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場架還是沒能打起來。
就在他們吵吵鬨鬨的時候,又一起案件,發生了。
——
等到四人趕到現場的時候,現場隻剩下了一把和之前那些案件中一模一樣的扶手椅。
“可惡,又是這種令人惡心的乾淨。”
五條悟低啐一聲,偏過頭。
“喂,那邊那個寫的變態,好歹這次的案件很大部分是因為你寫的那篇變態的關係,你應該知道點什麼吧?”
五條悟的聲音極其不爽,顯然是還在記恨之前的事。
“寫的變態……?”
“是在說我嗎。”
天野文一愣了一下,接著輕笑出聲:
“哈哈,也是呢。”
“*能夠寫出那樣的的作者肯定也不是什麼正常人,一般人都會這麼想吧。(1)”
“嗯——”
天野文一歪了歪頭。
“如果讓我來作為‘偵探’的話……我的確已經知道了一點這次案件的真相。”
“不過,這樣真的好嗎?”
天野文一將目光望向一旁隻是沉默地守在學生們身邊,似乎並不打算加入進來調查的夜蛾正道身上,繼續開口說道:
“按照那些老爺爺們的說法,我現在還是這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呢。”
“讓‘犯罪嫌疑人’成為‘偵探,’真的沒關係嗎?”
雖然是這樣說著,但任誰都聽得出來,天野文一的聲音越發顯得輕快了。
“雖然,*這種‘一人分飾兩角’,既是這次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同時也是負責調查案件的偵探的事,我並不討厭就是了。”
不如說,這樣的事,不是很有意思嗎。
聽到天野文一的話後,夜蛾正道沉默了一會。
最後還是開口:
“沒關係。案件要緊,這點主我還是能做的。”
夜蛾正道的神色淡淡,看不出他此時的想法。
一旁提起話題卻被忽視的五條悟不耐煩了。
“喂——”
“你們兩個還要囉裡囉嗦地說到什麼時候。”
“寫的變態,你說你知道誰是真凶了吧?”
“那就快、點、說、啊。”
“我可是,已經等不及要揍人了。”
麵對渾身都散發著黑氣的五條悟,以及他話裡話外今天真凶和你我至少要揍到一個的威脅,就連站在五條悟身邊一直無聲看戲的夏油傑都忍不住悄悄後退了一步,天野文一卻仍是麵不改色。
“嗯,好哦。既然你們都不在意的話,我自然也沒有什麼在意的必要。”
天野文一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在想著彆的事。
說起來,咒術師果然,都有點瘋呢。
他向房間正中那把裝飾華麗的扶手椅走去。
“有一點我一直覺得很奇怪。”
“我之前說過吧,我被‘咒靈’襲擊了。”
“那個‘咒靈’,應該就是這次案件的‘真凶’了——我感覺得到,畢竟,我和它之間,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聯係呢。”
“不過這是題外話了。”
但我,並不討厭這一點。
天野文一心中漫不經心地繼續想道,嘴上仍是不緊不慢地繼續著推理:
“說回正題,總之,我似乎是唯一一個,被襲擊的,並非‘它’目標對象,也就是年輕女性的存在。”
“我思考過理由。”
“畢竟,這不應該吧,好歹我也是‘創造’它的人,作為我的造物,卻想要殺死我,這種事怎麼想都有點奇怪吧?”
天野文一走到扶手椅前,停下,站定。
“不過,接下來,我很快就想明白了。”
“那就是——”
“作為‘造物’,想要殺死‘造物主’,明明就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啊!”
說完,天野文一突然轉身,麵對三人,坐在了那把扶手椅上。
他笑著向五條悟、夏油傑兩人做出打招呼的姿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