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修文聞言,笑了笑,隨後看了看身旁的人,直接就點了一個士兵。
這個人員是應凱風提議的,計修文自然也願意接受他的提議。
而這一邊一指定,另一邊的梅爾維爾也直接指定了魯賓。
魯賓早就做好了準備,直接就站了出來。
“這一輪,大人你要多少人?”計修文笑咪咪地問道,對方的心裡既然已經有了決定了,那麼他會放棄這一次的機會嗎?
梅爾維爾的確開始思索了起來。
目光在計修文指定的那人身上徘徊著。
這後一個人的實力卻不知道如何。
他已經有了退兵的打算,那麼還需要博這一次機會嗎?
輸了,又得白給對方銅幣,贏了……
贏了,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真的給?
之前他打定地注意是若是對方不承認,他就進攻,可是現在……
要不要博?劃算不劃算?
最終,梅爾維爾還是直接開口了,“這一次,就布羅德!”
試上一試也為何不可。
五十多萬銅幣都花了,不差這五萬。
“行。”計修文毫不猶豫地開口道,然後看向那個代自已這一方出戰的士兵,安撫了一句,“不用太過擔心,輸贏不重要,儘全力就好。”
這一個,計修文真的沒給對方太多的壓力,因為不重要,當然,鍛煉一下也是可以的。
“是。”喬成周點了點頭道。
而計修文在說這話的時候,應凱風忍不住看了計修文一眼。
對方剛剛對他可不是這麼說的。
這差彆待遇…… 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很快地,魯賓與喬成周兩人就對上了,在對上的那一霎那,魯賓率先就已經出手了。
比起菲利蒙的剛猛,顯然他出手要顯得勇猛得多,最重要的是,他的等級要比喬成周正好高上三級。
就這三級,而且是二十多級以三十級之後的差彆,就直接顯出來了。
一開始,喬成周就在被魯賓壓著大。
不遠處,梅爾維爾看著這一幕卻是愣了愣。
他還以為,計修文叫出來的人會跟之前的應凱風一樣強勢,若不然,怎麼敢找一個27級的士兵,讓他們這一方的選擇可以在30級。
可現在他明顯能夠看得出來,對方派出來的這個人無論在速度還是在戰力上都是遠遠比不上應凱風的。
這樣的士兵,跟他的親衛魯賓對戰,輸得可能性太大了。
而這種輸的可能,明明是可以避免的,為什麼他沒有?
梅爾維爾處於驚訝中,然後也懷疑起了計修文的打算來。
“菲利蒙,你覺得他們是什麼意思?真的要放了布羅德嗎?”梅爾維爾詢問著菲利蒙的意見。
菲利蒙看著魯賓的戰鬥,自然也看出了差彆,神色一頓,隨即道:“若是對方不在乎這一場輸贏,那麼隻能說,他們對布羅德回來不回來並不是十分在意,又或者是,他們會找借口不讓布羅德大人回來。”
梅爾維爾聽著,看向了遠處的計修文。
此時,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憂慮來,甚至還帶上了一絲絲的笑容,仿佛真的隻是單純地在欣賞著這場戰鬥,沒有任何的壓力。
梅爾維爾覺得自已今天的思緒真的一直都在被對方牽著走,根本就想不通對方背後到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打算。
就在梅爾維爾大人心裡盤算著等會贏了之後應該如何應對的時候,此時戰場上,喬以周已經認輸了。
“我輸了。”
魯賓聽著,輕輕鬆地就收手回到了梅爾維爾的身邊,然後略有些激動道:“大人,我贏了,布羅德可以回來了。”
菲利蒙沒贏,但是他贏了。
雖然他也知道是因為對手不是一個量級的,但是他還是覺得十分的高興。
“做得不錯。”梅爾維爾也不吝嗇於自已的誇獎,對於一個為自已而戰鬥的戰士,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尊重結果。
魯賓聽著,嘴角不由地裂開了。
總算是能夠進入大人的視線了,隻要大人能夠記住他,日後他受到重要的概率就大了。
而誇了這麼一句之後,梅爾維爾直接就看向了計修文,隨後道:“銅幣我可以立刻交付,布羅德呢?”
計修文聽著,想了想後道:“有件事我忘了說,之前布羅德在進入我們領地之後,因為對我們領主大人不敬,然後被關入了領地的黑牢裡,要□□幾日,按照時間來算,可能得兩日後才能出來,布羅德沒法立即交還給大人,我也不好意思收這銅幣,不如這樣吧!兩日後,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如何?大人不會連這兩天都等不及吧?”
兩日後,正好是他們原定計劃動手的時候,完美!
梅爾維爾聽著這句話的時候,看了菲利蒙一眼,還真的是被他給說中了。
不過為何要選為兩日後,兩日後有什麼特彆的嗎?梅爾維爾忍不住思索了起來。
若是對方選擇兩日後進攻……想到這裡,梅爾維爾覺得這兩日自已必須得讓所有人警惕起來。
至於計修文的提議……他能不答應嗎?
下一刻,梅爾維爾點頭道:“就在兩日後。”
“那就這麼說定了,告退了。”計修文應著,下一刻直接乾脆利落地轉身離開了,其他人自然是跟在他的身後。
隊伍浩浩蕩蕩地離開,梅爾維爾直接對著菲利蒙以及魯賓兩人道:“這兩日,日夜都派人觀察青雲鎮的動靜,駐守的人必須多一些。”
“是。”兩人齊聲應道。
而另一頭,離開的計修文心裡倒是喜滋滋的。
贏了五十多萬銅幣啊!這心情,真爽快。
“你故意的。”應凱風對著計修文道。
在計修文說出兩日後的時候,他已然明白了計修文的打算,沒想到計修文將他都給算計在內了。
一開始,他根本就沒打算讓布羅德回來,所以他的輸贏明顯都不太重要,可是他卻因為壓力力扛了下來。
“小事小事,不用在意,過程我們玩得開心就行。”計修文笑眯眯道。
應凱風在心裡默默地嗬了一聲。
這個滿腦子彎彎道道的家夥,以後信誰都不能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