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現在。
“卷軸先由狩野先生保管吧。”悲鳴嶼行冥在考慮再三之後還是將卷軸還給了狩野秋一,“我們在戰鬥的時候活動幅度很大,這個卷軸在我們身上並不安全,所以還是要拜托先生來保管。”
悲鳴嶼行冥說的是實話。
這個卷軸足有一隻手臂長,小臂粗。
這麼長的卷軸,就算放在袖子裡也一定會看出端倪,狩野秋一穿的這身衣服袖子雖然寬大,但是放進這麼長一隻卷軸還是有些局促。
可是在狩野秋一把卷軸拿出來之前,他們都沒看出狩野秋一的袖子裡麵竟然還放了這麼粗這麼長的卷軸。
就好像憑空掏出來的一樣。
他們眼睜睜看著那麼長那麼粗的卷軸被狩野秋一塞進了袖子,那麼長一隻卷軸塞進去之後竟然什麼都看不出來,煉獄杏壽郎拍了拍他的袖子,確定什麼都沒有摸到。
“卷軸怎麼不見了!”煉獄杏壽郎又把袖子全都揉在一起,確定那個袖子裡麵的確什麼都沒有。
“是類似於袖中乾坤的能力。”狩野秋一又把卷軸拿出來,不死川實彌擠了過來,捏著狩野秋一的袖子不敢置信。
“不可能啊……”
“要不是看到你不怕陽光,我真的覺得你是鬼了。”
“對哦,當初你還想砍我呢。”狩野秋一一提到這個就來氣,“也虧得是我,要是普通人八成就死了。”
“嗯嗯嗯?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煉獄杏壽郎又擠了回去,把狩野秋一攔在身後,“不死川那家夥攻擊你了?”
“喂!煉獄!你究竟是在哪邊的啊?”不死川實彌不滿,“當時情報說他就是鬼,而且他當時腳邊還有屍體,要是你的話你也肯定會覺得他就是鬼啊。”
“不經過縝密的確認就攻擊,不死川先生太暴躁了。”香奈惠也讚同的點頭,“也虧得這麼久不死川先生沒有造成無辜人傷亡呢。”
不死川實彌撒開狩野秋一的袖子,想回自己原來的位置,煉獄杏壽郎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腰帶,“不死川!誤會了彆人就要道歉!不要逃避!這不是男子漢的行為!”
“你撒開我!之前我又不是沒有道歉,”
“真的嗎?”煉獄杏壽郎看向狩野秋一。
狩野秋一點了點頭,“在誤會解開之後就對我道歉了。”
“道歉了還是男子漢哦!”煉獄杏壽郎得到了狩野秋一的回答之後這才鬆開了抓著不死川實彌的腰帶的手。
伊黑小芭內托著下巴看著煉獄杏壽郎。
“你們關係很好嗎?”他問狩野秋一。
“……剛認識不到一星期。”
伊黑小芭內嘖了一聲。
看不出來啊。
既然其他人都選擇相信這個狩野秋一,那伊黑小芭內就暫且放下了狩野秋一的敵意。
剛才拿出來放在桌上的卷軸突然滾了一下,在紙麵上頂了個尖出來。
然後這個卷軸被一層冰霜覆蓋,連帶著桌子也一起凍住了。
童磨竟然還沒被曬死嗎?
還好剛才悲鳴嶼行冥沒有自己收起來,不然現在被童磨的冰凍住,估計要中毒。
“我進去看看。”狩野秋一把卷軸拿起來放在院子裡的太陽底下,“一會就麻煩你們了。”
狩野秋一對自己的卷軸封印李非常有信心,以前用來關其他妖怪或者敵人的時候都沒有出過差錯。
看來是自己小看了這個活了好幾百年的鬼。
為了以防萬一,狩野秋一直接在太陽底下打開了卷軸,那隻卷軸展開之後足有一人高,其他柱也跟著秋一來到院子裡,拔出了日輪刀對準了卷軸。
卷軸裡麵可以書寫的地方畫著一個人,那個人有白橡色的長發,七彩瞳孔,身上的衣服已然消失,□□著身體站在畫卷的最中心。
“是上弦之二!”蝴蝶香奈惠驚呼道,“他為什麼又不穿衣服。”
畫卷裡的人似乎聽到了蝴蝶香奈惠說的話,非常不高興的撅起了嘴,“如果不是千鳥小姐我根本不會變成這樣嘛!”
“哈哈哈什麼千鳥小姐我聽不懂呢!”狩野秋一臉上青筋直冒,一腳踩在卷軸,整個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而畫卷裡也多了狩野秋一的身影。
隻見狩野秋一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了一把刀,那刀刃隨著他的呼吸變成紅色,然後將上弦之二砍成了細細碎碎的肉塊。
柱們:……
好凶!
他們又看著狩野秋一從袖子裡倒出了比他還要高的卷軸,把被切成碎塊還在艱難蠕動的童磨分開裝了進去。
狩野秋一又出來了。
他懷裡夾著幾個卷軸,裡麵裝著童磨的碎塊,“我出去一趟。”
“你要做什麼?現在是白天鬼不會出來的。”
“沒什麼,我去城裡賣個畫。”狩野秋一顛了顛手裡的卷軸,“無慘不是要找我嗎?那就給他一個機會。”
……果然還是好慘啊!
“但是,萬一被鬼買走怎麼辦?”悲鳴嶼行冥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被鬼買走是最好。”狩野秋一用袖子擋住臉,遮住了勾起的嘴角,“他們買走了,我就能找到他們的位置然後乾掉他們。”
如果柱他們在一百多年後,就會知道有那麼一個詞叫做釣魚執法。
看出他們不讚同的意思,狩野秋一看向了不死川實彌。
“借我點你的血。”