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套?”洛清被轉移了注意,很是驚訝,一套就不合理了,現在還冒出來三套,側過身,懷疑的看著他:“說,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清清這次我真的冤枉,不是我乾的。”那淵連忙反駁,他知道的時候,也是同樣的反應,很驚訝。
但緊隨著就是高興,這禮服的時間省了,自然就不需要把訂婚宴的時間往後挪。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注定。
見自家清清還是不太信,連忙把他爹媽嶽父嶽母都給賣了:“是我們兩家爸媽做的,我媽先前讓我爸訂了兩套,然後嶽母知道了也去訂了一套,都是在我去Y國前。”
他在Y國都待了三個多月,所以算起來,並不快。
畢竟訂的三位設計師,時間上不趕,又都是經常合作的,對他們喜歡的風格有一定的了解,這個速度,也算是合理的。
洛清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吐槽他媽真是生怕他嫁晚了,還是鬱悶這也太巧合了。
不對。
“叫誰嶽母呢?”洛清斜了他一眼,充滿警告,卻沒注意到他自己想的嫁。
那淵連忙改口,“丈母娘?”
洛清:“...”
有什麼區彆?
那淵一臉正經,仿佛沒有看懂,與之對視。
洛清翻了個白眼,正要收回視線,車子劃過之際,就見到一個小路上,錢騰走了出來,在他身後好像有個花花綠綠的東西,那東西還動了。
隻是車子速度很快,一下子就過去了,讓他也沒機會看清到底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清清你在看什麼?”那淵注意到他的舉動,順著看去,便看到熟悉的地方,頓時了然。
下一秒,就見到錢騰冒出來,很快,又被其他車子和行人擋住,身後景象也距離他們越來越遠,最終直接什麼都看不到。
那淵眼神輕閃,遮住裡麵的暗色,坐回去,笑著拉過洛清:“清清,下午茶想去哪兒吃?”
洛清微微蹙眉:“隨便。”想了想,問道:“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什麼人?”那淵裝模作樣的想了下,搖頭:“沒有,就算看到了可能也是無關緊要的,不值得注意。”
一前一後離開,不值得注意無關緊要的錢騰和周易,一個哼著歌,愉快的出現在農業大學。
得知洛清已經走了,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先前那淵說要先走,就是搶先去接洛清。
好心情瞬間沒有了,氣的不行。
坐上了車,直接去醫院,躺在病床上的周易,也狠狠磨牙,讓人去查,勢必要把先前揍他的人找出來,加倍的揍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三天後,他收到了一個視屏。
他被人毆打的視屏。
而打他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昨天還來看了他的錢騰,他是說這家夥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好像很想笑的樣子。
他還以為自己是想錯了,現在才知道,這哪是想錯了,這是來看自己笑話呢。
這口氣周易怎麼可能忍的下去,當即就策劃了一出以牙還牙。
找了一群混混,把錢騰狠狠揍了一通。
成功把人弄到了自己隔壁病房。
*
玫瑰莊園。
坐落於開發區的黃金地段,背靠山,前麵臨海,真真是依山傍水。
而本就修建的非常精美大氣的莊園,今兒更加的美輪美奐。
到處都是飄飛的粉白色氣球和飛舞的粉白色絲帶,配上那一朵朵布滿整個莊園的嬌豔欲滴玫瑰花,仿佛公主的城堡。
隻是這裡,它是王子的城堡。
這是那淵為洛清打造的玫瑰花園,是他當初的承諾。
此時的玫瑰莊園露天草坪上,擺放著各種精美的點心香檳,白紗置於桌麵,許許多多盛裝的賓客,穿梭其中。
但最顯眼的,還是一個坐著輪椅,腿打著石膏的男子,和一個戴著大墨鏡也遮不住臉上青色,臉也有點腫,手吊著的男子。
這兩人,大家都認識,新晉名人周易。
錢家獨子,錢騰。
所以兩人一出現,幾乎就收獲了全場的目光。
周易和錢騰麵不改色,實則心裡早開始罵罵咧咧。
尤其是錢騰,差點沒有氣的當場暴走。
他都還沒有出院,就收到了那淵發的請柬,邀請他參加他和洛清的訂婚宴,讓他本就受傷的手,再次梅開二度,打上了石膏。
他很不想來,偏偏他爸媽不同意,還很欣慰他得到了單獨的請柬,覺得這是一種榮耀,所以死活把他押了過來。
還到處跟人炫耀,搞得所有人都很微妙的看他。
周易也差不多,他也不想來,但不得不來。
他何時,這麼丟臉過,遇到洛清之後,當真是沒有任何順心的事。
“快看,新人來了。”
“新人來了。”
“真是般配啊。”
“洛家公子一直聽說,如今總算是見到真人了,好出眾啊,跟那總站在一起,絲毫不遜色。”
“那總洛少,恭喜恭喜啊。”
“一對璧人,洛總,洛夫人好福氣。”
“那教授和夫人也很有福氣,恭喜恭喜。”
周易和錢騰見他們轉移視線,紛紛鬆了口氣的同時也看向入口處。
洛清和那淵穿過鮮花搭建的拱門,走過地麵鋪上的紅毯,麵帶淺笑,白色西裝加身,陽光也格外眷顧他們,溫柔的落在他們身上,看起來是那麼美好,像從童話故事裡麵走出來的王子。
讓人忍不住為之側目。
那淵也看到了人群中的周易和錢騰,臉上笑容又深了兩分,握著身邊人的手,偏頭在他耳邊說道:“清清,你看那邊那兩個黑色,是不是挺配的?”
洛清聞言看去,頓時笑出聲,“錢騰和周易啊,是挺配的。”
一個腿打石膏,一個手吊著,太巧了。
正好聽到的眾人紛紛望去。
周易:?
錢騰:?
彼此互看一眼,臉黑了。
配?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