。”

被權力吞噬,被野心誤導,有些錯誤尚未爆發,不代表沒錯。

有些錯,錯上一次就足夠銘記終身了。

成昊走了,沈醇關上門的時候對上了閻白止審視的眼神。

他腳步微頓,親密的湊了過去,從沙發的後麵扶住了男人的肩膀道:“怎麼了?”

“你一直在調查方陶。”閻白止仰頭說道。

“他在跟你相親過後見過我,又跟我相了一次。”沈醇的手指輕輕在他的喉結處打著轉,有一搭沒一搭的撩撥著。

閻白止聞言蹙眉,伸手抓住了他沒個消停的手道:“這件事情我不知道。”

“就是我們剛睡完以後的事情。”沈醇俯下身,靠近了他的腦側道,“一個剛剛跟你相親過的oga,轉眼又過來跟我相親,我沒搭理他後還在那裡發瘋,我就順手調查了一下。”

“我跟他不是相親。”閻白止道,“是摩羅安排的,我事先不知道。”

“是麼?”沈醇頗有些鬱悶道,“你不知道那晚把我醋壞了,本來打算忍著,一個衝動,沒忍住就睡了軍團長。”

閻白止側眸看他:“是因為吃醋?”

“不然呢?”沈醇挑眉道,“軍團長不會以為我是見哪個好看,隨便就會拉上床吧?”

閻白止下意識避開了他的視線道:“我沒這麼想。”

“你有,你就是這麼想的,我比竇娥都冤。”沈醇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歎著氣,歎的百轉回腸,連綿不絕。

閻白止知道這件事情自己理虧:“對不起。”

沈醇笑了一聲,點了點自己的臉道:“要實際的。”

閻白止看著青年好整以暇的模樣,湊過去親了一下,在看到他飛揚起來的眉眼時覺得這一吻是值得的:“這次在元帥府的事情,按照你的行事,應該不會那麼容易進入圈套。”

“我主動踩的套。”沈醇看著他說道,“不過我保證,這件事情我絕對沒有威脅你的意思。”

他回來隻是想解決完軍需的同時順便解決掉方陶而已。

方陶能夠輕易獲得助力,如果放任,就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乾涉到了軍團的切身利益,就是乾係到他本身的安危,按照本源世界的法則,可以除掉。

sd合金是很厲害,但方陶不會蠢到真的關上七天七夜,不吃不喝,alpha還好,oga會死的。

“不是威脅的事。”閻白止壓根沒有接到他的通知,能夠回來,還是因為心底的不安,“以身犯險,你不怕真出了什麼事?”

“我事先做過oga信息素抵抗測試。”沈醇笑道,“不會出事。”

“萬一呢?”閻白止沉聲道。

“不會有萬一。”沈醇勾了一下他的下巴笑道,“即使我真的會被他引動,在變成完全失去理性的野獸之前,我會先宰了我自己。”

閻白止知道沈醇的骨子裡是自由的,他好像不會被任何的東西束縛,但他留在了自己身邊:“真的對oga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阿白,我可是alpha。”沈醇說道。

會被信息素牽動身體的反應很正常,但對他而言,那點兒牽動無關緊要,甚至會讓他厭惡。

“如果我是oga,你會對那樣的信息素牽動感到厭惡麼?”閻白止問道。

這其實是幼稚又無聊的話題,但他想問,就直白的說了。

“阿白。”沈醇抬起了他的下巴,輕輕俯身道,“那樣會懷孕的,你想給我生孩子麼?”

他們的呼吸在咫尺之間,閻白止對上他幽深的視線吞咽了一下,他記得的,他的愛人在跟他親密的時候也是迷亂而狂熱的,不需要什麼信息素,他已經足以被他牽動。

“你想要孩子?”閻白止問道。

“不想。”沈醇說道。

閻白止錯愕了一下道:“為什麼?”

“沒耐心教。”沈醇說道,“而且我隻想對你負責,對其他人提不起興趣。”

閻白止伸手扣住了他的脖頸拉了下來:“我也是。”

沈醇低頭吻住了他。

……

成昊回去後的第三天方陶徹底清醒了過來,他整整發情了三天,沒有任何一個alpha願意去標記他,包括他曾經的丈夫,即使後來注射強效抑製劑,也是beta為他服務的。

而在注射了強效抑製劑後,他又昏昏沉沉了四天,才勉強度過了一整個發情期。

但他醒過來時看到的卻不是他想看到的人。

“成昊?沈醇呢?我怎麼在這裡?”方陶摸著自己完好無損的腺體,渾身都彌漫著一種巨大的恐慌。

“他當天就走了。”成昊看著麵前仍然漂亮的oga,沒有了標記,也沒有了以往的憐惜,剩下的隻有厭惡和荒誕,“跟閻白止一起。”

方陶驀然看向了他,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他為什麼沒有標記我,他不是alpha麼?我是他的oga,他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

“他跟我不一樣!”成昊甩開了他的手臂道,“他不會被你刻意散發的信息素所吸引,他不會像畜牲一樣為信息素所掌控!當初你會發情,就是因為解除抑製劑的藥劑吧?”

方陶跌坐在地上,有些錯愕的看著成昊,緊咬著唇道:“你怎麼知道?”

“嗬,真是可笑啊。”成昊說道,“我還以為我對你是愛情,原來沒了信息素,你什麼也不是。”

方陶手指收緊,看向他的時候眼眶通紅,仰著下巴狠戾道:“你也什麼都不是,跟你這個老男人躺在一起惡心死了,每次你碰我的時候,我都恨不得把你那部分切掉,要不是看你還有點兒利用價值,你以為我會把自己給一個老男人麼?!”

他無所不用其極的反擊著,成昊收緊了拳頭,一拳砸過去的時候方陶驚恐的抱著頭出聲:“你敢打我!傷害oga是重罪!”

“帶走吧。”成昊的拳頭砸在了他旁邊的地麵上,讓那裡直接出現了皸裂的痕跡。

“人可以帶走了。”負責看管他的人冷漠的彙報道,有人過來按住了方陶的肩膀。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方陶驚恐掙紮道,“傷害oga可是重罪!”

“軍事法庭。”成昊說道,“你犯的罪,足以讓人們重新審視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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