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您這是?”烏飛過來稟告事情,就見他家獸皇,走路似乎有點,一瘸一拐的?
羏淵剛從大榴蓮上起來,腿軟的不行,他取了個巧,沒有跪下去,仗著自己變成了獸形毛多,擋住了,帝後也沒有發現。
但是,虛跪也一點不比跪實了來的輕鬆,他現在就感覺走路都困難了。
在聽到突然傳來的聲音,都差點沒有站穩。
連忙扶住旁邊的桌子,順勢坐到椅子上,肅著臉,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詢問:“什麼事。”
幸好,帝後去休息了,不然就烏飛這大嗓門,絕對打擾到帝後。
“皇,蛇族族長古蟲和獅族少族長成銀暫時沒辦法恢複,符子林遭到了反噬,又被皇您幾乎廢了根本,再加上他的神力消失,用不了咒語。”
聽著烏飛的話,羏淵沒什麼想法,反正又不是他,剛要說知道了,就又聽他說。
“我隻好把他們送到帝後那去了。”
羏淵:“...你說話能不大喘氣嗎?”
真是氣死,他想方設法的想要把那幾個家夥都給丟了,他倒好,直接就給送到清清麵前了,那他的計劃還能執行?
窒息。
尤其是想到他還有兩個沒有跪,就心累,不敢做小動作。
清清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那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自己要是不乖一點,有他好果子吃的。
哎。
“皇,您真的沒事嗎?”烏飛總覺得自家皇狀態不對,有些擔憂,也不忘解釋道:“帝後是神子,說不定會有辦法,早點給他們解開了,他們也好早點回去,屬下收到消息,獅族族長被族人集體換了,就等著他們少族長回去上任了。”
他想著,成銀早點回去,獅族的問題也能早點解決。
羏淵一聽,對啊,猛地起身,腿上的酸軟驟然傳來,臉差點沒繃住,動作也僵在了那。
???
烏飛奇怪的看著他家獸皇,這到底咋了?
怎麼皇還悄悄捂了腰?
!!!
不是吧。
腿軟,腰不適,他家皇是下麵那個?
?!!!
羏淵完全不知道烏飛腦補了什麼,見他表情十分精彩,還以為他是猜到了,當即臉黑的更深了:“那你還杵在這乾什麼,還不快去把獅族給整理了。”
“哦哦,哦,好的。”烏飛迅速回神,皇這是惱羞成怒了吧?平常的威嚴都沒有了,也脾氣變得暴躁了,肯定是發現自己知道了這樣大的秘密,火了。
不行,他要快點離開,可不能讓皇在看到他,不然他怕是要倒黴。
烏飛都來不及行禮,轉身便跑,活像身後有什麼猛獸再追。
一邊跑心裡還一邊感歎,這麼大的秘密不能告訴彆人了,他隻能自己一個人獨醒了。
羏淵微微皺眉,對烏飛的反應十分莫名其妙,不過沒人了,他可以捏捏腿了,痛死了。
等到恢複,才朝著自家帝後也是自己的寢宮去。
羏淵非常心機的把人安排在了自己的寢宮,還沒有告訴對方。
皇和後嘛,本就該住在一起並不是嗎,何況他們崽崽都有了呢。
正好,這會沒什麼事了,清清估計也睡著了,他可以和清清一起睡。
可等他走進寢宮,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床上,躺著一個雪團子,他家那個蠢兒子正窩在安睡的清清懷裡,還打著小呼嚕,明顯睡的十分安逸。
而床下麵的黑色毛地毯上,躺著三隻小東西。
蛇,獅子,狼。
一個個睡的四仰八叉的,完全占據了到床邊的路。
羏淵:“...”
他就說,真的不應該帶回來的。
默默的走過去,把自家小崽子小心的抱下來,放到地毯上,然後,提著地毯兩邊,迅速把幾隻小崽子給提起來,趁著他們沒反應過來,跑出去。
果斷把他們丟在門口,關上門。
舒坦了。
被一係列操作弄醒,趴在門口神色恍惚的幾隻,看著緊閉的門,茫然了。
他們怎麼在這?
不是在裡麵睡的正香嗎?
發生了什麼?
諦非更懵,他明明在自家姆父懷裡的啊,到處都是香香的氣息,非常舒服呢,他姆父呢?
那麼大個姆父呢?
好一會,才徹底清醒,立馬竄起來,就去踹門,“混蛋父皇,啊啊啊啊你把我放進去,我要姆父,姆父是我的,我的。”
氣死了,父皇怎麼這麼討厭。
其他幾隻麵麵相覷,乾脆的趴著不起來了,靜靜看戲,也不知道誰勝。
諦非聲音極大,可不管他怎麼叫罵,怎麼踹門發出多大的聲音,都沒有叫來裡麵的人,他也沒想過,裡麵現在什麼都聽不到。
羏淵在把他們丟出去後,就施法隔絕了一切動靜。
他可太了解自家崽子了,絕對會鬨。
到時候把清清吵醒了怎麼辦?
當然,他絕對是不會承認,就想跟清清一起睡會的,因為,到了晚上他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上床呢。
慘還是他慘。
不過現在,很幸福。
把人摟進懷裡,快樂的閉上了眼睛。
洛清在熟悉的氣息中,並沒有蘇醒,也沒察覺到不對,一覺睡到陽光散落進來,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
一張放大的俊臉,驟然印入眼裡。
眼睛眨了眨,有點迷惑,某個家夥怎麼在他床上。
他...等等,他家小崽子呢?
跟他一起睡的,不是兒子嗎?
四周看了看,兒子不見了,另外幾隻也沒了。
“...”
幽幽轉回來,看著睡的安穩的某人,伸出腳,毫不留情的一踹。
‘嘭’
“哎喲。”
羏淵哀嚎一聲,揉著肚子,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瞬間清醒了。
“清清你醒了?”羏淵略心虛的問道,難掩緊張。
洛清坐起身:“諦非呢?”
雖說這小家夥不是自己生的,可跟他血脈相連,他是世界意識也就是這個世界所謂的獸神弄出來的,為的就是給原主留一線生機。
原主要是真的被符子林吞噬了,神子血脈還留存,符子林就沒法立即掌控這個世界。
兒獸神也還有時間,在孕育神子出來與之抗衡。
“他們睡醒了,跑出去玩了。”羏淵毫不猶豫的甩鍋。
洛清挑眉,“是嗎,那你跪完了?”
羏淵:“...”
默默的掏出放在魔法介子中的刺果,緩緩跪下去,虛虛的停在半空。
“清清,你看我跪的還行嗎?”
*
皇城裡,流傳著一則消息,他們的獸皇,經常走路雙腿發軟,還疑似腰疼。
據多個知情人透露,每次這種情況都是在獸皇和帝後相處之後出現的。
於是不少人,開始產生了額外的好奇心。
甚至是連皇宮,都不少人天天悄咩咩的盯著他們獸皇,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下麵那個。
隨之而來的,是他們獸皇對帝後那癡情的愛。
都願意做到這一步,獸皇真的是太癡情了。
每次隻要兩人出去,必然收獲一大片的祝福聲,雖然覺得奇奇怪怪的,但羏淵還是非常的高興。
直到兩年後,羏淵知道了原因。
當晚,烏飛就含淚帶著諦非和另外幾個小崽子外出曆練了。
也再次,給獸皇和帝後留下了愛情傳說。
傳說,他們太愛彼此,兒子都不要了。
洛清每次聽到,都想要翻白眼,明明就是這個家夥醋了。
在獸人世界待了三百多年,洛清才離開。
*
*
‘宿主宿主快醒醒,快醒醒,有人來挖你墳了。’團子不斷在他宿主身上蹦著,急得不行。
上個世界他們離開後,沒有回係統空間,直接來了這就算了,他宿主還睡了。
他除了有點擔憂,還算淡定。
可誰能想到,他家宿主這一睡就睡到了盜墓賊光顧,也是絕了。
洛清被吵得不行,耳朵不斷有聲音嗡嗡嗡的,難受的睜開眼睛,隻看到一片漆黑。
?
‘團子,這是哪?’
‘宿主你終於醒了,這是你的棺材。’團子快速回道,鬆了口氣。
洛清驚了,他剛聽到了什麼,棺材?
還是他的?
“我死了?”
開局重傷,殘廢隻剩一口氣什麼的,他都遇到過,但真沒想到,還能開局直接死了的。
‘嚴格意義上來說,你不算死。’團子想了想,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