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蓋下眼裡的怨毒,看向前方若隱若現的小黑點,符子林準備去看看。
隻是,懷中的蛇,可不能看到不該看的。
“小崽崽,你先在這等哥哥一下,哥哥去給你摘點藥,馬上就回來,你不要怕哦。”說著又在他頭上親了下,動作溫柔的把古蟲放到地上。
古蟲已經麻了,他堂堂蛇族族長,竟然被一個雌性輕薄了一次兩次。
還把他當成是崽崽,簡直是在羞辱他。
要不是他想到先前洛清他們的反應,他早開口罵了,先忍。
他出事的地方明明一個人都沒有的,那麼快就出來了一個雌性。
而且,他要是沒有記錯,這裡是死亡之崖的崖底。
符子林剛走幾步,就聽到帶笑的詢問。
“那是不就是陷害你的符子林。”
?
“誰?”符子林猛地看過去,手裡握上權杖,在看清的瞬間,瞳孔猛縮:“洛清!”
他怎麼出來了?
那是禁神法陣,是上古法陣,他上輩子掉到這裡後發現的,當時他雙腿被廢,根本無法一動,精神也渾渾噩噩的,清醒的時候為了讓自己感受不到痛覺,就看地麵的陣法圖,轉移注意。
慢慢的,他被陣法吸引,專心研究了起來。
隻是到他被餓死,也隻弄清楚了,這是一個可以禁錮神的法陣。
他會再次回來,也是多虧了這個法陣。
死亡之際,他的不甘心,引得自身魔力暴動,跟法陣的神力產生了衝撞,造成了時光回溯,把他送到了神子還沒有出世的時候。
他知道誰是未來的神子,在他十歲覺醒那年,他把人悄悄弄走,送到了這,等他覺醒後,啟動了法陣。
一邊奪取他的神力一邊阻止他出現。
剛開始那幾年他不能離開,否則就吸取不到神力,還有他的黑暗係魔力也沒有壓製,出去被發現隻會又一次被追殺,一直到他能完全收斂自己的黑暗魔力,還能運用神力,他才離開了山穀。
他本該第一時間去神殿的,隻是他想到外麵還有很多機緣,他想先自己強大,就去把原本該屬於洛清的東西全部拿到了手,包括他手中的權杖。
權杖上的魔力石是萬年凝聚而成,有異獸看守,他足足研究了兩年,才弄死了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等級的異獸,但他自己也受了重傷,被獅族族長帶了回去。
一回去,他就聽說獸皇有了兒子,他覺得自己被背叛了。
因為他現在是神子,獸皇也就是他的所有物,除了自己,他不能有任何雌性。
於是他攛掇本就有反義的獅族族長,開始造反。
他又讓自己控製的傀儡獸人去抓小王子,能弄死弄死,不能就留口氣,讓他作為自己接近獸皇的踏板。
可惜失敗了。
後麵也是接連失敗。
現在好不容易搶救回來了一個,又遇到了讓他最嫉妒的人,眼睛紅了。
洛清抱著小虎崽,眉眼帶笑:“看來,我的猜測沒錯,竊取我神力和氣運的,果然是你。”
符子林一出現,他就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熟悉的氣息。
坐在洛清腳上的羏淵,金色的眸子瞬間變得危險,竊取他家帝後的神力和氣運?
好,好的很。
符子林沒有回,而是麵色難看的掃過他周邊的幾隻小崽子,“原來都在你這,正好,今天我就全部帶走。”
雖然他們會看到接下來的一幕,但是沒關係。
他回去研究一下封印,把他們的記憶都給封了。
露出陰狠的笑容,舉起手中的權杖:“洛清,你怎麼就那麼好運呢,走出了禁神法陣,既然這樣,我就留你不得了。”
權杖一揮,口中開始念念有詞。
強大帶著極烈的黑氣迅速冒出來,朝著洛清就襲去。
洛清剛要動,一道高大的身影驟然出現。
羏淵顧不得那麼多,下意識恢複形態,一手摟住帝後的腰,一手迅速打去,金色的光團和黑霧頓時碰撞在一起。
‘嘭’
巨大的爆炸聲,在這方空間想起響起。
符子林被震的後退兩步,‘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麵色開始發白。
死死的盯著突然出現的男人,眼裡全是扭曲。
他怎麼在這,他為什麼在這?
“好大的膽子,本皇的帝後也敢動,找死。”羏淵鬆開洛清,手一翻,一柄在陽光下散發著冷芒的銀色細長劍出現在手裡,朝著符子林射去,金色的眸子一片陰狠。
長劍像是有生命一樣,脫手的瞬間,便化成了雪色的白虎,帶著毀滅一切的凶戾咬上符子林。
符子林嚇到了,連忙施法,想要阻攔。
可他根本不是羏淵的對手,即便他吸了洛清不少的氣運和神力,但他昨天才遭遇了反噬,根本達不到全盛時期。
躲避的動作,終究慢了一分,被雪虎穿身而過。
“啊!”
淒厲的慘叫差點刺破幾個小崽子的耳朵,一個個抬著爪子捂住,臉色有些痛苦,好難聽啊。
符子林嘭的一聲半跪在地上,死死抓著權杖,身體發抖。
那一下,把他身上的神力全部打散了。
原本讓人覺得有些清透的氣息,變得渾濁濃烈起來,身上的氣質也發生了變化,就好像一夕之間,從稍微正常到了陰鬱。
他們都知道,這是偽裝破了。
‘哇’
一口血又吐了出來,本就白的臉色,跟鬼一樣,十分滲人,符子林呼吸變得急促。
羏淵俯視著地上的雌性,轉過身,戾氣瞬間化成溫和:“清清,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沒有我就讓人來把他帶走。”
他不會立刻殺了他,他要把這個傷害他家帝後的東西,拉去遊街公布完所有罪行之後,在動手。
洛清眸色微閃,搖頭:“沒有。”
羏淵聞言伸出手,把一個黑色的小球拋向天空。
片刻後,烏飛帶著人出現。
見到站立在不遠處,一襲炫黑色的長袍男人,激動的跑過來,扯開嗓子就喊:“皇,你來了。”
“嗯,你們...”皇?
!!!
羏淵猛地反應過來,他,在清清麵前,徹底暴露了。
緊張的動了動臉皮,在烏飛疑惑的眼神中,艱難的把話說完:“把他帶回皇宮。”
“是,皇。”烏飛領命,立馬把渾身無力的符子林拽起來,帶走。
羏淵深吸口氣,僵硬的轉過頭,心提到嗓子眼,他家帝後,這會是個什麼反應呢?
小心翼翼的偷瞄他的麵色,他在笑,帝後在笑。
可是,他覺得背後涼颼颼,怎麼辦?
“清清?”
作者有話要說:羏淵:求問,自己爆了馬甲,怎麼辦?
諦非:涼拌。
羏淵:小子,我是你父皇,你彆忘了。
諦非:我知道啊,所以我更高興啊,你惹禍了,姆父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羏淵:這個崽子確實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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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歌:二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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