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兔兔不屑的哼了哼:“那是愚蠢的人類一廂情願的以為。”
許喵也跟著哼了哼,直接跳下沙發吧嗒吧嗒的跑進了工作間,躥上了嚴碩的腿爬到了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臉直哼哼。
嚴碩不得不放下手上的東西,將扒在肩膀上的貓給抱下來了:“怎麼了?兔子欺負你了?”
許喵湊過去喵嗚喵嗚的直叫,他是聰明的,不接受兔子的反駁。
嚴碩笑了笑,低頭在那毛茸茸的腦袋上親了兩口:“好了乖,自己出去玩,酸奶喝完了嗎?”
許喵一聽竟然還有酸奶,他剛才都沒注意到,連忙一翻身從嚴碩的手裡掙紮著爬了下去,一溜煙的跑回客廳,吧唧吧唧的喝起了酸奶,還朝許兔兔傳音:兔兔快來喝酸奶!
許兔兔抱著剛剛許喵塞到他手上的小魚玩偶發呆,智商太高,整個兔生空虛寂寞冷。
能夠跟好友在一起,許兔兔和許喵自然很開心,雖然說話需要傳音,但能夠光明正大的玩在一起,比偷偷摸摸的莫名更有成就感。
不過很快許兔兔就高興不起來了,看到角落裡的一個攝像頭突然動了動,許兔兔裝作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後,傳音給許喵:為什麼我覺得那個設頭像對準的是你的貓砂盆?
許喵沒心沒肺樂嗬嗬道:大概嚴碩想看看,兔子是怎麼用貓砂的。
許兔兔:......真是日了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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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到了酒店的佩佩總算是沒了那種被時刻緊盯的感覺,等她終於有勇氣上網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隻覺得天塌地陷。
白著臉顫抖著手點開已經被推送到頭條的視頻,佩佩一陣窒息。她家住十一樓,怎麼會有人能從窗戶外麵偷拍。尤其是她打開微博,看到無數條惡毒咒罵她的私信,甚至還有她家大門的照片,慶幸著她第一時間離開了家,也絕望著以後她要怎麼辦。
佩佩瘋狂的給好友打電話,而她的好友自然也知道了現在網絡上的情況,於是建議佩佩先在酒店裡穩著,自己的末日隻不過是彆人的一份談資,等事情過去了,那就沒人在意了,隻要熬過了這段時間就好。
佩佩聽話的呆在酒店裡,好在這兩年她撈了不少的金,存款可以說挺富足,但沒想到她接的那個貓糧廣告公司竟然要告她,佩佩因為不在家,所以隻接到了微博私信的告知,說要讓她賠償該公司的名譽損失,如果不來公司協商賠償問題,將會收到法院的傳票。
佩佩雖然做了不少可以說是缺德的事情,但卻從未真正接觸過司法機關,加上她未來的事業基本上算是毀了,如果再把錢賠出去,她簡直不敢想今後要怎麼辦。而且現在網上有一群盯著她的人,如果她收到了傳票,那群極端的網友肯定能得到消息,要是在法院堵她,佩佩簡直不敢想自己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對待。
慌亂無措之下,佩佩突然想起自己剛把護照更新,並且通過了日簽,如果沒出這件事,她還準備下個星期飛一趟日本購物的,雖然有不少的地方可以落地簽,但落地簽也很麻煩,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遣送回國,不如拿到實質的簽證來的有安全感。
害怕被堵在國內,佩佩連夜買了機票直接飛日本,將行李箱清理出了一個,隻帶了些少量的衣服,打算去了那邊再買。又害怕被人認出來,大晚上的戴著墨鏡,神色匆匆的從酒店離開。
因為三更半夜車輛少,佩佩走了好幾條街都沒攔到車,好不容易見到馬路對麵有一輛停在路邊的車,佩佩想都沒想就拖著行李跑了過去。
結果一個正常轉彎行駛的小貨車因夜間道路暢通沒控製車速,轟地一下將佩佩給撞飛了出去。
佩佩命大,被撞的時候身邊的行李箱稍微給擋了一下,她沒有殞命當場,不過因為衝擊太大,她落在地上的時候墨鏡被衝擊的四分五裂。
佩佩在醫院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人,醫生告訴她,她的臉上有兩條較深的傷口,以及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一共縫了三十多針,徹底毀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